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啊……为了主人,冰儿愿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媚儿……嗯……啊……」
独孤冰双手抓住了归不发的手腕,归不发已经捏住了她的一对硕大乳房,要是在不制止,恐怕就要情难自制,被他就地正法了。
「主人!这里不是忘尘峰,更不是你我下榻的房间,是宁王的会客小楼,怎么能这般放荡……」
「无妨,宁王有求于咱们,肯定不会计较这些……」
「那、那也不行……」
「怎么?冰儿害臊么?」
「手,快停下来……不行,要,要撑不住了……但、但是,无论主人把冰儿折腾成什么样子,冰儿也不要去加害媚儿!」
独孤冰放弃了抵抗,任由着归不发摆布。
「……冰儿,我向你保证,宁王此举绝非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天后也不会受到伤害,更不会丧命,只是……」
「只是会成为和冰儿一样的下贱母狗对吗?媚儿一生骄纵,这样和杀了她有何区别?而且,你们做不到的……媚儿绝对不会受你们的胁迫……」
「只怕未必吧,冰儿你一开始还不是百般地反抗,最后还不是跪倒在主人的肉棒面前?」
独孤冰本就被情欲熏红的面容更加娇艳,她的一对柳眉不住急颤,媚眼如丝,气吐幽兰,无力地辩解着。
「那是,那是你……你以比剑要挟冰儿,冰儿不得不从……」
「呦,你都赢了主人了,怎么最后又弃剑投降了?」
「……坏主人……额……冰儿好命苦……呜呜……」
归不发无奈感慨,就算是剑圣,用到最后的杀手锏也还是哭闹啊。
他撩下独孤冰身上被自己掀开的上衣和下裳,将独孤冰抱进怀中,轻声安抚着。
「好冰儿,你可知道天后有多么的蛮横?」
「……知、知道……」
「不,你不知道,不过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独孤冰擦去泪水,眨着闪闪发亮的大眼睛看着归不发的笑容,他到底想说什么?
……
「这!这是!」
独孤冰娇容失色,一把抱住了眼见之人。
「慧芸!你怎么在这?!」
一名双乳饱满丰腴,身材玲珑有致的女子正一脸茫然的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独孤冰,而这女子只觉独孤冰死死搂住了自己,她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呜……汪!汪!汪!!!」
这人挣扎着逃出了独孤冰的怀抱,她的一张菱形面容俏丽明媚,艳若桃花,其上更有着一双会笑的眼睛,厚实饱满的嘴唇上涂抹着淡红色的口脂,头上戴着的翠玉碧簪更添几分娇羞,而她细腻的皮肤更是光滑如丝,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韵味,透露出一股香艳的女性魅力。
她便是独孤冰昔日江湖上的好友,飞凰剑仙萧慧芸,可她现在不过只是宁王的禁脔,一头只认宁王的美人犬。
(相关剧情可见天山女侠——飞凰剑仙)
看着萧慧芸面露惊慌地躲到了一个大胖子的怀中,独孤冰怒不可遏,她的手上已经凝结出了一道剑气,冷冰冰地说:「解释。」
宁王挺着大肚子搂着萧慧芸,飞凰剑仙则是对着独孤冰露出了一对虎牙,她的武功虽然已经尽数忘却,可还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独孤冰对她主人的杀意,于是恶狠狠地盯着独孤冰示威,但她又有些害怕,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宁王。
「剑圣应该知道,二十年前……」
「我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独孤冰已经举起了剑指,虽然傲寒剑已经不在她手中,但此刻由她散发出的森森寒气还是让宁王冷得发起了抖。
归不发当然不觉得独孤冰如何吓人,他还觉得自己的美奴冰冰凉凉地别有一番风味呢,可对于宁王来说,在这种无比纯粹的杀意和举手投足间便可取走自己性命的恐怖压迫感下,饶是久经生死考验的宁王,也不得不战战兢兢地瑟瑟回话。
「……这是天后的旨意。」
独孤冰的双指微微有些发颤,她咬紧了牙关,轻轻地放下了手。
「唉……」
当年独孤冰再未见过飞凰剑仙的时候,已经将心伤过了。
她知道此事乃是飞凰剑仙挑衅在先,而自己师妹的秉性她最是清楚,飞凰身死的结局也并不惊诧。伤怀万分的独孤冰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自己和师妹做对,师妹会不会也是如此绝情?想来答案是肯定的,那可是柳媚儿啊。
从那时起,她便再也不和师妹来往,任由她做她的贵人,皇后,最后登基成为了天后。
自己只是一面参道,一面养育刘艺儿。
没想到,她逃避了二十年的问题,终究还是迎面撞上了。
「天后……独断乾纲太久了,容不得他人的半点质疑,慧芸不是第一个受害者,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够了。」
独孤冰当然知道宁王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自己会比天后做的更好,会如何如何去做,绝对不会如何如何,这些政客的鬼话,她不想听。
「……我可以听从主人的命令,助你行刺媚儿,但……可不可以放过艺儿,她……她还不知道,你们要行刺之人,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不行。本王但凡多出一分筹码,都会尽数压上,您也知道,咱们的对手可是天后啊。」
「……那,慧芸过的好么?」
「本王爰她胜过自己的性命,剑圣大可放心,本王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慧芸一分一毫。」
宁王一斜首,怀中的飞凰剑仙已经将额头抵在了宁王的面颊上不住厮磨,她轻轻闭合的眼睑上都写满了幸福。
独孤冰还能说什么呢,自己的主人已经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纤腰,宁王早就将手探入飞凰剑仙的蜜道中扭捏起来,独孤冰发觉自己身后归不发的阳具也缓缓挺起……
(……明明是在密谋作乱,这两位怎地如此的心急……啊……嗯……)
归不发的挑逗猛烈而迅疾,独孤冰最后一丝思虑也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