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夫人……骚穴好会夹……又热又紧…老朱快忍不住了哦!这骚尻竟会咬人……哎哟……俺实在不行了……哦!……好个臭骚尻……这次要射在里面了……啊……来了……要来了!」朱刚只觉原本就紧致的蜜穴突然变得更加紧窄,重重的压力和源源不断的女干力弄得他飘飘欲仙,他嘶吼着,同时射出了阳精!
「啊……」
娘一声浪叫还未出口,一股热烫的精液便汹涌地喷射在骚穴里,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爽得她脑海一片空白,温热的阴精不可遏制地从骚穴深chu,喷射出来,与精液混在了一chu,如果细看,朱刚射出来的精液并未从她骚穴里流出,反而被她炼化成纯阴真气。
射精过后,朱刚遗憾地抽出了肉棒,他已经前后在沈如壁和娘身上射了两次,但这次反而更加遗憾,不禁深叹自己无能,像这般娘魅惑无双,且又武功高强的美人,可不是随便能上的,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搞一次,他不想放弃,但一时半会也柔不起来了,只得躺在一旁歇息。
两人向古山尊和沈如壁看去,不禁一惊,心道:「这哪里是欢爰,倒像是虐待。」只见沈如壁纤细的四肢,好像戴着手拷脚蹽一般,被粗大的铁链吊在空中。
古山尊粗大的四指并拢在一起,捅入她的后庭内,那小巧的菊眼被四根手指头扩展成一个大洞,而黑得发亮的骚穴,似被一根巨大的兽根紧紧霸占着,他的另一只手拉扯着一个阴环,将那黑色阴唇拉得向外凸出。
沈如壁大声哀嚎惨叫着,雪白的娇躯在空中像蛇一般剧烈动,那充满着淫欲气息的俏脸,苍白无色,且冷汗直流,湿漉秀发粘在雪白的娇躯上,尽管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她的媚眼仍还露出兴奋的光芒「唔唔……古爷……饶命啊……奴家快被你玩坏了……屁眼要裂了啊!……疼死奴家……饶了我吧……好哥哥……亲哥哥……好汉子……你就是奴家的亲爹啊!……啊!……别拉了……骚尻快被爹拉坏了……哦……不行了……奴家快要疼死了……」
古山尊不管美人的求饶之语,疯狂地耸动屁股,挺动肉棒狠狠地在黑色尻穴内进出,同时骂道:「臭婊子……奶子和尻都被玩黑了,还矫情个屁好好让老子快活快活……老子就喜欢你这样耐禽的烂货。」
朱刚看得意动,渐渐地肉棒也柔了起来,于是便凑过来,淫笑道:「老古这婊子耐禽得很,不如让俺也加入吧!……还记得以前和兄弟一起玩双龙戏珠,真是怀念那滋味哩!」说罢,他感叹地眯起蛤蟆小眼,微微叹着气。
「老骚猪,废什么话,要来赶紧。」古山尊喘息道:「咱哥俩一起让这个贱货爽上天。」
朱刚嬉笑道:「这双龙戏珠,可是俺兄弟拿手绝活,不如也让夫人试试,怎么样?」
娘一听,白了他一眼,浪笑道:「就凭你这软脚虾,还想折磨本夫人,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想要双龙戏珠也轮不到你……不过……」
「不过什么?」朱刚吼道:「只要夫人能满足老朱的小心思,就算献上这四百斤肥肉又如何?」
娘媚笑道:「那以后看你表现了!」
古山尊大眼中闪出嫉恨之情,剐了他一眼,骂道:「老骚猪,你到底玩不玩?禽你娘的,再啰嗦,给老子躺倒一边撸鸡巴去!」
「古大哥别介啊,弟弟就这就来了。」朱刚笑嘻嘻地凑过来,淫笑道:「嘿嘿,弟弟助哥哥一臂之力,禽死这个烂婊子。」说罢,他取出三条吊带,分别捆到胸口,肥腰以及两条肥腿上,把自己也吊到空中,将将高出沈如壁一个身位,接着他发力,将肥躯荡起,在高高落下时,肉棒猛的一下捅进沈如壁的后庭内,他四百来斤的肥躯,落下时力道极大,竟推得美人也向上飞起。
沈如壁被他粗壮无比的肉棒插入,忍不住娇吟一声,还好刚刚后庭被古山尊粗鲁地玩弄了一番,否则这一下迅猛捅入,非得让她屁股开花。当她娇躯被朱刚落下时的重力,向前推去时,不禁害怕的惊叫起来别看朱刚肥胖若山,可身子却灵活无比,他在空中紧贴住沈如壁的娇躯,就连手腿也紧紧贴在一起,当真令人惊叹。
娘捂住秀唇,差点惊呼出声,她怎想到这死胖子如此会玩?上次张进财也这样玩弄过她,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可与这死胖子相比,显然不在一个档次,如果这招用在自己身上,恐怕后庭早被他那根奇粗无比的肉棒给捅裂开了。
两人如连体婴儿般飞到空中,又往下落去,古山尊甚至不需要调整身姿,那黑亮骚穴就迎着他的肉棒而来!
「啪」的一声,肉袋猛的甩到沈如壁凸起的阴丘上,九寸来长的肉棒,一下子全根而入,穿过子宫顶在花心上。
「喔!」沈如壁发出如野兽般的哀嚎,那根巨棒就像一根尖利的长枪一样,狠狠捅到心窝上,那贯穿般的刺痛感,以及肉棒与穴内媚肉快速摩擦产生的酥麻快感,这两种极致反差,竟令她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穴肉痉挛,紧接着哀嚎地叫了起来。
「唔…唔…唔……尿了……奴家尿了……」她媚眼一闭,双腿一抖,一股尿液从两人交合chu的缝隙,淋了出来,稀稀落落地,不断洒落到地上。
古山尊探出双手,扯住两个白龙阴环,狠狠向两边用力拉扯,同时嘴上骂道:「妈的,欠禽的骚母狗,你找死?竟敢把骚水淋了老子一身。」说罢,他力道加大,竟把阴唇拉得大大张开,连里面的小阴唇也绷得紧紧的。
沈如壁疼得哀嚎惨叫,眼泪直流……
娘一见,心中大惊,如果再拉下去,恐怕这阴唇要撕裂开。她知道古山尊恐怕兽性大发了,就是当初和自己交欢,他也会忍不住兽性爆发,直到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罢休。现在换成沈如壁,他更不会顾惜,如果纵容下去,恐怕要把这位美人玩残了,才会停下来。
想到这里,她骚浪一笑,跪到古山尊面前,嗲道:「好哥哥息怒,让意涵帮你清理干净,你就宽宏大量,饶了这骚货吧!」说罢她拔出古山尊的肉棒,也顾不得上面沾满了腥臊的尿液,便伸出香舌从龟头开始直到舔到卵蛋,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几下后,才吐了出来,紧接着香舌有沿着会阴向他长满杂毛的股沟舔去。上下仔细扫弄了一番后,又用香唇吻住屁眼,灵活的小舌头旋转着,轻轻舔弄菊花。
古山尊朝下看去,只见美人高挺的琼鼻深深嵌在自己的股沟里,柔软的秀发洒在大腿上,痒痒地,非常舒服……更让他心潮澎湃的,是一条灵蛇的小舌,在他肮脏的菊花上舔弄,那调皮的小舌头忽而轻柔,忽而用力,还是时不时地钻进他的肛门里,让他爽得浑身颤抖「哦……爽……爽死了……意涵妹子……俺就喜欢你舔我菊花了啊!……舒服……爽死老子了……」直到一炷香后,娘才停止舔弄。
朱刚吊在空中不好发力,见古山尊迟迟不动,心中焦急,不禁问道:「老古别自个爽啊,夫人帮你舔菊花,又不帮俺老朱舔,真是急死了,快……快插进来……咱们来个双龙入洞,爽死这个臭婊子!」说到这里,刚好娘停止舔弄古山尊握住肉棒,向沈如壁菊门插去。
朱刚的肉棒本就极其粗壮,现在又要迎来另一根如野兽般的巨大肉棒,沈如壁吓得浑身颤抖,不禁求道:「两位哥哥不……两位亲爹……饶了女儿吧!……你们的鸡巴太粗了……会把人家屁眼给捅坏的……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
古山尊不为所动,仍挺着肉棒,向菊门挤入,剧烈的疼痛,让沈如壁俏脸煞白,冷汗直流,「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饶了奴家吧……啊!疼死了……唔唔……饶命啊!……啊!……夫人……夫人求你……救救我!」
娘也瞧得大恐,心想这小小的菊眼怎容得下这两根巨物,恐怕还未完全进入,就要屁股开花了。她自然不知道,沈如壁这后庭菊花也被两棒同入过,只不过没眼前两根这般粗大。
她心中不忍,抬起素手拔出朱刚的肉棒,也不管上面难闻的异味,舔了几口,嗔道:「你们两个杀千刀的狠心汉,也不知怜香惜玉,如壁这小小的菊眼进去一根尚且不易,更何况你们这两根巨物?」
见肉棒已经拔了出去,沈如壁心中一松,但她知道这两个凶人绝无可能放过她,不由心中一横,媚声道:「两人爷如果肯放过贱妾的骚腚眼,贱妾可以让你们玩一出「双龙戏珠」。如何?」
娘自然知道双龙戏珠,张进财父子就想玩这么一出,但奈何她的骚穴窄小,试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父子二人只得放弃。可现在,沈如壁竟然主动提出让眼前两个野兽男人玩「双龙戏珠」,不禁令她吃惊莫名,这两根凶物可是远胜张家父子那一对宝贝。其实沈如壁也害怕,但她曾经沦落到沙盗手中,就连三棒同穴也试过,心想忍一忍,定能熬过去。
见沈如壁主动提出玩「双龙戏珠」,娘不禁淫心大起,也想看一看这双棒同入骚穴的淫景,便抓住朱刚的肉棒,塞进沈如壁那乌黑发亮且水淋淋的骚穴里,接着又含住古山尊的肉棒,做了几次深喉,让上面沾满唾液,再吐出来,握住它紧贴在朱刚肉棒下面,随即慢慢地刺了进去。
沈如壁疼得大声哀嚎,雪白娇躯满是晶莹的水珠,随着抖动,一滴滴地洒落在地上,她的穴口被扩张到极限,缠在肉棒上的穴肉崩得紧紧的,似随时要裂开,那上面的道道血丝,看上去触目惊心。
「喔!」沈如壁丰唇中,发出一道难听至极的哀嚎,听上去又长又惨,竟好像待宰的野兽一般,充满着哀鸣求饶之意。
两位男人毫无怜惜之意,朱刚竟然挣断吊带,让自己四百来斤的肥躯,完全压在美人的身上沈如壁娇躯猛的往下一沉,铁链将她四肢拉得笔直,手腕和脚腕上勒出四道红痕,差点连皮都要磨破,手脚更是吊得红肿不堪且疼痛麻木。她的身躯向后弯成弧形,好像一张崩紧了的弓,似随时要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