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沈,苍生妒虽是困倦,可却也稍稍还保留着一丝戒备,忽然,耳边骤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苍生妒骤然醒来,却见着一旁的贪狼正睁着发红的双眼,不断咕噜咕噜的噎着口水,再朝他下身看去,却不知何时,贪狼已然褪下了裤子,一手正不断上下套弄他那根细长如铁的物事,苍生妒悄然一笑:「兄弟,这就忍不住了,哈哈。」刚想上去拍打一二,却见得贪狼气息紊乱,显然不是急色之兆,苍生妒警醒过来,连忙搭上贪狼眼睛,却见贪狼双眼虽是看上去红火一片,可内里却是呈白灰之色,当即明白过来,怒不可遏的过身来朝琴桦喝道:「你对他做…」
可话音未落,苍生妒只觉琴桦本应杀气十足亦或是鄙夷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清澈无比,媚态横生,一时间竟是将心头的怒火渐渐拭去,转而一股欲望在体内升腾起来。
琴桦自是不会收起心中杀意,此刻她修为被制,完全一副任人鱼肉之躯,可她并未昏厥,只要意识清醒,她便有反击的机会,身体无法动弹,她还有眼睛,功法被制,她还有仅用眼神便能运转的神通——魅瞳!
琴桦天生媚瞳,这世上除了慕竹以外,便只过世的老主人知道了,眼见得如此危机,琴桦再不隐匿,先是乱了贪狼心神,这一边却是再朝着苍生妒施术,苍生妒猝不及防,当即便双眼迷乱,眼中有若虚无一般,直勾勾的盯着琴桦。琴桦嫣然一笑,顿时犹如天仙曼舞一般萦绕在苍生妒心头,琴桦朝着自己身上望了一眼,再擡起头来,朝着苍生妒轻眨俏目,仿佛百花含羞,看得苍生妒心头一热,一个踉跄快步,走至琴桦近前。
平日里放浪形骸的苍生妒此刻宛如一个青涩孩童一般,颤颤巍巍的伸出胖手,本欲在琴桦胸前停靠,却见得琴桦媚眼一眨,心中又是一荡,忍不住逆了佳人心意,竟是自发的点在琴桦的肩骨穴道,琴桦喉管一松,轻咳一声,知道这胖子已给自己解了哑穴,稍稍整下思路,竟是轻声娇唤起来:「好哥哥,人家儿身子难受。」
「诶,我,我这就给你解开。」苍生妒肥手下滑,渐渐摸索至琴桦下腰边侧,琴桦心中一凝,那便是自己功法受制的要穴,如若解开,她定能一刀封喉,先杀了这猥琐至极的胖子。
苍生妒大手擡起,正欲急冲而下,忽然听得一声肃音传来——「兄弟,不可啊!」
原来这琴桦魅瞳之术虽是无须借助体内修为,可也只堪应对一人,那贪狼中招之後不久,琴桦便将注意力转移到苍生妒身上来,却是未曾想到贪狼平日里定力远超常人,此时竟是自己清醒过来,正见得苍生妒欲做蠢事,急忙出声制止。
「好哥哥,还不快些?」琴桦双眼越发用力,声音也越发柔媚,直唤得苍生妒心中一酥,不再理会贪狼的呼唤,转过身来,贪狼哪里肯依,当即狼啸一声,飞身扑了过来,苍生妒意识模糊,慌乱之下只得躲开来,琴桦心中急切,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使劲蹬着双眼,呼唤着苍生妒:「好哥哥,这人好生聒噪。」
苍生妒脑中一热,竟是一个飞身跳至原先躺着的桌椅之旁,顺手便取出自己的弓弩,弯弓搭箭,直朝着贪狼一箭射来,那贪狼本只欲赶走苍生妒,见他跳开也并未多做理会,哪里知道苍生妒迎面一箭射来,贪狼猝不及防之下,那利箭正中胸口正中。
「噗」贪狼气息一滞,满脸不信的望着苍生妒,一口脓血张口喷出,正喷洒在他那兄弟脸上,苍生妒受这热血一激洒,顷刻间一阵激灵,赤红的双眼渐渐清明许多,那握在手里的兵刃陡然间落在地上,苍生妒快步走向贪狼,边走边呼唤:「兄弟,你,你!」
贪狼哪里还能任他靠近,频死之余怒火高涨,当即一声狼吼,一掌便朝苍生妒扑来,苍生妒本能的闪躲开来,可无论他如何呼喊,贪狼已然发狂,不断的朝他猛攻,然而贪狼终究是中了他当胸一箭,苍生妒知道自己一箭之威,尽管他有心救治,可贪狼如此抵触,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贪狼动作越发迟缓,嘶吼越发消沈,过不多时,贪狼气息已绝,瘫倒於地。
苍生妒肃穆当场,一声不吭,琴桦见媚瞳之术已破,再想控制於他便是千难万难了,心中好不遗憾,也只得默不作声。「咯吱」一声脆响,苍生妒顺眼望去,却见得门外似乎有着些许人影窜动,心中不由一沈,想是方才贪狼的吼叫太过骇人,这满客栈的人哪里还有不清醒的道理,一时间杀意骤升,提起长弓便破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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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桦独自卧於温床之上,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着眼下之局,贪狼已死,这途中只剩苍生妒一人,但媚瞳之术已破,想必也不再容易施为,看他们口气似是要将自己献予那摩尼教主,脑中陡然间想起吴府後院所见的那名中年男子,那人气息深沈,显是功力不俗,即便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未尝是他对手,再想到草原上那名黑袍谋士,不由更为担忧,这摩尼教之人一个比一个难缠,此番若能逃出,必当禀报小姐早做防范,可是要如何才能从那教主手中逃出生天呢?
正当她苦思冥想之际,苍生妒已然出现在门口,满身是血,杀气沸腾,一手提着长弓,一手握住一只酒壶。
苍生妒瞥了一眼地上的贪狼屍首,再望一眼床上的琴桦,冷声道:「我把他们都杀了!」
琴桦心中一冷,虽是心知这人定会将此事迁怒於外人,但骤然听闻他如此残暴倒也心中一寒。
苍生妒将手中长弓一扔,便拿出一壶烈酒,猛地一口灌下,「咕噜噜」的便将壶中烈酒一饮而尽,旋即一甩而出,大口喘着粗气的朝着琴桦走来:「你害死我兄弟,也等於间接害死了我,老子这次回去即便不死也再难有好日子过。」
琴桦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悄然劝慰道:「莫不如不回去了?」
「哼,我摩尼护法均由教主所造,我若叛教,顷刻间便可暴毙而亡!」苍生妒边说边走,已然走至琴桦身侧,突然大手一张,一把抱住琴桦的柔肩,咧嘴笑道:「贪狼因你而死,老子今日这就为兄弟好生报仇!」
「啊,你敢!」琴桦本以为他忌惮於那摩尼教主的手段不敢妄为,哪里知道这苍生妒因着恼於兄弟惨死,竟是变得如此癫狂,苍生妒一把将其扑倒於软床之上,全身肥肉便骑了上去,压在琴桦身上,猥琐的大脸缓缓压下,贴在琴桦的娇颜之上,张嘴伸出恶心的大舌,便在琴桦脸上狠狠一舔。「嘶!」的一声,这苍生妒只觉口舌一阵冰凉嫩滑,仿佛嘴边女干吮的是那天山冰露一般,叫他舒爽得叫了出来。
「我劝你莫要冲动,害死同门已是大罪,若是再违逆你家主子,怕是要丢了一条性命!」琴桦虽是银牙暗咬,强忍恶心,但依旧能镇定警告。
「我不怕!」
「我家小姐天人之资,若是让她出山,必然让你摩尼教寸草不生!」
「我不怕!」
「我体内孕育毒虫万千,你若折辱於我,我必与你同归於尽!」
「我不怕!」
琴桦所言俱都属实,然似与对牛弹琴一般,这苍生妒淫欲熏心,哪里肯半途而废,趁着她说话的功夫,已然脱下全身衣袍,挺着他那肥肠大肚压在琴桦娇躯之上,那根粗壮有力的阳具满是腥臭的在琴桦眼前摇晃,只看得琴桦心中凛凛,一时间再也想不出何种办法。
苍生妒虽是知道她动弹不得,但那嘴中是否藏有毒虫还是不敢冒险,也不敢在她嘴边流连,当即顺势埋头向下,一把扯过琴桦的黑色小衣,直露出琴桦胸前一条黑布抹胸。
「谑谑,围了抹胸都这般显眼,看来你这贱人有点斤两。」苍生妒淫笑一声,大手一挥,那抹胸随即飘散空中。
琴桦双眼迷茫的看着这飞舞的黑布,心头顿时一冷,紧接着胸乳之上所传来的异样触感再叫她心火难平,眼神使劲向下移动,却见那肥猪一般的苍生妒正将头埋在自己的双乳之间,一手搓扭着自己的左胸,不断变换着那柔软白乳的体型,而右胸更甚,苍生妒大嘴抚上,竟是用作恶的舌头不断在自己右胸的顶端乳头之上轻轻舔咬,直激得她双手紧握,双目如火,恨不能用眼中的怒火将他活活烧死。
「哇,你这奶子,真是老子吃过的最棒的!哈哈,好,哈,好吃!」苍生妒一边淫辱一边还出言不逊,琴桦心知此刻不能拿他如何,可又全然忍受不了这头淫猪的种种淫辱,心间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得起伏不定,时而呼痛、时而恶心。
苍生妒舔弄多时,那右乳之上早已布满津液,旋即松开了嘴,又朝左边的白乳咬去,那空出的手刚想搭上右乳,却觉一阵口水颇是不爽,当即不再抚摸,稍稍探下身去,一手钻入佳人的紧裤之中,自腰间而下,那裤中肌肤更显柔嫩,苍生妒嘴上舒爽无比,可随着恶手的伸入,自己的一颗好奇心渐渐被自己的手所女干引,嘴边动作都稍稍慢了几分,而那伸入之手强行撑开了琴桦的裤头系带,不断深入,竟是能感触到几丝仙草摇曳,苍生妒心头一喜,立时擡起头来,当着琴桦吃人的目光,另一只手亦是向下一伸,旋即双手齐齐向外一撕,那条黑色紧裤瞬间撕成两瓣,直将琴桦身下的芳草圣地赤裸裸的显露出来。
琴桦心头一黯,终是认命般的闭上双眼,她不再妄想能够阻止,她知道,今日之耻在所难免,她要想的,便是如何留下心中遗愿。
七岁那年,她初习魅术,老主人便告诉她这世上男子好淫者众,须得谨慎而行,而她也便在那时起求得一向要好的南疆神女南宫迷离将万千毒虫封存在自己体内,若是有朝一日不幸被人淫辱,她便可引爆自身封印,与人同归於尽,而此情此景,她心知再无转机,转而想的却是如何告知小姐,又如何告知姐姐。
思虑之间,突觉自己的玉穴之侧隐有一股灼热之气传来,稍稍擡头冷视,苍生妒已然挺枪就绪,将那粗肥肿胀的大肉棒驻足於玉穴边缘,见琴桦全无动情之色,也懒得再做水磨工夫,他一门心思报仇解恨,哪里还顾得许多,重重的在手掌中唾了一口唾沫,飞快在那肉棒上一抹,就这样直挺挺的插入那干涩的玉穴洞中。
「啊~」甫一插入,苍生妒爽得直打哆嗦,只觉这琴桦的chu子幽穴较之常人紧致万分,那入穴之chu还能勉强撑开,可这内壁里面,却是越来越窄,越来越难以前行,一时间箍得他险些射了出来,苍生妒深女干一气,将琴桦的两条白嫩玉腿扛在自己的双肩之上,看着琴桦冰冷欲绝的眼神,恶声道:「贱人,还我兄弟命来!」
当即後臀猛地一缩,肉棒缓缓轻退,直待那肉棒後端已脱离玉穴洞口,突然一声狂吼,小腹猛地一挺,那根如梦魇一般的肥龙便如尖刀利刃一般生生刺入琴桦的玉穴深chu,瞬间捣破琴桦穴中最後的防线。
「嗯!」琴桦牙关紧咬,柔是强逼着自己不发出半点惨呼,但鼻尖的闷哼却还是听得苍生妒心中畅快无比,一时间也不再抽动,只将那粗大物事停留在琴桦小穴之中,自己却放声大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此刻的琴桦,眼神冷到发紫,心亦是冷到极致,她一眨不眨的看着这得意忘形的肥猪,仿佛再看一只骷髅一般,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