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伸手一带,谭淑贞一声娇呼,坐到了丁寿大腿上。
“爷,这大白天的……”谭淑贞娇羞道。
丁寿蹙眉不语,谭淑贞身调整了下坐姿,关切道:“老爷,可是有心事?”
“没什么,你回头从这些银子里拿出五千两给常九,让他和这次出使的大汉将军们分了,朝廷没有赏赐,我却不能寒了手下的心。”丁寿冷笑道。
谭淑贞垂首应是,略一犹豫,还是开口道:“老爷可是还对朝上之事耿耿于怀?”
“谈不上,只是有些心塞罢了。”连赏功罚过都做不到,将来谁还肯尽心做事,两榜进士出身的这帮书呆子岁数都活狗身上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其实老爷大可不必费心,您的选官之路本就与朝中诸公不同,又与宫内貂珰亲近,自会与朝中衮衮诸公形同陌路,可您只要圣眷不衰,就不会永无出头之日。”
顿了一顿,谭淑贞继续谆谆言道:“此次有功不赏,皇上有愧于心,待有机会所得远非今日可比,朝堂上能驳回皇上一次两次,难不成还能驳回十回八回么。”
这一番开解让丁寿豁然开朗,不错,二爷本就是他们看不上眼的传奉官,又何必计较他们的看法,当即捏着一只玉峰道:“你倒是玲珑剔透心肠,说说,让爷怎么赏你?”
谭淑贞又痛又酸,隔着衣裙感受着两股间的一团火热,不由腻声道:“只要爷开心,就是对奴婢最大的赏赐。”
有见识,知进退,到底是官宦人家出来的,丁寿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伸手探入裙下,隔着薄薄绸裤,感受着秘chu传来的丝丝热意,贴着谭淑贞耳边道:“那就让爷开心开心。”
“爷,这是白天,要是让人看到……”
“看到就一起来,这院子里又没有外人。”丁寿坏笑道。
正当二人恋石更情热时,听到院外有人高声道:“卑职钱宁来给大人问安。”
是该换个大宅子了,这个连进深都没有的小院子,什么人都能往里进,丁寿心中忿忿。
当钱宁满脸堆笑给上司行礼时,看到的就是面沉似水的丁二爷,“有话说,有屁放。”那档子事被人打断,是人都不会有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