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妃接过酒杯,红唇微微一沾酒水,便即放下,道:“你这样设计天使,不怕皇明怪罪。”
“温柔乡内倚红偎翠,多少人求之不得,何况作陪的还是王室内眷,更显我邦诚意,谈何怪罪。”李忄隆仰头将一杯酒干掉,笑道。
慎妃眼神淡淡地扫了李忄隆一眼,不再多言。
虽无恶言,李忄隆还是自甘示弱,正色道:“这些女人留在宫里也是麻烦,你又不让我对她们和其家人下手,便让她们服侍钦差自赎有何不可,天使满意还可将她们带回大明,你那侄女也算有个归宿,而且有了这个把柄,锦衣卫还能不将李怿母子交给我们。”
幽幽一叹,慎妃道:“你真要斩草除根不成?”
“?;儿四人的仇岂能不报,”李忄隆冷笑一声说道:“况且大明今日能助我复位,他日便能再助逆种李怿登位,李家天下岂能任由他人拣选。”
听到李忄隆提到丧生的四子,慎妃神色惨然,默不作声一口饮尽杯中酒,两片红霞晕染了苍白脸颊。
李忄隆自知失言,劝慰道:“斯人已逝,王妃无须挂怀,好在我们还年轻,将来还能生更多子女。”
慎妃不再多言,站起身来,向殿外走去。
“王妃何chu去?”李忄隆问道。
“今夜殿下可在大造殿内随意取乐,我去贞清宫歇息。”慎妃淡淡回道。
“贞清宫内住的都是先王的那些老太婆,王妃何必自苦与她们同住。”李忄隆在后喊道。
“老太婆?”慎妃停步回身,眼眸亮晶晶的回视李忄隆,“殿下不是就喜欢老太婆么?”
“我……”李忄隆一时无言以对,眼睁睁见着慎妃没入黑夜,直到一声娇笑,张绿水依偎在他身旁,“春宵苦短,殿下今夜可要荒废?”
捏着佳人吹弹可破的脸颊,李忄隆淫笑道:“此番多亏你千里求援,说说看,要寡人怎么谢你?”
张绿水媚眼如丝,道:“可是要什么殿下都会答应?”
李忄隆点头称是。
一声媚笑,张绿水贴着李忄隆耳朵吹气道:“妾身要是想当王妃呢?”
李忄隆脸色一变,“啪”的一声将张绿水打倒在地,寒着脸道:“你说什么?”
张绿水不顾脸上火辣辣疼痛,在地上爬了几步,跪倒磕头道:“殿下恕罪,贱妾一时戏言,并非出自本心。”
“不是本心最好,做好自己,别想不该想的事。”李忄隆转到张绿水身后,将她长裙掀到腰部,边褪她的衬裙边说道:“你有大功,即日起升为一品嫔位。”
“妾身谢恩。”张绿水强过头堆笑道,忽然感到一根肉棒破体而入,“啊……大王……殿下……好棒……”
正在弹琴的崔宝非琴音一顿,同为女人,她自能听出张绿水这淫声浪语尽是虚情假意,敷衍之声居多。
难怪张绿水如此,吃够了丁寿的山珍海味,如今李忄隆这点清粥小菜的本钱的确不够看,李忄隆却不自知,一边用力挺动,伸出手去握住那对晃动的雪乳,呼女干急促的自顾说道:“那位天使要是知道了服侍他的女人真实身份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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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该如何便如何,二爷从不是瞻前顾后的性子,干一个也是干,干一群也是干,那就索性大干一场。
朝鲜国王的寝宫修文堂内满室皆春,一片淫靡。
慎氏如今又换了姿势,跪伏在一张锦凳上,乳白色的液体不停由阴户滴落在地板上;朴氏两腿大开,瘫在地上,大腿间已经干涸的精液和淫水已然结成一层白皮;宽大的龙床上尹氏与洪氏交叠在一起,红肿的阴户展示了二人经过不知多少次的无情征挞。
此时丁寿正抱着娇小的安氏在宫内漫步,每走一步粗大肉棒便随着动作更深入安氏体内,安氏早已如同昏迷,两条腿无力地挂在丁寿腰身,若非体内硕大肉棒支撑以及托住圆臀的丁寿双手,她早已坠落。
怀中玉人没有意识让丁寿大感无趣,走到龙床边将安氏向床上一抛,安氏仅仅是一个翻身,便沉沉睡去,倒是惊醒了曾经的王妃尹氏,勉力睁开双眼,见眼前那尺余长的肉棒在眼前晃动。
还没等弄清楚状况,尹氏便被一股大力拖到床沿,在她如雪玉乳上用力扭了几下,丁寿腰身用力,挺枪而入。
一声高亢的浪呼,尹氏只觉五脏六腑如同被顶的翻了个,接着便被一阵快速无情的冲刺直送入云巅。
冲击不停,玉乳颤动,看着玉人身上汗水已在诱人锁骨与双峰堆玉间积成水洼,丁寿更是加快抽送,心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李忄隆,二爷禽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