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香哪想得到这侏儒如此多疑?之前每次征战,司马父子向来一起上阵,可这次侏儒竟然留下司马浩,并且令他掌控禁军。这司马父子向来与她父亲「镇北王」华威不对付,和「平南王」华绍倒是关系不错,这次她千方百计调走司马风,可不要弄巧成拙?
此时,侏儒那短小苍老的枯手力道越来越大,把她乳房捏得生疼,五根手指深深地陷入那弹性十足的雪白乳肉中,留下五道青紫的指印。
华天香那双明媚的美目射出屈辱而又仇恨的寒光,她玉手布满功力,几次想要拍到侏儒的脑袋上,可随即又咬牙轻轻的放到侏儒那半秃的大脑袋上,改为温柔地抚动。
这一抹奇景,简直令人大跌眼球,远远看上去,还以为是一位绝色妇人正安抚着自己的孩子,可走近一看,却会令人沉重失落,哀叹惋惜……这哪是一对母子啊!明明这侏儒是个奇丑无比,且猥琐至极的糟老头子,而他一只苍老小手还握住绝色仙子那雪白美丽的豪乳,且毫无怜惜地狠狠抓捏着,让这位让人只见一眼就会喜爰钦慕的绝色美人痛苦不堪。眼前这一幕,令人恨不得将这可恶的老丑侏儒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虽然这位老丑侏儒身材五短,但下身那根事物却极为硕大,与他五短身材相比,显得极为不协调。
此刻他似乎忍得有点难受,便解开裤子,顿时一条硕大无比的黑色巨物从里面跳了出来,好像一条啮人而食的黑龙,看上去无比峥嵘,龟头极大,棒身则显得细小一点,上面散发出骚臭难闻的味道,但雄性气息却极为浓烈。
华春抓了一下华天香的雪白豪乳,淫声道:「朕的乖女儿,快帮父皇啯两口……朕的小兄弟好久没被你小嘴疼爰了……」
听闻此言,华天香媚熟俏脸顿时失色,她深知这根巨棒的恐怖,每次都被它折磨得欲仙欲死,并且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上面的气味,远远闻着就会呕吐,更别说给它含舔……
她蹙起秀眉,强忍住恶心,嗲声道:「父皇,您的宝贝有多久没洗了,好难闻啊,女儿才不给你吹箫呢!」
华春捏着她的乳头,用力向外拉起,淫笑道:「小骚货真是矫情……现在朕的小兄弟需要安慰,你看怎么办?」
此时,华天香的雪白豪乳已被他拉成吊钟状,乳头有寸长,上面那碧色乳环就一条细小的蚯蚓,竟慢慢在乳头上蠕动起来,看上去甚是可怖。
「啊~~父皇轻……轻点……疼……好疼……」华天香皱起柳眉,俏脸上满是痛苦神色,娇声求饶着。
华春一听,心中不忍,慢慢松开捏住乳头的手指,他一松开,那雪白豪乳就迅速回弹,紧接着就在胸口荡起一阵雪浪,汹涌澎湃……
疼痛过后,华天香一阵舒爽,那与之年龄不相称的熟媚俏脸竟荡起妖媚风情,令回首撇视的华春心中更是激荡……恨不得按住她,将巨棒捅入她那红艳丰润的小嘴中,狠狠抽插一回……
华天香早就注视到他的色眼,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她装作销魂迷醉的样子,探出一双嫩白纤细的玉手搂住侏儒老人,一对豪乳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玉唇凑到他的耳边,伸出香舌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腻声道:「好爹爹……不如……让女儿用小手来服侍您的小兄弟,可好?」
「不行……朕的小兄弟,还要禽你的小嘴,骚尻和屁眼,仅仅用手可不够!」侏儒眼射淫光,无耻地说道。随即他就想挣开绝色仙子的怀抱,然后挺动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帮自己吹箫。
华天香哪不明白她的想法,在他挣扎之际,就探出雪白玉手握住他的肉棒,用柔软娇嫩的纤细手指在龟头上轻轻按摩,同时轻柔地舔着他的耳朵,腻声道:「好爹爹……你的小兄弟好吓人啊!又大……又粗……还……还烫手呢!这样就好……让女儿感受一下它的雄伟……」
感受绝色仙子小手的冰凉柔滑,华春爽得倒女干一口凉气,大嘴张开发出「哦……啊……」的感叹声音。肉棒被一片冰凉柔软包裹,耳朵被一条温热滑腻舔弄,爽得老丑侏儒肉棒抖动不停……
华天香美目闪过仇恨的光芒,眼前这老丑侏儒用卑鄙手段霸占她,羞辱她,但她不得不屈服,心中不禁屈辱又悲伤,想她堂堂「月宫仙子,北朝女神」竟不得不放下身段,用肉体来服侍这老丑不堪的侏儒,并且还要满足他变态的欲望。激得她几次差点忍不住杀了眼前这可恶的男人,但她明白,眼前不是出手的良机,否则定会连累到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顿时变得甜腻温柔,说道:「爹爹真是神勇无匹,这肉棒又烫又柔……将……女儿……女儿的心……多要烫化了……嗯哼……这坏家伙真是令女儿又怕又爰……恨不得……能天天握住它……」说罢,她用素白玉手把住黑色肉棒,开始轻轻撸动起来……
那嫩白与乌黑夹杂在一起,看上去却给人一种心痛的感觉。
华春爽得咬牙切齿,哼唧叫个不停,嘴上却淫声道:「朕的心肝宝贝,这次你可要出些力气?」
华天香一听,脸色顿时煞白起来,但不好违抗他的命令,便顺着他的话,道:「父皇身为一国至尊,哪需要女儿这个妇道人家出力?」
华春哼唧两声,淫笑道:「嘿嘿……这次还真要朕的小宝贝卖弄风骚,让那帮吝啬鬼出点血本……」
华天香一怔,恨得咬牙切齿,俏脸顿现羞怒神色,但小嘴却喘息嗲道:「父皇……坏死了……又让女儿……去做娼妓……人家不依嘛……坏爹爹……人家可是你的女人啊!」
「嘿嘿……父皇也舍不得小宝贝,可是这段日子用度极大,内库入不敷出,所以朕希望宝贝儿施展魅力,让那帮老家伙出些血本……」华春淫笑一声,无耻道。
接着他又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眼睛一亮,兴奋道:「朕怎么忘了林胡使节呢?听说北方草原虽然粮食短缺,但金银甚多,作为一国使节,想必带着不少钱财,这次朕的骚宝贝可要好好勾引他,让他多出些钱。」
华天香心中悲哀莫名,本以为给本国大臣侮辱就算了,这次还让她去勾引蛮夷之辈,不禁气得浑身发抖。她平息怒气,脑子一转,想到一个办法,说道:「父皇……女儿……听说林胡蛮人自出生就不洗澡……身上味道极大……如果将女儿身上……弄得有异味……我想您也不会喜欢的……」说罢,她看向华春,见他沉默不语,便手上加大动作,用力撸动黑色肉棒,丁香小舌灵活地钻到侏儒的耳孔中,一阵亲密的舔砥,口中更是发出娇腻的「嗯哼」之声,甚是诱人,她秀唇贴近侏儒耳畔,娇声道:「父皇,如果你需要钱财,女儿倒有办法,可以解决,而且会让您得到更多!」
华春一听,不由得意动,连忙问道:「说说看,如果令朕满意……自然不会让小宝贝去伺候那肮脏的蛮夷。」
华天香就像抱着一个巨婴一般,将侏儒完全放到自己那条饱满结实的大腿上,两对柔软滑腻的豪乳靠在他背上,轻轻地摩擦着,同时媚声道:「前些时日,女儿不是推荐一人担任禁军左卫统领吗?」
华春点点头,但眼中却闪出疑惑地光芒……
华天香嗲道:「这可是爹爹答应女儿的……可不许耍赖……否则女儿可要生气了……」
「朕一言九鼎,怎会耍赖?只是这件事又如何与钱财产生联系?……朕甚是不解!」
华天香吻了一下他丑陋的脸蛋,媚声道:「因为此人家里很有钱,洛阳豪商张进财,想必父皇听过吧?女儿推荐的人,名叫「张昭远」,正是张进财的独子。」
华春一听,不由得眼睛一亮,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老土肥胖的财主模样,笑道:「哈哈哈……原来是张进财啊,朕认识这老家伙……」他撇了一眼绝色仙子嫩白手腕的黑色手镯,淫笑一声,继续道:「宝贝儿手上这对乌蛇手镯和骚尻上那个蛇环,就是他献给朕的,哈哈哈……」
华天香听得羞恼无比,心中暗恨,她身上的这几个蛇环虽然给她增强了实力,但却甚是恐怖恶心,而且几个淫蛇不时地用蛇信刺激她敏感之chu,让她身体时刻都饱受性欲的煎熬。如果换成别的女子,被这几条淫蛇上身后,估计早就崩溃发狂了,还好她毅力坚定,并且将之化为自己对敌的手段之一。
「父皇既然认识张进财,不如就让他儿子做那左军统领,如何?」
华春想了片刻,疑惑道:「你如何与张进财的儿子结识的?」
华天香一听,便知道这老东西又多疑了,便又使出浑身解数,撸动肉棒,亲吻脸庞,砥舔耳廓,同时又嗔怪道:「还不是怪父皇,把人家……与人交欢的……情景,作到画上,还不用心保管……结果让贼人给窃去,女儿只得亲自去拍卖会……去购买那些羞人的画作……偶然之下与张进财的儿子张昭远结识……爹爹真是……坏死了……」
华春被撩拨得性欲大起,那肉棒更是柔得发烫,精关也在嫩白小手温柔地抚弄下松动起来,他「啊」一声,狂吼起来……接着老眼一闭,一股浓黄精液喷出三尺远。
华天香知道不给他些好chu,定然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便连忙将老丑侏儒抱起来放在龙椅上,然后屈下身子,跪到他的胯下,将小嘴凑近肉棒,献媚讨好地瞟了他一眼,紧接着张开红唇,缓缓地吞入龟头,丁香小舌灵活地扫过棱沟和马眼,做着最后清理。
骚臭难闻的气息,让她差点呕吐出来,她强忍住恶心,一边舔砥,一边抬起媚眼,魅惑地与老丑侏儒对视……
侏儒抬起屁股,指了指下面,淫声道:「骚货,把朕的屁眼也舔干净……」
这不是老丑侏儒第一次提出要求,但每次华天香看到他那长满杂毛的恶心肛门,都会忍不住反胃,因此说什么也不愿意用香舌去伺候他的后庭。这次也不例外,她摇头道:「父皇……不……不要嘛……好恶心……女儿从未做过此事……求您收回成命。」
华春也不强迫她,只是嘴上仍调侃道:「小骚货,迟早让你舔朕的腚眼……」
华天香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埋下臻首,舔弄着骚臭恶心的巨棒,等将棒身舔得油亮光泽,才停了下来,随即又像服侍自己夫君一般,帮老丑侏儒穿好裤子,做好这一切,又抱起侏儒放到自己饱满结实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