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是要惹你伤心。」看着姐姐难过,郭依云手足无措。
「没,没事,方才是飞虫进了眼睛。」
郭飞云强笑着安慰妹妹,「既然无心饮酒,便早些睡吧。」
「不是说要一同守岁么?」郭依云不敢再使小性子。
「便是在白云山,你又几时真的彻夜守岁了,睡吧。」
如同幼时般,郭飞云帮着妹妹解衣就寝,又拉过锦被掩住她那健美婀娜的娇躯。
「姐,你陪我睡吧。」只穿着贴身小衣的郭依云冲着姐姐撒娇。
「留着地方,我一会儿过来陪你。」
郭飞云宠溺地帮妹妹掖好被子,才要转身又被被中伸出的半截藕臂拉住。
「姐,你怎么看丁寿这个人?」
「他?帮白云山报了仇,自然是咱家的大恩人。」郭飞云神色有些不自然。
「人家不是问这个,是……哎呀!」
郭依云害羞地缩进锦被,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遵化汤泉你答应的事,他会当真么?」
「这……对你或许会吧。」郭飞云难掩苦楚,「姐姐残花败柳,只会遭人嫌弃。」
「他敢?我一剑戳他个透明窟窿!」郭依云撩开被子,蹦了起来。
「成什么样子?快躺好!」
雪白的两条大腿晃得郭飞云眼晕,连声嗔怪,才将妹妹安抚入梦。
案前支颐,呆望红烛滴泪,郭飞云心中柔肠百结,那日被救出总兵府,虽脱了性命却失身于他,可事后他却只字不提,只将自己安顿照顾,难道是嫌弃自己黄花落叶?还是鄙夷自己绿林出身?
罢了,罢了,本就是不祥苦命之人,想那许多作甚,只要两个妹妹有个好归宿,自己便在父亲坟前结庐,了此残生吧。
本以为心结开解,郭飞云却鬼使神差地取出一个未完工的刺绣荷包,荷包上一对彩燕,环绕着一个「丁」字展翅双飞。
「好绣工,好兴致。」
烛光闪动,屋内凭空多出一个人影。
「谁?」郭飞云蓦然抬首,随即又惊又喜,「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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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郭依云恍惚中依稀听到姐姐的声音,若有若无,半哼半吟,似痛苦似欢愉,好像还有人在大声鼓掌般的怪响,不住地传入耳中。
「大姐……」迷迷糊糊苏醒过来,郭依云扭了扭眼睛,房间内空无一人,但那声音却更加清晰。
疑窦丛生地郭依云披衣而起,悄悄来至隔壁姐姐的房间窗外,用染了凤仙花汁的尖指甲戳破厚厚的窗纸,定睛向里面看去。
年终守岁,郭飞云房间的烛火同样彻夜长明,一览无余。
里间的床榻上,姐姐与一名男子全身赤裸的相拥在一起,男子头颅埋在姐姐饱满的酥胸上又啃又咬,在他肌肉坚实的臀部迅速的耸动下,肉体拍响声不断,郭依云甚至能听到唧唧的水声。
姐姐一双丰润的大腿大大张开,尽力迎合着男人的进攻,整齐贝齿轻咬着手背,似乎在尽力压抑着声音,但口中仍不时地发出轻哼呻吟,呢喃呓语。
「轻些……慢一点……求……求你,别吵醒了依云。」
男子抬起了头,在嫣红的乳珠上轻啜了一下,「她早就睡了,担心什么。」
短短的一句话,下身却快速耸挺了十余下。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郭飞云原本低吟的声音突然拔高大叫,幸好及时醒觉地用双手捂住小嘴,只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唔唔」声。
「嗯,万一让她看见如何是好……啊……别那么用力!」
胴体如蛇般动摇摆,郭飞云低语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