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声音嘶哑地叫也叫不出来时,丁寿才抬起了头。
「你坏死了……怎么女干那里……差点被你弄死……」
几缕秀发紧贴汗水沁出的面颊与额头上,郭依云急促的喘息未定。
「你便是这么欺负姐姐的?」
「你姐姐可不用我费这么大力气。」
丁寿从雪白的两条大腿间身子上移,在她腰下chu塞了个枕头,让她厚实饱满的阴阜更加挺出,双腿微微分开,粉润娇嫩的两片阴唇露了出来,鲜红色的阴壁深chu正闪闪发出水亮的幽光。
郭依云一声轻吟,呼女干变得急促,粉嫩两股微微颤动,挺拔的胸脯不住起伏。,心中怦怦直跳,也不知自己在期待还是恐惧。
娇躯一热,丁寿健壮的身体压了上来,郭依云感觉到股间一个火烫涨圆的物什,在自己的蜜唇上擦来擦去,蹭得她一阵颤抖。
男人的脸近在眼前,呼出的热气不住喷在脸上,钻云燕意识到了什么,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那根东西一点一点的从阴唇中突入了进去,它是那么的巨大火热,撑得郭依云蓬门初开的腔道嫩壁一阵微微的痛楚,要不是适才已被逗弄的湿滑异常,光这一下刺入自己就经受不起。
那根粗粗的、长长的、热热的、柔邦邦的东西,虽说刚才也看了几眼,没想到进入身体后会感受这么强烈,尤其是那个紫红色的龟棱顶端,仿佛神兵利器,冲破肉壁内的层层阻碍,一往无前。
窄窄的幽谷在逐渐撑开,痛楚也慢慢加深,郭依云感到那胀大的尖端肉龟像是触着了腔道深chu的什么东西,她紧喘了几口气,异物的侵入让她下体一阵痛楚,偏偏花心深chu未到之chu,还有一阵一阵的酸麻传来,又恨不得被重重地捣几下才好。
「怎么不往里去了?」
「再一下会很痛的。」
丁寿同样喘着粗气,一双手在挺立的双峰间游动,指间轻捻着她娇嫩如花蕾一样的乳尖。
「习武之人怕什么痛,快来!」
体会着从未有过的酥麻痒痛滋味的郭依云,禁不住将嫩挺的玉峰紧紧贴在丁寿胸膛上磨蹭,翘臀向上猛然一挺。
「啊——」高亢的痛呼骤然响起,呼痛的人却是丁寿。
郭依云眉头紧皱,眼泪都痛得流了下来,恍如利剑贯体,借着蜜液润滑的一记重击,粗长的玉杵完全突入了深邃幽谷,冒着丝丝热气的火烫菇头毫无隔阂地钻进她花心嫩肉,整个人仿佛撕裂一般,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感受着肩膀chu的刺痛,丁寿嘶地女干了一口凉气,垂首笑道:「想谋杀亲夫啊?!」
郭依云恍然间明白,方才那一下,自己已然是他的了。
松开口,眸中虽羞意洋溢,却还是带着几分恨恨的语气道:「活该,让你知道女儿家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丁寿咬着她红透的耳垂,低喃道:「二小姐的便宜自是不好占,连这落红,也要夫妻同体。」
「呸,谁和你是夫妻了!」
丁寿吐出的气息热热的,直喷在郭依云脸颊上,像是勾动了体内燃起的欲火一般,下体chu真的很痛,偏偏被他顶着的花心深chu,像是痒chu被搔到一般,微微的舒爽感稍稍平和了破瓜的痛楚。
自幼练武的体制本就强悍,痛楚转瞬消散,欲火渐渐燃起,穴心深chu的酥麻滋味却不是相互抵触便可缓解,郭依云女干了口气,媚眼如丝道:「你倒是动一动啊!」
「遵命。」
丁寿下身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先抽出来一点,又轻轻地再探进去,有时还微微地在花心chu磨一磨,逐渐地将钻云燕欲望再度挑起。
几缕嫣红的血水混杂着二人爰液滴落在被单上,呻吟与喘息声渐渐响起。
丁寿的抽送愈来愈大力,郭依云配合他挺送着下身,好让他肉棒更加深入。
动作愈来愈大,越来越快,郭依云神智飘散,身心全被肉欲侵占,让她抛却了羞意,放浪地旋动着纤腰翘臀,挺动得愈来愈大力,恨不得在丁寿凶猛插入的时候,将自己全身穿透,任他恣意地狂抽猛送,恣意地石更淫蹂躏。
她早已忘了一切,快感充满了全身,直到浑身酥软,骨软筋麻,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一次又一次地火热高潮,将她不断送入云端,花心开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水淋淋的。
直到娇嫩的花心深chu,被一股火热精华冲激涤荡,整个人才像是从云端突然摔了下来,只知呢喃娇吟,再没有丁点移动或思考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郭依云被一阵粗喘浪叫,娇哼呻吟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再度吵醒。
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姐姐搂着那坏家伙的脖子,一双丰腴白嫩的大腿盘在他的腰上,丁寿的手指托着着郭飞云的丰满臀肉,挺着身子在她体内不停进出着。一缕缕的淫水不停从二人交合的性器间垂落在厚厚的绣花地毯上。
不住乱颤的臀肉,摇晃不停的雪乳,让郭依云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原来男女之事还可以有这么多的花样招式,看着姐姐面色苍白,一脸满足的陶醉神情,春意未褪的娇嫩身子不禁再度火热起来。
「差不多了吧,我是真得没有气力了。」
郭飞云吁吁娇喘着,揽着丁寿脖颈的双手果真无力地松开了,整个上半身后仰着,一对雪白豪乳更加明显。
盯着这对腴嫩香乳,丁寿扶着略微丰腴的腰肢,一阵快速猛挺,又引得郭飞云长发飞舞,一阵浪哼。
「轻一点!不要……受不了啦……饶了我……啊……」
「别急,有依云帮你呢。」
「我?你还没完?」
看着丁寿那股子狠劲,虽说心头火热,郭依云还是有着几分惧意。
「除夕守岁,一夜无眠,这离天亮还早着呢。」
丁寿适才照顾郭依云初尝人道,未曾放开手脚,待她骨醉神迷,神游太虚后,便唤醒了郭飞云尽情求欢,此时欲焰正炽,岂会轻易放过二女。
「可是怕了?」
「谁怕了,来就来。」
性子要强的郭依云在床沿上一躺,两腿大分,将红肿泥泞的羞chu再度显露在男人面前。
丁寿将瘫软的郭飞云放在她的身侧,立即挥棒而入。
郭家姐妹虽然联手抗敌,奈何丁寿魔功护体,几番销魂手段下来,二女一路溃败,欲仙欲死。
烛光不熄,绣帐翻腾,一夜颠龙倒凤,外人难与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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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炬成灰,天方破晓。
罗帐之内,三具滑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你们真的不随我回京?」
丁寿左拥右抱,轻柔地抚摸着怀中玉人的优美曲线。
「进京做什么?你宅子里那么多女人,怎么安置我和姐姐?」
郭依云枕着宽厚的臂膀,笋指在男人胸前调皮地画着圆圈。
「你们若是想,可以给你二人一个名分,不过要排在一人之后。」
丁寿语气中多了几分怅然,他对世俗礼教不屑一顾,否则也不会毫无心理负担的与月仙玉奴二人暧昧缠绵,可对那个被自己强取红丸的失踪女子总是心怀歉疚,萦绕不去。
「然后我们姐妹每天给人伏低做小,端茶请安么?」郭依云螓首一甩,将长长秀发披散在肩头,「我可不耐做这些。」
「我府上没这些……」
玉笋般的食指轻压在丁寿唇边,「别说了,郭家出身绿林,天生天养,天弃天收,逍遥自在,关进笼中的燕子能快活么!」
俏脸轻,郭依云用舌尖在她昨夜留下的齿痕上轻轻舔舐,难得的柔声细语道:「你若有情,便在心中给我们姐妹留下一个位置,时不时念上一念,我便知足了。」
丁寿蹙额,转向另一侧道:「飞云,你劝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