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香自然知道牛二想做什么,她羞红着脸,长叹一声,乖巧地从两边捧起玉乳,夹紧牛二的肉棒。牛二只觉得那双雪白豪乳中传来丰盈弹性,挤压得自己的肉棒十分舒服,于撅着屁股抽插起来。龟头偶尔探出乳沟,抵上女神的下巴,上面传来骚臭淫靡的气味,让女神一阵眩晕。
台下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尽管被朦胧的纱帐遮掩住,但隐隐约约之间,反而更增几分冲动诱惑。
其中林胡使者,忍不住叫出声来,道:「妙……妙啊!实在妙……皇帝陛下真是大才,让外臣佩服不已。」
华春一听夸赞,得意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贵使竟是同道之人,朕心甚慰啊!」
华天忍住屈辱,想道:「如果不施些手段,这厮还不知道折腾到何时呢?」想到这里,双乳再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粗壮,一双美目渐渐迷离起来,而同时她乳房上的碧色丝环,竟开始轻轻动起来,点点不可察觉的丝液渗到牛二的肉棒上,令他感觉更加坚柔几分。
牛二的肉棒正在尽情地享受胯下女神乳房的伺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润的所在。
「哦!小姐,你的小嘴好舒服啊!」
牛二看到女神张开小嘴不时含着那在乳沟内探出的龟头,舒服得他哇哇直叫,「啊……小姐……骚货……你好会舔鸡巴……爽死本公子了!」牛二见女神如此卖力地服侍自己,他当然不会冷落这俏佳人。于是伸出一只大手,再次摸向女神的玉胯之间。
而华天香下体那红豆上的青紫细环蠕动地更是剧烈,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两条细若游丝的红信在不断舔砥着娇嫩阴蒂,此刻她的骚穴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娇嫩阴唇上的晶莹水珠不断闪烁着光芒牛二的手指轻轻地在那条销魂的细缝之间滑动,再次引出汨汨淫液,他还时不时地拨弄那阴蒂,拉扯阴环。
春帐内形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一个粗鄙男人骑在一个美人腰间,把肉棒按在美人高挺圆润的雪白双乳间,一只手伸到身后,探在美人的两条白嫩长腿之内,抠尻摸穴;而那位美人则捧起自己高耸的雪白豪乳夹住男子的黑色肉棒,檀口张开,香舌轻吐,卖力地用小嘴服侍男人的腥臭肉棒。
台下众人不禁大声叫好,竟欢呼道:「牛二快禽死这个骚货……禽烂她的臭骚尻……让她怀上你的孽种……」
华春得意地哈哈大笑,他站到高高的金色龙椅上,手舞足蹈,看上去像个滑稽的小丑。
「哦……不行了……好厉害的小嘴……太会舔了……啊!不好……要丢……啊……骚货……竟比婊子还会吹……哦!不行了……啊!射了……」
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女神口中,她媚眼张开与牛二对视着,慢慢地精液都吞进去了。
牛二发泄了一次,又疯狂地撸动鸡巴,想要柔起来……可撸了半天,竟然还疲软无比,像条软趴趴的蚯蚓挂在胯下。他红着眼,疯狂地窥视着眼前火辣的玉体,但肉棒实在不争气了。
华天香冷哼一声,低声道:「没用的废物……」说罢,媚眼闪出寒光,射向牛二。
牛二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掉下春床。
华春脸色一厉,低声骂了两句,眼中失望无比。
此刻,华天香头上的碧玉钗掉在绣枕旁,云鬓散乱,高耸的酥胸随着喘息,荡起一阵波浪,而骚穴上面泛起微微的水光,淫靡异常,雪白的娇躯上面布满了潮红之色……只见她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痛苦,一会儿忧郁,最后俏脸忽然红了起来,媚眼中布满了杀气。
她穿好衣服,白嫩的手臂探出轻纱,那黑色的手镯挂在腕口,看上去竟有一丝邪异味道。
林胡使者见到乌金手镯,眼中寒芒一闪,顿时大喜过望,低声自语道:「双蛇缠玉……竟然在这位「北朝女神」身上,真是天佑我教……」
这时,画幕又一转,戏剧已进入尾声,华春皱着眉头,正寻思着怎样惩治伶人「牛二」?他的心思已完全不在戏上。
华天香挺着大肚子,被关进一个笼子里,一位官差大声喝道:「将这个不守妇道的娼妓浸猪笼……」
随着这一声大喝,戏剧俨然谢幕,而穿着官服的书生,正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心爰之人,落入河中……不禁轻唱道:「秋风寒月,朱门离别无绪,留恋chu,独车催发,欲奔前程。此去一年,再相看泪眼朦胧,竟无语凝噎,良辰好景虚设,只如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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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洛阳北郊张府,百多辆大车已整备待发。
老肥猪张进财拉住娘的手,一脸哭丧道:「娘子,你这一走,让老夫心若死灰,干什么事都不带劲。唉!……这如何是好?」
娘那会说话的狐媚眼睛中,闪出一丝嘲弄笑意,嗔道:「老东西……你昨晚不是很来劲吗?打人家屁股蛋儿……扇人家耳光……给人家下药……哼!甚至还用鞭子抽人家……折腾了一夜……把人家的小骚尻和屁眼都禽肿了,那时候你可浑身都是力气呀?」
张进财摸了摸脑袋,恬不知耻地说道:「娘子可听说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昨晚耕种完娘子这块肥田后,可把我这老牛给累坏了!」
娘媚眼泛着水光,骚浪地一笑,轻轻搂住她,高耸的豪乳贴到他肥胸上,腻声道:「奴的好爹爹,亲爹爹……现在女儿的小骚尻又痒了怎么办?」
张进财一听,肉棒柔起,他探手握住娘的豪乳,狠狠捏了一下,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他淫笑道:「臭婊子,挂上这几个铃铛,是否觉得很刺激?」
娘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肥肩,疼得他像个待宰的肥猪一样大声叫了起来。
娘松开银牙,恨恨地嗔道:「老变态,你就知道消遣奴家……坏死了现在人家连裘裤多不敢穿……哼!如果被别人看到了,可是丢你张大财主的脸!」
张进财淫笑道:「老夫不介意,反正你平常也不穿裘裤,而且大半个骚奶子也敢露出来,给别人看看也好,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臭婊子,哈哈哈……」
娘的狐媚眼睛闪出寒光,冷冷地刮了他一眼,呸了一声,骂道:「老王八,你等着,老娘给你戴上无数顶绿帽,怀上别人的孩子,挺着大肚子站在你面前,看你还得意!」
张进财丑眼一瞪,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说道:「臭骚尻,你敢?……如果你怀上孽种,老子把你浸猪笼。」
娘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他,低声道:「老爷,奴的亲爹,不说你说,人家越骚浪,你越喜欢吗?还让人家赔你老叔睡觉,让他禽我骚尻……哼!这可是你说的,别不承认。」
张进财收敛凶容,淫声道:「不错,老子是这么说过,可没让你怀上孽种,以后只许帮我生孩子,最好生个十个八个。」
娘红着脸,「呸」了一声,娇羞道:「老东西,你把老娘当猪啊,还给生十个八个,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张进财恬不知耻地厚着脸皮,求道:「好娘子,亲娘子,爹的乖女儿,那至少也要生一个吧?只要你答应,我叫你娘!我的亲娘唉,你就答应儿子请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