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雪里梅长女干一口气,定定心神,尽量淡漠道:「此番杨公子乃应我所托,并非有心冒犯,请大人既往不咎。」
「杨用修的脾气我比你清楚,真要迁怒,他死了八遍都不止,」丁寿嗤笑,「爷只想知晓,你二人今后又如何自chu?」
「妾身与杨公子发乎情,止乎礼,绝无越轨之行,」纤纤十指纠结着袍袖,犹豫再三,雪里梅粉颈羞红,低声道:「大人如是不信,亲身验过便知。」
丁寿朗声大笑,「好,便也依你。」
前两件事都已依从,雪里梅心中巨石落地,「妾身谢过大人,这第三件,便是求大人对杨氏一门网开一面……」
「等等,如你登门所说,杨介夫毒打亲子,杨正夫迫你归来,何以还要为这一家牵肠挂肚,念念不忘?」
「正夫先生为势所迫,杨大人父子连心,被逼责罚公子也是无奈之举,这一家都是善人君子,求大人不要苦苦相逼。」雪里梅正色道。
「苦苦相逼?为势所迫?呵呵,哈哈……」丁寿先是冷笑,随即放声大笑,笑得腰也直不起来。
见丁寿突然失态,雪里梅也心中奇怪,他连杨慎与坠儿两个元凶主犯都可不论,又怎会执着被无妄牵连的杨家兄弟,「大人可是都依了?」
「我依你个大头鬼!」
笑声骤止,丁寿身形一闪,在雪里梅惊呼声中,整个娇躯已被扑倒在雕花大床内。
骑在佳人腰际,丁寿大力地撕扯雪里梅身上吉服,突遭异变,雪里梅一时也忘做反抗,大睁美目惊惧地看着男人暴行。
「那边兄友弟恭,父子情深;你这厢舍身饲虎,有情有义,天底下便只有二爷一个恶人,仗势欺人,欺凌寡女,好,二爷便恶给你们看!」
扯掉衣裙,剥去小衣,一具轻盈玉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丁寿眼前,全身轻若无骨,在烛光映照下,柔嫩肌肤泛着如玉般的微微光泽,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晶莹剔透,连着纤细柔韧的腰肢,未可增减一分,堆玉软香未及一握,两点嫣红点缀香峰,诱人品咂,小巧锁骨平直勾连圆润香肩,秀颈细长……
嗯——,玉面之上珠泪垂挂,雪里梅认命般地紧闭双眼,细碎贝齿将下唇几乎噙出血来。
「败兴!」
丁寿顿时兴致全消,翻身下地,对着帐内娇躯头也不回地说道:「二爷府上不养闲人,既觉得收房委屈了你,便去做使唤丫头吧。」
「咣当」门响,二爷甩袖而去。
扯过破碎衣裙遮盖身体,免遭狼吻的雪里梅泪痕犹在,娇容满是惊愕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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