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位丁大人傻站在那里不声不响,一秤金如何知晓这位爷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方悔得肠子都青了。
一秤金莲步轻移,从木架上取下一条多尾鞭塞到了丁寿手里,随即娇躯缓缓下滑,丰满的乳房紧贴男人坚实的大腿,素手则更大胆地伸入他衣襟下摆内抚摸。
「九尾猫?苏妈妈还有SM的癖好?!」丁寿把玩着手中这柄由软皮制成的多股软鞭,面露惊讶。
「奴家不知大人说的是什么,不过听来好像知道此物的妙用。」一秤金腻声媚笑,玉手掏摸进了胯间,一把便握住了那根巨物。
「哦……嗯……大人,您的身子还真壮实呢。」
虽说肉柱还是软绵绵的,一秤金仍能从指间感受到此物的可观,不想今夜被迫代打还能好好乐上一番,心中一阵狂喜,手上不觉兴奋无比的扭掐套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不知这东西的用chu,爷岂不是愧对柔盘里的诸位岛国老师的教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秤金心中一动,吃吃笑道:「大人您还有许多师父不成?」
「多得很,数都数不过来。」丁寿手挽鞭花,「啪」的一声脆响,雪白躯体上霎时间多了数道红痕,如同雪上红梅,分外诱人。
一秤金闷声娇呼,娇躯如蛇一般轻轻摇摆,「不知哪几位名师能教出大人这样的人中龙凤,可否见告一二。」
「你若是能将二爷服侍舒坦,爷必定知无不言,否则么……」丁寿垂首看向已经显露在一秤金面前的软垂肉柱,语意不言自明。
一秤金眼珠一转,「奴家岂有不让大人满意的道理。」
屈身贴靠在丁寿胯间,尽力张开樱唇,含住那根毫无柔挺之意的软耷巨物,舌尖环绕菇头肉棱,含吮女干舔不止。
丁寿只觉下身酥麻不已,欲念大炽下分身勃然而起。
「喔——」
一秤金突觉口中巨物倏然抖动,随即暴涨坚挺,如一根火烫的粗巨铁棒,直要将喉间撑破,急忙吐出肉柱,干呕不停。
「不争气的东西。」丁寿看着摇头晃脑的「小丁二」,羞恼不已,本想借机来探探宜春院的底,而今「天魔舞」还没见到,你便如此急不可待,没见过女人啊!得,二爷将自己和下半身的关系分割得清楚明了。
「大人,您对奴家服侍可还满意?」一秤金乍见这宝贝充涨火烫的真面目,纵使早年身经百战,也不由眼红心热,一股津液自蓬门中汩汩滴落。
还未等一秤金引导这恩物在自己身上探幽寻秘,那根东西却乍起乍落恢复如初,「大人,您这是……」
「苏妈妈,看来您这本事还不到家呀。」丁寿平心静气,强行将心中欲念压下,故作轻松说笑道。
一秤金微微一声轻哼,双膝跪地,纤掌将那对雪白丰满的双乳朝内一捧,以深邃滑腻的乳沟轻轻厮磨那条肉龙,不时还吐出柔软香舌刮蹭龟棱马眼,媚眼连抛,状甚销魂。
丁寿此时默运真气,收摄心神,不使怒龙坚挺,体会一秤金服侍之余,恣意在她脸颊秀发及全身各chu扭掐扣抚,皮鞭更是不停地抽打在柔滑细腻的诱人身躯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片刻之间,雪白的肌肤上红痕密布,一秤金鼻息粗喘,哼声连连,更被丁寿熟练的手法挑弄得淫欲炽旺,胯间玉露已渗流双腿,不停滴落在花纹精美的波斯毛毯上,然而手中那根巨物仍旧软绵绵的毫无起色,若非见过适才勃起样貌,她几乎怀疑这个什么锦衣缇帅是个天阉了。
「好人,你……你是怎么了?怎么还毫无动静,急死奴家了!」一秤金欲望高涨难忍,任她百般调情,那根肉柱依然软垂如死蛇,毫无动静,急得心慌意乱,口不遮拦,狠狠的掐着那软垂巨物狂吮猛舔。
「苏妈妈怕是养尊chu优久了,连着房中秘技也是生疏不堪,唉,还想着有幸一亲芳泽,不想你本事如此不济,连爷的兴致也提不起来,算了,还是给爷我寻几个红倌人来消火吧,您老歇歇吧。」
一秤金平日里或许玩笑说己身人老珠黄,其实心中对自己的容貌及身材保养还是颇为自信,今日裸裎相对,淫技尽施竟不能勾起这小子的兴趣,实实伤了她的自尊,又听丁寿话里话外的意思还说自己甚至不及院子里那几个被玩烂了的贱人,这又如何忍得。
颜面受损,一秤金立时芳心不服地起身,又气又急道:「大人稍待,且看奴家舞上一曲。」
言罢身姿轻旋,腰摇臀,做出令人心旌荡漾的种种诱人动作,双手似招欲搂,神情似羞似怯,欲遮欲掩,娇靥上艳媚如霞,再配上似痛苦似舒爽,似畅快似欢愉的轻哼浪语,鼻腔间偶尔荡漾出的呢喃梦呓之声,无不让人热血沸腾。
圆润柔滑的如玉雪肤,随着摇的身躯不停颤晃的饱满双峰,平滑无纹的性感小腹,柔细如蛇的欲折纤腰,圆滚挺翘的雪丘玉臀,一双修长挺直的玉腿抬之时,胯间乌黑毛丛中的嫣红缝隙若隐若现,令人目不转睛。
丁寿本以为自己已熟知天魔舞的奥妙,自忖能应付过去,不想在活色生香的魔音艳舞当前,他发现自己实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眼望着一秤金欲火难忍的神情,丰满胴体的摇蠕动,似呻吟似呢喃的轻呼荡哼,不知不觉丁寿被引入了欲望狂潮之中,再也不能平心守神,抗拒魔音艳舞的诱惑,欲火愈来愈旺,鼻息渐粗,双目泛红地盯视着不停摇的美妙身躯,至于下身巨龙更是勃然怒起,亟待噬人。
见得这小子身体逐渐变化,一秤金心中得意,有心再加把力彻底迷惑了他的心智,忽然人影一闪,眼前已不见了人影,随即倏觉发根剧痛,整个娇躯已被大力拉扯倒伏在地毯上,还未及惊叫出声,一双丰润玉腿已被一股大力强分大张,只听「滋」的一声,粗巨火烫的铁杵借着蜜穴间早已泛滥的淫水滋润,一冲到底。
「噢……痛……好人,你轻些……好痛……」
颤抖的惊呼抗议声方起,便被一阵迅疾猛冲全都顶回了肚里,次次深挺至底的耸挺之势已然展开,霎时使得一秤金全身惊颤,双目翻白,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窒息过去。
一秤金也未曾料到适才还气定神闲如老僧入定般的丁寿,瞬间便成了色中饿鬼,阴户内仿佛要裂开般充实爽快,一声惊呼,快感从阴部通达全身,差点被禽得接不上气,那雄壮坚柔的阳根已如擂鼓巨锤狂冲猛顶,不过百余下,竟让她丢了一次身子。
「好人,你且慢着些……」一秤金缓了一口气,咯咯娇笑,贴着男人健壮身躯又吻又亲,丰满屁股顺势迎合挺动着。
丁寿不答话,只是按着她那对细嫩且不失弹性的雪乳,快速进出抽送,又在她粉颈香肩之间嗅吻舔啮,逗得一秤金浪笑连连,下身却不住地配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