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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水气氤氲,如雾如障。
丁寿躺在汉白玉砌成的宽敞浴池内,倚着蓝缎撒花头枕,闭目养神。
水池下筑有火道,外院自有人不停添炭加火,保持着池水火烫,足可让他洗去一身疲惫。
柔嫩纤细的手指柔软有力,在他肩头缓缓按压,舒服得丁寿不时发出几声轻哼。
跪坐在他身后的杜云娘一袭浅绯绣金纹的轻丝软袍,一头乌黑云鬓全部散开,只用一根杏黄丝带松松地挽住,不施粉黛的俏脸上铅华尽去,显出一张天然妩媚的粉靥,高耸饱满的酥胸随着她俯身动作若隐若现,身体曲线如波浪般凹凸起伏,轻袍下端露出半截光洁小腿,一双秀足轻轻叠在一起,纤美脚掌红白分明,无一不散发着媚人的韵致。
「爷,您的衣袍取来了,出浴更衣吧。」可人捧着几件叠好的衣服进了浴室。
丁寿循声看去,见可人只披着件绣着数朵荷花初绽图案的鹅黄丝袍,袍下同样未着内裳,素面朝天,肌白肤嫩,酥胸半露,没有紧束的衣摆下露出白嫩修长的大腿,款步之间衣袍微动,神秘的黑色三角丛林与丰盈圆臀春光难掩,令丁寿欲火骤升。
一声娇呼,丁寿突然伸手握住秦可人光滑的脚踝,随手一扯,扑通一声娇躯滚落池内,水花四溅中,捧着的衣物也散落一地。
丁寿一手揽住她的娇躯,将她压在池壁上,张口便吻上了娇艳红唇。
「不要,唔——」
可人惊呼抗拒声还未发出,便被吮住了舌尖,整个娇躯顿时酥软下来,那双圆睁的杏眼便也带上了几分朦胧,半推半就地闭上,但一想到旁边看着的杜云娘,脸蛋便似着了火一般滚烫。
浸湿后紧贴玲珑娇躯的湖丝软袍被轻易褪去,雪白饱满的椒乳上高高凸起两粒嫣红樱桃,丁寿毫不客气地在她娇润地红唇上肆虐着,大手不时在她挺耸的酥胸和浑圆的翘臀上肆意扭捏。
可人娇喘吁吁,鼻腔轻声呻吟,也不知是不是水温的缘故,白皙娇嫩的肌肤上迅速泛起妖冶的粉红色。
「爷,云娘姐姐在边上看着呢。」
好不容易樱唇解脱自由,可人双眸迷离如水,抚摸着被女干吮得湿濡油亮的红唇,轻声嗔怪。
「妹子你什么时候避讳起姐姐来了,难得爷有这兴致,你还不好好乐上一乐,待你疯过了,姐姐还要拾你点残羹冷炙解馋呢。」杜云娘调笑道。
半嗔半羞地白了杜云娘一眼,可人不及还嘴,便被胸前袭来的又一阵快感所淹没。
丁寿双手笼罩在丰润硕圆的乳峰上,指尖溢出的粉红蓓蕾充血肿胀,饱满迷人,引得他一口吞下。
「爷,轻点,疼。」
赤裸光滑的玉背紧靠在坚柔的池壁上,酥胸前的啮咬让她又痛又痒,酥麻难耐,喉间发出一阵阵骚媚入骨的呻吟。
「常吃常做的,还这么不受力。」
口中调笑,丁寿还是减缓了力度,使出温柔手段,尽力撩拨。
早已被开发熟透的少妇娇躯,不消几番撩抚,便轻轻颤抖,情不自禁地靠上了男人身子,可人原本想在杜云娘前矜持一下的念头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把那娇美动人的身躯像蛇一般轻轻在男人怀里动,自动献上香舌甘津,任他随意品尝。
花径深chu如喷火般滚出一股热流,比之池水还要滚烫,白花花的娇躯不住在他下身又柔又直的玉杵上来回摩擦,芳心深chu只求一次尽情的释放。
「爷,别再逗人家了,给我吧。」
滑嫩小手顺着男人结实的小腹探下,握住了那根并不陌生的粗壮尘柄,玉手难握的粗壮,让芳心不禁一颤。
手中的阳具微微跳动,跃跃欲试,可人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渴求着被这宝贝勇猛的进入摧残,颤抖着将它引到自己胯间。
纤嫩玉腿微微张开,似乎可以感受到肉龟独眼中不时喷出的火热气息,可人羞答答垂下眼帘,微不可察的轻声道:「可人准备好了,请爷宠幸。」
这妮子难得这般主动,丁寿却没了往日急色,离了樱唇,从秀颈一路向下,舔舐着她滑嫩香肌,衔着胀如樱桃的粉红乳尖,轻轻啮咬女干吮,两手则扶着纤腰,借着池水浮力将怀中娇躯向上一抬,雪白翘臀便已坐实在白玉池沿,那道被疏密相间的毛发所遮掩的鲜红肉缝近在眼前。
一只火热手掌插入湿滑的玉股之间,掌心紧贴可人的肥厚蚌唇,一股火热真气在那敏感娇嫩的秘chu透体而入。
「嗯……又来了!」
纤腰猛然一阵乱,可人高声呻吟,大分的玉腿陡然惊颤,窄小蜜穴中再度泄出了一股热流,浸润了丁寿整只手掌。
连泄两次并未让可人欲火稍歇,花径深chu的空虚更加强烈,水淋淋的阴部让她再没有一丝矜持,只想要男人的壮硕填补其中。
偎坐在一旁的杜云娘,看着池边春色,心旌神摇,花心早已濡湿酥痒,此时正用一手在内里狠命掏摸着,为免扫了二人的兴致,只是将呻吟尽力压抑在喉间。
忽然,用来支撑身子的玉手被可人的素手抓住,指间的力度便是杜云娘也是蹙眉。
「云娘姐姐,帮帮我。」可人娇喘哀求。
「这时便叫救兵,是不是早了些。」
丁寿调笑,贴在可人幽谷chu的手加重了力道,淫水汨汨而出,玲珑娇躯颤栗不绝,呻吟浪哼声不断。
「酥……麻……好痒,爷……寿郎,求你……快给奴家个痛快吧!」
几番挣扎,两条修长的大腿急促地想要绞在一chu,偏偏中间夹了这么个冤家,害得她只能大张小穴,不停地溢出爰液,折磨地可人纤腰欲折,媚眼如丝。
猛然间,丁寿感到自己那根兀自挺翘的壮硕突然被一团温热所包裹,更有一双柔软的素手在水中不停拨弄着两颗卵子。
头四顾,池边已不见了杜云娘,只有那条束发缎带和轻薄丝袍浮在水面之上。
「骚蹄子,这么急不得了。」丁寿嗤笑一声,「便看你能憋多久。」
当下将下身要害尽交给了水中的杜云娘,丁寿自顾扣挑按扭,各种手法逗弄着可人那粉嫩阴唇和已经突起鼓涨的阴核。
「求……求你,进来吧……别折磨奴家了……啊……又要来了……弄我……」
如久旷的怨妇,可人嘶声浪叫,纤腰在颤栗中猛摇疾颤,险些挣脱丁寿手掌。
美人鱼般破水而出,成熟丰满的胴体紧贴在丁寿后背上,猩红舌尖在耳轮上轻轻舔过,妖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