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喂,我的公主诶,您别瞎想啊,知道您府上有先皇赐的三河和武清县的几百顷庄田,不在乎这些,下官不过是想尽点心意么,您要是多想,权当我没说。」
这女人真麻烦,丁寿腹诽。
「你当我干嘛上这道奏请,还不是想看看我这个大姑姑在那个皇侄心上还有多少分量,现在看来,唉!」公主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出了心里话。
丁寿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陛下也不是单冲您来,这不还诏令山东德王爷那边的庄田每亩征税银三分么,」王何患贫「,万岁爷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
仁和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今上登基,对王室宗亲可严苛多了,我这孤儿寡母的,将来怎么办?」
「殿下您外有庄田,年有岁俸,不会学德王爷来」无以自给「的话吧,陛下英明,可不那么好糊弄,劝殿下别再触这个霉头。」
便是小皇帝好糊弄,他身边还一个刘瑾呢,毕竟一场露水夫妻,丁寿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我想的是良儿,」仁和嗔恼地瞪了丁寿一眼,「良儿他们几个年纪渐长了,连个前程都没有,本宫百年以后,坐吃山空还有几年好日子过!」
「瞧瞧那帮穷宗亲眼下过的日子,我这当娘的怎么合得上眼……」说着话,仁和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丁寿递过一方绢帕,「殿下确是不易,可这怪的谁来,齐驸马身前沉湎酒色,经常借故不朝,连先帝爷那好脾气都不喜他为人行事,这才耽搁了几位小公子……」
「你到这儿来成心恶心我的不是,滚!」
就算那夫君再不争气,好歹也将就过了这么些年,让丁寿这么找后账,擦了几下眼睛的仁和更加恼怒,甩手将手帕丢了回去。
「殿下息怒,这事不妨交落在下官身上。」丁寿持帕亲手为仁和擦去眼泪。
「你……」仁和红着眼睛抽泣道:「你能干什么呀?」
「下官这锦衣卫除了侦缉百官,拿人杀人,还不就是帮着安置这事的。」丁寿笑道。
「那……教你费心了呗。」仁和止了哭声,抬眼皮夹了这小子一眼。
「为公主效力,分内之事,再说打根儿上论,齐公子也算臣的晚辈不是。」
「去你的!」公主娇嗔一声,破涕为笑。
「为殿下了却这么一桩心事,殿下该如何报答臣下呀?」丁寿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
「从进灵堂起,就知道你这小子没打什么好主意。」仁和修长的纤指在丁寿额头上狠狠戳了一下。
「瞧瞧,下官这点小心思全被殿下料中了不是。」丁寿抬手将公主揽到了怀里……
一串娇喘和呻吟声从仁和香唇中飘出,一身素缟衣裙襟散带松,衣内有一双大手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摩挲挑逗,白绸肚兜的背带早已松开,硕大滑腻的一对丰乳被肆无忌惮地抓扭捏搓,如樱桃般的乳尖已在不觉抖颤中挺立了出来。
「别,别在这儿啊,万一让人看见……」丁寿就这样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仁和紧张地望向房门。
「人都在前院里忙,谁会到后院来,放心吧公主,难道你还等得到卧房么?」
丁寿坏笑声中,仁和一双媚眼半睁半闭,由他一双大手在身上私密之chu恣意游走抚弄,感受到圆滚滚的臀下那根火热坚挺,整个人像是融化了般没有一丝力气。
一年前那次疯狂交媾,让她数日不能正常行走,也为她午夜梦回添了许多余韵回味,再与齐世美行周公之礼时如同嚼蜡,那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再也无法满足她的欲望,而今鸳梦重温,她空虚了好久的身体确实无法再等,丁寿无礼的语言,不但未能使她恼怒,还不由自主地轻轻动身子,好让他动作更加方便。
「小坏蛋……你……快点要了我吧,受不了……」
伴着裙下蜜穴在男人指尖熟练的扭捏摁挑之下,所发出的唧唧水声,仁和娇躯之中像是万千虫蚁行走般的酥麻骚痒,呻吟声愈来愈柔软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