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现在环儿还未感……」
「公主,不可多思,此刻你对自己的身体并不能完全掌控,放任下去一定会出乱子,所以您发泄的次数频率由我来操控,公主只需听从我的号令即可……」
天仙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是,请,请帮环儿发泄血气吧……」
「还请公主戴上这个。」
张自白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漆黑的皮制头套,递给了天仙。
「这、这是……」
「哦,如此一来,就算有进帐通报紧急军情的将士也不会发觉公主的身份,为了掩人耳目,此刻公主的身份是随军的一名军妓……」
天仙的娇容艳若桃杏,可是张自白所说的确实是为她考虑,这让她如何拒绝?
正当天仙托着那头套不知所措的时候,张自白手中又变出了一道绳索。
「听阁主所言,公主多次自残……」
「那是因为……」
「公主神志不清,所想所见都是幻境,被幻境蛊惑也情有可原,但是公主也知道,自残肢体,乃是疯癫的前兆啊……自白别无他法,还请公主见谅!」
天仙无从驳斥,只能低着头轻声应了一句「……嗯」,张自白将那头套从天仙手中接过,放在了她的嘴边。天仙一怔,只好缓缓张开了小嘴,叼住了那头套。
皮革的味道回荡在口腔中,古怪的味道让天仙皱起了眉头。这是巫行云从暗闻天那里带回来的头套,是用十九棵长春涧生长了千年的榕树所产树脂结合秘法凝练而成,紧致又深负弹性的胶皮,和人的皮肤几乎无异。
张自白缓缓握住了天仙的双手,轻轻将它们背在了天仙身后,一道对折着的绳索在天仙双腕上结成了一个八字扣,长出的部分被张自白提到天仙的肘部,照样并上了一个八字扣,然后便被他引到天仙的胸下,绕着她的身子打转了两圈,如此一来,粗糙的麻绳便将天仙的手臂牢牢定在了她的脊背上,天仙试着挣扎了一下,软弱无力的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张自白的手法很老道,行缚很松,给天仙留下了不少的活动空间,没有勒紧天仙的臂膀,这样便可以长期绑缚了。
「在公主痊愈之前,请恕自白不能为公主解缚,但是自白会定期给你调换绑缚的姿势,哦,松口吧公主。」
张自白从天口中拿下了头套,伸手取下了天仙头上的珠钗,将天仙盘着的一头秀发舒展开来,天仙一晃螓首,青丝漫散,娇媚欲滴的鹅蛋脸庞上,一双清澈的眸子怯生生地盯着张自白上下打量。她看着张自白撑开了那头套,将其缓缓戴在了自己的头顶,然后轻轻一拉。
这东西的弹性甚好,天仙眼前一片黑暗陡然而至,然后才感受到肌肤贴着这玩意的光滑感触。紧紧包裹着头颅的拘束感让她不自觉地左右摇摆起来,头套从她的鼻梁上方开始,便豁出了一个倒三角的口子,将她的口鼻暴露在外。
「环儿……看不见了……」
虽然这头套轻薄至极,但还是密不透光,天仙此刻目不能视,耳中传来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她的呼女干也开始急促起来。
「张嘴。」
「哎?……啊……唔……嗯唔……」
刚刚步入黑暗的天仙对张自白的指令毫无保留地执行了,她的口中便被堵上了一个马嚼子。「哒」的一声,那副马嚼子被张自白绕过自己的脑后扣紧,天仙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了。
「公主,为了确保你一会不再剧烈刺激下伤到自己,这也是必须的。」
张自白捏住了天仙的鼻子说道。
「唔!唔唔!!!呜!嗯唔、嗯、唔……」
自打天仙有意识以来,她还是首次感受到这般的无助,在无边的黑暗中被人捏住了鼻子,窒息的感觉让她看到了隐隐约约的「死亡」二字,泪水已经淌出来了,可是被头套挡在了自己的眼眶chu,无法落下,连自由的哭泣都做不到了么?天仙心中有了一种恐惧,(……好恐怖啊……呜呜……环儿……好怕……)
张自白的声音如同黑暗中的一道从天而降的圣光,「蹲下。」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环儿蹲下?啊……不要思考……)
她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男人的汗味混杂着一股腥气,天仙的呼女干又急促了几分,她知道,能散发出这种味道的只有一种东西。
一根柔软的肉棒在天仙的脸上摩擦起来,划过天仙的鼻前,chu在极度的紧张中的身体将一切感官都放大了数倍,此刻的天仙肺中全然是这腥臭的气味,脸上时不时的肉棒厮磨感也是如此的真切,她几乎能想像到那东西贴着自己脸摩擦的样子,注意力分散开来,天仙不再那么害怕了。
「唔……唔……嗯……」
她学着放弃思考,顺从身体多日锻炼出的本能准备去含住这阳具,但是她只是又咬紧了那副塞在她口中细长的马嚼子。
正当天仙迷惘无措的时候,张自白的声音又出现了。
「张开双腿,张到你能做到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