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年岁已高,早些年已感力不从心,如今大明风雨飘摇,正是需要青年才俊之时,臣乞还乡,望陛下恩准。」吴嵩缓缓言道,一时间却令满堂震动,左右二相,慕容章已然倒在了燕京城头,此刻这吴嵩却也要毅然请辞,一时间叫人心中唏嘘不已。
「吴老哪里话,满堂之上以您资历最老,朕刚刚登基,正需要您来辅佐,你若走了,那朕找谁去。」萧啓稍稍劝道。
吴嵩却是老眉一挑:「陛下,臣之所请句句属实,若陛下需要股肱之臣,臣倒是有一人选推荐。」
「哦?吴老且说。」
「举贤不避亲,臣举荐臣之孙儿吴越,此子颇有谋略,于燕北之战痛击鬼方,年富力强,于我百官南归之路上chu置甚是妥当,假以时日,定可成爲陛下得力之臣。」吴嵩重重扣首,这殿上百官这才明白过来,吴老大人这是在爲孙儿上位腾出地方,吴越一路上的行事缜密,百官也都认可,故而一时之间吴相一派尽皆跪倒:「臣附议。」而孙传旻却是心中更喜,百官各降一级,他这南京的地方长官却还是南京的当政之人,如今吴嵩请辞,即便是他孙儿上位却也难以一步登天,他孙传旻已然隐隐有升做内相之资,当即率领南京官员一齐附议。
萧啓稍稍朝着慕竹看了一眼,却见慕竹并未看他,想来这等小事她还未放在眼里,当即也便点头:「准奏!先任命吴越暂爲吏部同知罢。」
正当文武百官跪下谢恩之时,那传旨太监却又开始诵读起来,看来今日的安排颇多,百官均是再度埋首听命,只听得那太监念道:「今有叶氏之女清澜,号慕竹,乃先烈叶修之女,有旷古烁金之谋略,有通天晓地之学识,今我大明困顿之际,得慕竹之助,意欲重振朝纲,特封叶清澜爲内相,总领朝中一切事物,钦此。」
「什麽?」这一声令下,群臣莫不惊骇,天下熙熙攘攘数千年,哪里有过女相一说,更不用说这从一民女直接升爲女相,孙传旻刚刚还做着他的宰相美梦,此刻却也只能摇头苦笑,那可是慕竹啊,虽是心中有些别,可是一时之间朝堂之上却又没有人敢反驳,衆臣虽是不知这慕竹的神通,可也知道那烟波楼随便派出名婢女,都是统御一方的大将。此刻南京城外驻紮着的饮血营若是有变,谁也不敢拍板说自己能够抵御,是故百官虽是议论纷纷,可却也只好认了此事。
「淮南杜伏勇贼势日大,朕欲出兵围剿,以解我江南匪患。」
「陛下,万万不可啊。」孙传旻急忙出列唤道:「陛下,南朝初立,军心不稳,此刻南京城难民成灾,南京府库救济难民都来不及,哪里来得钱粮征战啊?」
「孙大人不必担心,」一声清亮之声传来,久站多时的慕竹终是开口:「此次出征所需,不必动用南京府库。」
「那小…叶相从哪里调来钱粮?」
「国之大难,正是大明各界同心协力之时,江南『月字号』掌柜已联手江南沈家、以及冀北的商家合力游说江南富商,集齐募捐饷银,此次征讨杜伏勇之兵饷,可由『月字号』一手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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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易主,那皇城之中的景象自是焕然一新,本是崇尚「礼仪」的皇宫里骤然间变成了野蛮人的无边草原。随chu可见的军士肆意劫掠,肆意石更淫。
但那皇宫深chu,却有一chu地方重兵守护,那便是此时完顔铮的行宫,可这行宫却不是原先萧烨所居的乾清宫亦或是御书房,而是那皇城东边的一chu有名的景观——华清池!「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这华清池却是前朝皇帝所遗留下来的一chu奢华温泉,池内常年水温舒适,早年便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说法,而那完顔铮自幼生长在北方荒芜之地,别说这等奇景,就是那中原寻常人家家长的浴桶都未曾用过,一旦体会过这华清池的舒爽,完顔铮当即下令,他便以此爲宫,终日居于此间。
此刻的华清池中却是并不清净,鬼方侍卫们围守在外,也能清晰的听到那池中所传来的阵阵呼喊之声。华清池中水面波荡不已,完顔铮半截身子隐于水中,正在那大明念公主的玉穴之中不断冲刺,二人的器穴虽是都在水里,可那抽动之时所带出的丝丝水花震荡足以表明完顔铮体魄之强,萧念斜靠在浴池边缘,两只玉手却已是被边上的栏杆捆住,动弹不得,而那对精致动人的玉腿却又被完顔铮握在手中牢牢架住,完顔铮一阵猛冲,虽是经由这浴池之水的润滑不再那般疼痛,可这份耻辱痛感却是让萧念依旧挣紮不已。
自那日帐中被完顔铮欺辱以来,萧念便再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完顔铮将她三人安置于此,更是给了修爲不凡的她加了一道厚厚的枷锁,这完顔铮正值年少体健,每日里都要将她几人来回折腾个好几遍才肯罢手,此刻的萧念浑身慵懒无力,连日来的淩虐早已让她疲累不堪,即便是没了手上的枷锁,她也难以从这自小征战沙场的完顔铮手中脱逃。完顔铮此刻还欺压在她那曼妙的娇躯之上,即便是她无力的摆着玉首,却也难逃完顔铮的掌控,那令人作呕的面容时时刻刻的在自己眼前浮现,不断在自己的香唇之上舔舐,那被压在水中却还要承受着完顔铮的长枪挺动的娇嫩玉穴依然有些酸痛,可完顔铮却是龙精虎猛的一顿猛抽,顶得她芳心直颤,嘴中已开始胡乱呼喊起来:
「嗷,慢些,别…别那麽深,嗷…你慢些啊~啊,啊…」
而那完顔铮却是丝毫不将她的言语放在眼中,只顾着挺动熊腰,在那温润舒爽的温泉之中扑腾,水花四溢,不断激洒在二人的身上,更是向着浴池周边的湿地之上洒去,而那池边却躺着两道白花花的身影,正是那与萧念一同被擒住的拓跋香萝与李淑妃。拓跋香萝面无神采,正端着一碗白粥朝着淑妃的嘴中喂食,那李淑妃却更是面色寡淡,自那日失身于这北方蛮子,她便再未进过一粒米,如今已是身体气若游丝,但仍旧是擡手拒绝着香萝的喂食。
「娘娘,您吃一些吧。」拓跋香萝低声哭诉着。
李淑妃擡头看了她一眼,却见着香萝亦是眼眶红肿,显然是将那该流的眼泪都流干了,那本是娇俏可人的迷人身段,此刻却在她不该出现的地方任人享用,那雪白的翘臀儿之上还残留着男人的点滴斑驳,淑妃心有所感,温声道:「香萝,你与念儿还小,还未许配人家,活着便还有希望,我不行啦。」
拓跋香萝哭得梨花带雨:「娘娘您这又何苦,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李淑妃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在等啓儿,爲娘也在等他,有朝一日,若是啓儿能杀回来,我便是死了也无憾了,可我若未死,我还有什麽面目去见啓儿,去见啓儿的臣子。」
「呜呜!」说到伤心之chu,香萝与李氏抱做一团,痛声哭诉起来。那完顔铮正自闷声狂插,听得如此聒噪的哭声,当即短了兴致,将头向她二人,怒道:「你个贱妇,敢扫老子的兴。」言罢却是稍稍一停,将那长龙自萧念穴中抽出,便拿起长鞭朝她二人走去,萧念顿感穴中一阵激荡,总算能顺畅的呼出一口气来,却见着完顔铮眼神凶狠的走向那池边两女,不由急道:「你,别伤她们,我…我…」可话到嘴边,却是不知该如何用那粗言鄙语表述。
完顔铮正欲出鞭抽打这二女泄愤,却听得门外有人通报:「大汗,夜教主求见。」
完顔铮稍稍一顿,随口唤道:「让他进来。」言罢却是长鞭一挥,火辣辣的打在香萝的粉背之上,香萝「啊」的一声惨叫,哭得越发惨厉,完顔铮正欲再打,那夜十方却已是出现在後口,满脸笑意的望着这池中情景。
「十方拜见大汗。」夜十方一眼便将这池中情景扫过,见这鬼方蛮主毫不节制的在此宣淫,那平日里龙精虎猛的少年体魄此刻却已开始有些虚浮,心中暗笑不已。
「哦?夜教主所来可是还爲那疯婆娘的事?」完顔铮放下长鞭,大喇喇的挺着那根长枪在夜十方眼前晃悠,毫无遮掩之意,此次南侵,这摩尼教对他帮助甚大,他自然要客气客气。
夜十方笑道:「大汗多虑了,七欲之事却是误会,既然大汗严惩了那位将官,在下也自当好生约束于她。十方此来,却是有几桩要事。」
「夜教主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