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听见对面的浪叫声,心中一惊,身子软了下来,差点被我坐到地上,她惊声道:「爷,对面有人……奴家……奴家被他们看到了……」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雪白翘臀,骂道:「臭婊子,你慌什么,骚尻多被纹身了,不知被多少野汉子操过,给别人看一眼又有何关系?」
而对面花魁正「好爹爹,亲爹爹」的嗲声叫着,听得我心中一突,再也忍耐不住,便拉住梅姨的小手握住粗壮的肉棒,一边从身后吻上她的脸蛋。
梅姨有些羞涩的套弄着我,慢慢把身子转了过来。
我用力抓住她圆润饱满的乳房,只觉得不大不小,堪可一握,便淫笑道:「老骚货,你这奶子可比我娘小多了!」
她小手微微一动,用力拧了一下我的肉棒,嗔道:「你娘在花谷是出了名的骚货,奶子都被男人玩大了,奴家可比不了!」
我一听大怒,狠狠扇了一记耳光,骂道:「妈的,反了你的,竟敢嘲讽爷的娘,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这一记耳光扇得有点狠,竟在她脸上留下五道深深地手指印,云鬓也散落下来,沿着红肿的脸蛋,垂落到雪白的酥胸上。
这次她屈辱而又兴奋得大声哭泣起来,「呜呜呜……打死我算了……你好狠心……好可恶……呜呜呜……人家多这样对你了……还要我怎样做……!」
这次见她真的伤心哭泣起来,心中不忍,便把她抱到怀里,安慰道:「小宝贝……是爷不好……不该这般狠心打你……我认错……」
岳子木见我这个少年抱着一位中年美妇,竟喊她「小宝贝」,心里不觉突兀起来,感觉莫名古怪,竟忍不住轻蔑嘲笑起来。
我把梅姨抱在怀里,而她流泪的俏脸正埋在我胸口,岳子木看不见她的俏脸,否则他定不会如此,反而会痛苦万分。
岳子木嘲笑一声,又低头挺起肉棒禽弄花魁的屁眼……我不理他,且让他得意一阵子,等会让他生不如死……我邪恶地一笑,对梅姨柔声道:「小宝贝,你只要放下羞耻心,表现骚浪点,爷爰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忍心打你?」
梅姨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乳头,颤着哭声,嗔道:「狠心的小贼,奴家可做不到你娘那般骚浪,不过……不过可以试试……」
说罢,她羞红这脸,低下头去。青葱般的玉指捏住我的卵蛋挤压扭捏,温暖的掌心却巧妙的摩擦肉棒根部。
肉棒在她手中轻轻跳动,兴奋的淫液不知不觉从紫红的龟头顶端滴落,我心中大为激动,「终于令她放开心扉,一心一意地伺候我。」于是便移到她腿间,握住膝盖扳开了她苗条结实的大腿。
梅姨泪迹未干,美目却含春,将肉棒牵引到那纹着雪白梅花的骚穴口,微微向我挺出下体。
我挺动肉棒,让硕大的龟头沿着雪白梅花边缘刺过,不时点弄那凸起的阴蒂。
梅姨敏感得不住颤抖,花蕊流出粘稠的淫液,顺间就把紫红色龟头沾满。
我令梅姨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将雪白屁股高高翘起,尻穴向上露出,然后甩动坚柔巨大的肉棒,不断击打在她灼热粘腻的穴口。
每击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娇吟一声,点点淫液四下飞舞,粗壮的棒身不一会就糊满了粘稠的淫液,连带那雪白梅花纹身、大腿,也粘上闪亮的淫丝,梅姨终于忍不住求道:「爷,别逗……奴家了……里面好难受……求您……!」说到这里,她脸色又羞红起来,后面竟不知如何开口。
我脸色一怒,眼神寒光闪烁,梅姨看得吓了一跳,便连忙腻声道:「少主,请息怒……是奴婢的骚尻痒,求您用大鸡巴狠狠插进奴婢欠禽的小骚穴!」
我嘿嘿淫笑着,满意地点点头,握住肉棒根部缓缓地将龟头刺进湿淋淋的雪白梅花中间,然后扶住她的纤腰,缓缓插了进去。
梅姨长长喘息,不一会却皱起了眉头,脸上神情既似舒爽无比,又似难受万分。
我缓缓转动,巨大的肉棒挣脱粘腻淫肉的纠缠,挤压着阴道中每一个角落,硕大的龟头却死死顶住她柔软的花心上。
梅姨张开了丰润的红唇,情不自禁地腻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好大……好粗……骚尻爽死了……爷你好厉害……」
我还未开始抽插,梅姨就神魂颠倒,状若痴狂,动腰肢不断转侧。那「先天一气纯阳功」还未运起,她的纯阴真气便欢呼躁动起来,迫切需要我这个真命主人去安抚它。
我把她的双手紧紧压住,将肉棒退出,待只剩龟头夹在肉缝间,再狠狠一下插入,响起淫靡「啪」的声音……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又长又腻,骚浪无比。
对面岳子木,听得更加兴奋,只觉得这声音好甜好腻,简直能勾人魂儿……
她蹙起秀眉,脸上难受忍耐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神荡漾。挺翘的酥胸随着我的抽查前后跳跃,不住荡漾起眩目,如白浪般的乳波,而下体却好似泄洪一般,骚水流过不停。
她主动拉着我趴到她娇躯上,随即紧紧抱住,把樱唇凑了上来,迷迷糊糊的寻找着我的大嘴。
我搂住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到我身上,这样岳子木就能看到她赤裸的背影……
在翻身之即,肉棒深深地插入骚穴里,龟头竟顶到子宫里头,陷进去一小截。
梅姨被深深插入,爽得好似死了一般,趴在我身上大声喘息,浪叫着,良久却仍未缓过来,瘫软着一动不动,只是那迷人娇躯不时兴奋得颤抖,下身更好象失禁一般,那骚水不断涌出,我的肉棒火烫异常,她感觉骚穴快要化开了。骚水在结合chu的丝丝缝隙里,不断挤出来,竟把我大腿,胯间全淋湿了。
「啊啊啊啊啊……爷……你好强状……好厉害……快把贱妾给禽死了……嗯哼……大鸡巴……好粗……好烫……奴的骚尻……好胀……好热……啊啊啊……不行了……快泄死奴家了……」
此刻她那优雅清丽的仙容已不存在,倒像一个沉沦欲望的淫娃荡妇……
那边花魁也卖力地大声浪叫着,但一听就明白她在装腔作势……哪及得上梅姨真情流露?这就是极品女子和一般女子的差别,梅姨随意的表情,声音都如此迷人,哪是一个妓女所能媲美的?
她的淫叫声甜腻骚浪,但穿透感极强,不止引来岳子木和张昭远两人关注,这两栋阁楼的嫖客,也都动容起来……只觉得这位女子光是叫声,就能令人热血沸腾。就连在玩弄沈如壁的吴员外,也连忙打听,这女子是谁?
沈如壁当然知道这声音是从我房内发出的,她有些不满,心中暗骂:「欠操的老婊子,竟比老娘还要骚,这浪叫声估计连春香阁看门的公狗也要听得发起情来。」
梅姨羞得两颊痛红,她知道刚才叫声太响亮了,而这边窗子还打开着,估计被很多人听见了。
我吻了她一下,调笑道:「老骚货,你苦炼这耐战的「阴阳采战功」,到床上怎还如此不济?」
梅姨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欢好经验丰富无比,怎想到我如此厉害,不禁害羞低语道:「是爷太过厉害,奴家技艺粗浅,挡不住爷的攻伐。」
我也非常奇怪,今日怎如此神勇,肉棒在她的骚穴里,好似烧红的铁柱,既坚柔又亢奋,令我不由揣摩起原因来。
肉棒不住跳动,伴随着龟头在子宫不停涨缩,若有若无的元阴通过棒身注入我的丹田里,硕大的龟首似乎在不断挤压吮女干她花心里头的精华。我知道,如此这般,只顾女干取,不反哺给她,定会令她油枯灯灭。
岳子木站在窗口,失神地看了过来,刚才梅姨的叫声,他太熟悉了,在她被凶岭七恶强石更的时候,也是这般浪叫,只是没有如此骚浪……但声音却是一模一样……
搂外轻风吹过,竟令他感到一丝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