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有一股怪味?」说罢,她还用鼻子嗅了一下。
老张头淫笑一声,说道:「没有啊!你们闻到了吗?」他望向我和张进财,似在询问着我们。
「这可恶的老东西!」玩弄我娘不说,还故意羞辱我和老肥猪,我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张进财尴尬道:「老叔,我没闻到什么气味,估计是我儿媳闻差了……」
崔氏摸了摸头发,转头望向自己的丈夫张昭远,想询问他,只见张昭远正胡吃海喝,甚至还和狗蛋争抢起来,心中不禁气急,直想拎住他的耳朵,好好骂一顿。
娘羞红着脸,转移话题地道:「还好老爷有先见之明,命奴家在萧山买下一块地,咱们可暂时躲到此chu……」
张进财沉吟片刻,叹道:「只有如此了,只是为夫要和娘子分别,心中甚是不舍。」
这时花蜂和老张头的动作越发激烈,花蜂插入骚穴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而老张头不断扯着阴环,令娘感到酥麻又疼痛,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她连忙抓住两只老手,眼神暗示二人不可放肆,同时媚声道:「老爷不必伤感,萧山距离洛阳北郊也不甚远,乘坐马车只有半日路程,到时老爷如果想念贱妾,可以来看我。」
听说要搬到萧山,我心中顿时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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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张府特别忙碌,大车小车扎成一堆,里面放着大量的黄金白银,几乎快将张府掏空了。
外人甚是好奇,纷纷询问,张府下人早就得到吩咐,说是准备嫁妆,少爷准备迎娶一名平妻。
外人感叹:「有钱真是好,前些时日,张老爷娶了一位天仙美人,近日,张少爷又要迎娶平妻,真是父子轮流做新郎,羡煞死众人!」
等收拾好,已到了夜晚,用过晚宴后,娘想要沐浴一番,却不想狗蛋却跟在后面,等到了浴房,娘才发现了他。
娘想要他出去,却不想狗蛋死缠烂打,非要和娘一起洗浴。
「姨娘,我想要和你一起洗,爷爷从不洗浴,也不帮我洗,脏死了!」
娘微笑道:「这可不行,我们男女有别,外人看见了会说闲话。」
「可是……可是……上次姨娘不是帮姨父洗过吗?……还对他又亲又吻的……连鸡鸡多放到嘴里舔……而且还舔他屁眼……我也要姨娘这样帮我洗……」
听闻此言,娘的嫩白俏脸不禁一红,羞恼道:「狗蛋,你不学好,竟然偷看姨娘洗澡……真是坏死了……姨娘不喜欢你了……」
狗蛋一听,连忙抓住衣角,低头道:「我见爷爷站在窗外偷看,于是就忍不住……不是狗蛋不好,都怪爷爷……他还骂你骚货,臭婊子……狗蛋心中不服……几天都没理他……」
提到老张头,娘脸色更是羞红,低声骂道:「老东西真是无耻……」她想到午宴时,老张头的色手玩弄她的阴蒂,扯她的阴环,那感觉酥麻又疼痛,而同时心里面更有一种变态的快感,不禁下身一热,骚水涌出。
狗蛋抱住她饱满结实的大腿摇晃着,求道:「姨娘帮我洗一次嘛!狗蛋身上好脏,求求姨娘了……」
娘轻轻拧着他的脸蛋,问道:「你爷爷偷看姨娘洗澡的事情,有没有告诉别人?」
狗蛋摇摇头,脸色闪出狡诈地神色,说道:「爷爷没和别人说……只要姨娘帮狗蛋洗澡,狗蛋也不会告诉别人。」
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怒道:「坏小子,难道姨娘不帮你洗,你还会告诉别人?」
狗蛋低下头,不说话,显然娘道中他的意思。
娘丽眼中闪出寒光,冷笑一声,道:「既然狗蛋要姨娘伺候洗澡,姨娘又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不答应呢?」随即她抚摸着他的小脑袋,自言自语道:「不过姨娘可是非常厉害的哦!你这副小身板将来出了什么问题,可不要怪我?」说罢,娘将他抱到怀里,走向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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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明日一早要去萧山,而我还要兼职押送镖银,任务极重,于是便早早歇了下来。我并没有要求梅姨来侍寝,这几日天天与她交欢,小骚尻被我禽得红肿不堪,后庭更是被我禽得洞口大张,至今还合不拢,现在就连走路也感到疼痛无比。
我坐到床上后,双腿盘膝,运起「阴阳交互感应大法」,先探明府中情况,再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
神识开始向四chu飘散……咦!张昭远这厮竟然来梅姨的门前,他敲了敲门,但没得到回应,等了片刻,便遗憾地离开。我心中暗骂:「死胖子,梅姨怎会瞧得上你这副猪样,回去抱着自己那个母老虎睡去吧!」再转向老肥猪的寝室,只见他拿着一个酒壶,淫笑了几声,见娘不在这里,又将意识转到浴室。
赫然脑海中出现一副让我惊恨莫名的场景,只见娘光着身子,那前凸后翘,雪白饱满的魔鬼身体,完全暴露在一个孩童眼中……娇躯上三个亮环在水光中,闪出淫靡的光泽,湿漉漉的黑色秀发贴着精致脸蛋,垂落在雪白酥胸上,晶莹的水珠沿着高耸入云的胸口,往下滴落这是怎样一副美景,那极致的美妙娇躯能诱人发狂,只瞧一眼,就能引发雄性冲动。这不,仅是孩童的狗蛋,正撸着勃起来约有四寸长短的肉棒,小眼睛正疯狂盯着娘那嫩白光滑的娇躯。
我被这一幕惊呆了,狗蛋可是一个小孩子,尽管他的肉棒在同龄之人中,已经够长够粗了,但娘就这么饥渴嘛?就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其实我是误会她了,狗蛋人小鬼精,竟拿娘服侍张进财沐浴的事情,来威胁她,娘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给张进财含鸡巴,舔屁眼……因此才被狗蛋得逞。
我心中大恨,娘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美女,竟然让张家爷孙一再侮辱,当真可恶至极,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方能一解心中憋屈之情。
娘修长纤细的玉指将秀发撩到后背,然后轻轻抚过高耸入云的豪乳,再沿着光滑纤细的腰身抚到圆润挺翘的硕臀上,最后轻轻勾住闪着白光的阴环,手指撑开肥厚的阴唇,让那鲜艳的穴口暴露在狗蛋面前。
狗蛋立刻忍不住,他就像真的小狗一般,扑到娘的脚下,抬起黑丑小脸埋进娘那散发出成熟气味的胯下。
「这……这……」我震惊地连话也讲不出来,「这是小孩子嘛?小小年纪竟连舔穴也学会了,简直令人大跌眼球!」其实这还是拜他爷爷所赐,老张头风流成性,但凡村里稍有姿色的女人,全被他搞过,而且他每次交欢,从不避讳狗蛋,甚至还让他在旁边观看,有时意兴大发还让他禽穴。别看狗蛋年纪小,在老张头调教下,对性事知道得甚是清楚从婚礼开始,这对爷孙就盯上娘了,他们哪见过像娘这样的美人,被他们禽过的村妇给我娘提鞋都不配,而且娘看上又如此骚媚,因此老张头才仗着辈分调戏娘,而狗蛋故意装傻卖萌,只为了接近娘乘机揩油。
当狗蛋小嘴巴吻到娘那迷人的骚穴上时,娘「啊」一声,浪叫呻吟起来,声音又腻又浪,竟勾得狗蛋伸出小舌头向她骚穴插去那骚香成熟的味道,令狗蛋迷醉,他舔过不少女子的骚穴,味道都不怎么好,唯有娘的味道,感觉最好。他听爷爷说过,女人都是骚货,只要让她骚尻爽,保证对自己服服帖帖的,并且言听计从。
狗蛋一边舔,一边说道:「姨娘,你的骚尻好香啊,比别的女人都好吃狗蛋好喜欢舔啊……咦……这是什么?亮晶晶的,好漂亮,好精致,上面还有字……念什么?」狗蛋用手指捏住阴环,轻轻地拉扯着,将阴蒂拉得长长的,探出外面寸许他见娘只是浪声呻吟,又问道:「姨娘,这小环上面写着什么字啊?狗蛋想知道……」
娘秀唇微张,被一个小孩舔弄骚穴,以前从来没经历过,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背德禁忌的快感……羞耻而更加变态听到狗子连问两次,她才反应过来,浪叫道:「好狗蛋……你好会舔啊舔得姨娘好爽啊……嗯哼……不要问了……嗯嗯嗯……说了你也不明白。」娘自然不愿意告诉他,难道对他说这上面的两个字读作「骚尻」!
狗蛋却不依不饶,灵活的小舌头在穴缝中扫动,手指微微用力,将阴环拽得紧紧地下身传来又酥又痛的感觉,令娘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她浪声嗲道:「小坏蛋……嗯……轻点拉……姨娘疼……啊啊啊……下面两个字是是说姨娘的小洞洞……嗯……也就是被你舔的那chu地方……啊啊啊……」
狗蛋淫笑一声,叫道:「姨娘,不说俺也知道……上面写着「骚尻」两个字,对吧?」
娘脸色一红,嗔道:「小坏蛋……嗯……你坏死了……啊……谁教你的?……不学好……真是可恶!」
狗蛋抱住娘的大腿,慢慢站了起来,但灵活的小舌头,却没有停止舔砥,从骚穴,阴蒂,乌黑森林,肚脐,一直舔到高耸入云的伟雄酥胸下面。他个矮小,就算踮起脚也够不到娘的胸口上,急得又蹦又跳……像条饿极了的小狗,突然发现肉包子,急不可耐地想要吃到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