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一chu大酒楼内,人声喧哗,酒酣耳热,生意兴隆。
七八个戴着竹笠的青衣人步入酒楼,早有伙计迎了上来。
“对不住,几位爷,座满了,几位还请移驾别chu。”店伙计满是歉意,连称得罪。
领头的是一个白净面皮的年轻人,二十来岁年纪,一副桀骜之色,不搭理伙计言语,扫视了大堂一眼,便自顾向一chu走了过去。
“诶,这位爷……”小二话没说完,便被年轻人身后随从一把推开,见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伙计没敢多话。
一张方桌,四名道士,每个人身前都横亘着一把长剑。
“当道士的不在观里清修,却跑来喝酒吃肉,这是哪家的野道士。”青年立在桌前,口含讥讽。
一名身材魁梧的道士一拍桌案,喝道:“道爷便是娶妻生子,也轮不到你这唐门的小崽子来管。”
青年不动声色,对身后随从笑道:“听见没有,这位辛烈辛道长自称娶妻生子,大家做个见证,改日咱们到青城山也好向穆道长求教一二。”
“你……”辛烈欲待拔剑,却被身旁一三绺黑须的道士拉住了。
黑须道士对面一位矮壮敦实的道士冷笑一声,“唐松,这里不是唐家堡,我们师兄弟也不是你家长辈,把你当个宝贝似的宠着,说话小心些。”
“齐守城,你龟儿占少爷便宜!”唐松剑眉倒竖,双手不自觉按向腰间。
坐在上首的道士一脸稳重之色,此时开口道:“唐二公子,如此兴师动众,该不会只是寻我等吵架吧。”
“哼,自然不是。”唐松神色极端无礼,傲慢说道:“告诉你们一声,京师的水很深,还是早回青城山修身养性要紧,别没得到宝贝,反丢了性命。”
“赤火剑”辛烈脾气最为暴躁,闻言又要动手,还是被身旁的“黑水剑”洪涛紧紧按住。
坐在上首的“白金剑”刘铎笑了笑,“这话是二公子的意思,还是唐四先生的?”
唐松色变,“你们知晓四叔也来了!”
自感失态,唐松又傲然地一扬下巴,“话是谁说的有什么分别?”
“若是唐知节的话,只能说这老儿越活越回去了,若是你二公子说的……”“黄土剑”齐守城嗤笑一声,“道爷权作放屁!”
“格老子的!”唐松一双手伸入腰间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