才宽喟然长叹,「如今陕西疲敝,粮饷不济,以十数万大军出塞」搜套「之况已不敢想,可河套千里防线,虏骑来去如风,想打便打,可任意选择薄弱chu破关而入,若想一劳永逸,唯有效仿当年王襄敏捣巢之举……」
「部堂如有此念,丁某愿效犬马之力。」
才宽微微讶异,「轻骑出塞,其凶险比之边内御虏远甚,缇帅身份尊贵,何必轻身涉险?」
「鞑虏寇边殃民,生灵涂炭,若能驱逐套虏,还三边百姓安宁,纵有千难万险,丁某何妨一试!」丁寿豪气干云。
才宽略作沉吟,颔首道:「好,倘若时机成熟,老夫当与缇帅携手杀敌,共谋复套。」
「时机?」丁寿奇道。
「时机……」才宽点头,「鞑虏新败,元气未伤,倘若重兵仍在大帐,我等并无可乘之机。」
「不过此次入边无功而返,想来鞑虏也要另寻他法熬过寒冬,届时机会便到了……」才宽眉头舒展,踌躇满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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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昏沉沉的脑袋,丁寿出了中军大帐,才老儿一大把年纪,却量如江海,千杯不倒,最可恨的是即便放倒了他,第二天起来人家照常办公,跟没事似的,让丁二很没成就感。
醒了醒脑子,丁寿才想起要去做什么,行至半路,刚好遇上了正主。
「敢问萧兄,映葭那里……」
「丁兄,白姑娘走了。」萧别情直截了当道。
「走了?去哪啦?」丁寿一脸懵懂,「她不是帮着小慕容疗伤么?」
「是,据白姑娘说慕容姑娘的伤势已然痊愈,她无留此的必要,故而告辞。」萧别情道。
「你怎生不劝她留下!」丁寿脱口喝道。
看萧离一脸的无奈神情,丁寿也明白了,白丫头和她那老子一个臭脾气,油盐不进,能听人劝就怪了。
「小弟一时失言,萧兄勿恼。」缓过味儿来,丁寿开始为自己的鲁莽道歉。
萧离连道言重,丁寿又问:「小慕容的伤势果真无恙了?」
我哪知道啊,别情公子有苦难诉,自己的住chu被改成诊所后,他还没进去过一次呢。
「丁兄,蒸熏疗伤有别他法,在下贸然擅入,恐有不便。」萧别情一脸窘迫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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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密不透风的厚重夹板毡帘,丁寿才一步入,便觉一股热浪滚滚袭来,帐内水气缭绕,裹着浓浓药草香味,熏人欲醉,瞬间身上冬衣已然湿透。
丁寿解下外袍,缓缓步入,只见数丈方圆的寝帐内遍布新鲜药草,在数个盛满沸水的木桶热气蒸腾下,烟雾氤氲,彷如幻境。
慕容白侧卧在一张铺满药草的台面上,单手支颐,星眸微阖,如海棠春睡,全身上下散发着一层柔和光晕。
丁寿蹑步近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纤直天足,骨肉匀称,白里透红,两条圆润修长的白嫩玉腿半伸半屈,略略蜷缩并拢,紧致的大腿间不见一丝缝隙,美中不足者,高高隆起的山丘上掩了一条布巾,将那腿根的销魂洞口与挺翘美臀遮个干净,让他扼腕不已。
性感的椭圆香脐嵌在赤裸白嫩的紧实蛮腰上,浅深适度,一只玉臂环在胸前,挡住了大半柔玉香峰,仅露出半截微微颤抖的凝脂乳丘,堆积出一道深深沟壑。
一双锁骨精秀紧致,连着天鹅般的修长颈项,直到那张未着脂粉、被水汽熏蒸得薄薄汗湿的丰润面颊,一头被水汽沾染湿润的秀发披散挂在裸露肩头,整个人如芙蓉出水,妩媚娇柔。
才饮过酒的丁寿不由口干舌燥起来,稳稳心神,探手向那只遮挡视线的雪白皓腕伸去。
手臂移动,惊觉有变的慕容白睁开美目,「是你!她呢?」
「映葭走了,」丁寿一边把脉查看伤势,看着她略微苍白的朱唇,关切道:「伤势无碍了吧?」
「好多了。」慕容白随口答道,突觉男人眼神有异,顺着他直勾勾的目光向下一看,只见自己一对汗光熠熠的丰满乳丘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呀——」慕容白一声惊呼,抽回手腕,双臂环抱,将整个身子背了过去,「你快些离开!」
丁寿未动,反而欣赏着眼前曲线曼妙的光洁玉背,嘻嘻笑道:「哪里去?你体内真气还未理顺,如今映葭不在,除了太师叔还有谁能帮你推宫过血。」
「说得好听,心里到头还不是想着那些脏事,告诉你,休想!」慕容白琼鼻紧皱,她太知丁寿为人了,平日无故还要挑摸几下,如今裸裎相对,他能忍住不占便宜除非日出西山。
「小慕容,怎么这么说长辈……」丁寿搔搔鼻子,貌极委屈,「你便这么信不过我?」
「你说呢?」慕容白嗔目反问。
丁寿好不郁闷,「这样吧,太师叔保证:只管疗伤,未得小慕容允诺,绝不越雷池一步。」
「不然呢?」慕容白一脸提防。
「不然……不然我改口管你叫」师娘「如何?」关键时刻二爷绝对拉的下脸。
「噗哧」一乐,慕容白佯嗔道:「满嘴胡吣!」
尽管心存疑虑,慕容白终究在丁寿的花言巧语下乖乖伏卧,将粉嫩玉背朝向了男子,两条白生生的丰润大腿却夹得死紧,看来终究是放不下心。
看着眼前婀娜娇躯,光洁如玉的粉嫩香肌,一双丰腴白腻的乳峰在木板挤压下溢出大半肉球,圆润紧致的香臀上虽盖着轻薄布巾,却早已湿透,两瓣翘臀间清晰勾勒出一条细缝,丁寿不再废话,三两下除去衣物,蹁腿跨上了玉人腰间。
「你……脱衣服作甚?」肌肤碰触,玉面冲下的慕容白清晰觉察到男人的赤裸身躯。
「这一身汗腻,不除了衣服我如何行功。」丁寿理所当然道。
「强词夺理,告诉你,你要是敢越界,从此就得改口……哎——」慕容白正心心念念算计丁寿该怎么称呼自己,白皙肩头传来的两股暖流让她不禁发出一声舒服娇吟。
「如何?」丁寿按着慕容白肩井穴,将两道天魔真气随着推拿按摩源源输入。
「还……可以……唔……」随着真气导入,慕容白觉得体内紊乱气息渐渐疏导归入丹田,更重要的是在那巧妙的手法下,浑身说不出的舒服惬意,这些时日她只闷在帐中药熏水蒸,周身酸乏,经丁寿这一番手段,顿感松快许多。
丁寿也确实卖了力气,一双大手推、拿、摩、按、点、摇、抖、搓,不断变幻手法,手劲由轻而重,先为之按捏,再帮她拍打,由圆滚精致的肩头,沿着白玉无瑕的光滑玉背,直至腰眼美人浅窝,掌心在若有若无的脊骨上按了数下,攀上了挺拔玉股,并自然而然的将那方布巾扯了下去,丝毫不见赘肉的挺翘圆臀顿时展现眼前。
美目迷离,正自享受的慕容白觉到下体微凉,长长的睫毛轻轻抖了抖,终究懒得睁开,只是柔媚的问道:「你又要干什么?」
丁寿不答,将身子略略后移,跨在那双紧致大腿上,两手在坚实挺翘的臀瓣上轻轻抓捏,但觉入手滑腻紧绷,弹性十足。
臀尖环跳穴上传来的真气热流,让慕容白细长圆润的秀腿微微颤抖,再也并拢不齐,臀峰间已清晰可见桃源洞口的丛丛耻发,小慕容但觉胸前乳丘悠悠涨起,顶端两粒凸起也随之柔挺变大。
「别……别弄下面了……」慕容白原本苍白的嘴唇上多了几分娇艳血色,声音却羞涩难当,有酸痒难忍之意,再由他胡弄下去,自己怕是真要忍不住了。
「也好。」二爷有求必应,弃了满月般的圆臀,重新骑了上去,略显粗糙的手掌在挺秀锁骨上轻轻摩搓了数下,便抻起了慕容白的雪白藕臂。
「嗯——」闭目享受着筋骨拉伸带来的松畅快感,慕容白却没想自己胸前浑圆乳丘也随着身子微微颤动,一对娇嫩乳头好似樱桃般点缀在粉红乳晕之巅。
丁寿嘴角微扬,探手握住胸前一只碗型奶峰,玉腻鲜滑,挺拔高耸,慕容白娇躯一震,只觉胸前胀感缓解不少,便蹙着眉间儿,没有说什么。
当下丁寿自不客气,大手交替在两个白玉似的乳房上扭捏辗转,丰腴乳肉将手掌塞得满满,不时由指缝间溢出。
慕容白被他逗弄得全身火烫难耐,乳房上传来阵阵说不尽的舒畅快意,一对亭亭玉乳,满是香汗水汽,闪着柔媚的朦胧光泽,男人指掌与那乳肉交融时「滋滋」作响,更是扰得她意乱情迷,私chu郁郁葱葱的一片黑色丛林间,已然亮晶晶,水滴滴,便是鲜红肉缝儿,也是褶褶密密间,春潮滚滚。
小慕容春情难抑,丁寿也未好到哪去,胯下之物早已怒指苍穹,不过因跪坐姿势,一时不至露丑,此时体会着少女结实饱满的高耸玉峰,指尖搓扭着柔翘激凸的鲜红乳蒂,他的粗巨毒龙也缓缓抵在了丰润圆臀上。
「你……嗯……你不守诺……」慕容白呢喃低语,口鼻间不觉发出呜咽娇喘。
「谁说的。」丁寿邪邪一笑,将整个娇躯都翻了过来,「背面按完了,该前面了。」
慕容白嘤咛一声,两条浑圆玉腿自然绞在一起,腿根间山丘上的茂密黑林,早已被汗水蒸汽沾染得湿黏黏的,一片滑腻。
硕大阳根借着汗腻不断摩擦三角区湿润肥腻的两片贝肉,几根长长的卷曲毛发缠绕在紫红菇头上,轻微剐蹭数下略解欲火,挺住!丁寿喘了口气,暗中给自己打气。
裹着慕容白身上香汗,丁寿一双大手再度在少女娇嫩白皙的胴体上了来回游走,从高耸双峰到紧实小腹,从修长笔直的圆润双腿,再到胯下浆汁流淌的鲜红肉缝,掌指之间不断变幻手法,将慕容白浑身毛孔都激发大张,挂满了水珠汗液。
慕容白芙蓉玉面红润得仿佛火烧一般,红唇微张,鼻翼轻忽,「啊」的一声轻呼,绷紧的玉腿一松,一股暖流自花心向蜜穴chu奔涌而出,穴口的几丛毛发上又添了些湿润淫露。
就着这个机会,丁寿伸出两根手指撩开茂密毛发,挖入了肥美蛤肉包裹的紧窄肉壁之内。
「你……你怎么弄那里……啊——」慕容白只是动柳腰雪臀,似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