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3)

天山女侠 jyt1717 4404 字 2022-12-1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在朝臣眼中,舞凤阁的囚天牢,是大昭最恐怖的地方。

天后赐予了舞凤阁风闻奏事的特权,无需证据,无需理由,只要舞凤阁阁主柳无双认为你有问题,那么你就会被她丢进囚天牢中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这柳无双没有什么善待他人的耐心和爰好,进得囚天牢来,纵是不死也要少半条命。据朝廷文书统计,活着走出囚天牢的人,目前还不足半个。

囚天牢不同于其他监狱牢所,羁押之人若非恶贯满盈的大贪巨恶,便是忠直犯上的贤相良臣,是chu理那些「棘手」人物的地方。

里面的囚徒个个都是遍体鳞伤,不人不鬼,痛苦的哀嚎昼夜不停,环绕在这阴暗潮湿的囚天牢中,让人胆战心惊。

而这囚天牢的深chu,有两位囚犯很反常——他们毫发无损,活蹦乱跳地在囚天牢中煎熬着过了一天又一天。

这两人一个叫海天阔,一个叫贾霍。

左侧监牢内的二十多岁干瘦青年男子便是海天阔,他是奉天二十三年的状元,本来前途无量的他,因为在殿试之后的庆贺宴上酒后乱性,口出狂言,讥讽天后,还未能喝完他的贺席便被丢进了这里,天后本打算略施惩戒以儆效尤,不料日理万机之中,竟全然忘记了这回事,朝臣们谁又敢去拂这逆鳞,一来二去,海天阔被关到了现在。

右侧那个四四方方的脸上一股刚正不阿气势的三十岁男子,就是贾霍了,他的行为恰恰和外表相反,是个有名的大贪官。

按理说,贪官查明罪行,便就交由三法司判刑受罚去了,又是怎么进的这囚天牢呢?原来,他的族中是靠做皮肉生意起家的,他父亲就是京城中最大妓院的老板,天后登基之后,便将这些明里暗里的妓院娼馆一扫而光,贾霍多番欺瞒,这才进入了大昭官场,一进官场便大贪特贪,有言称:「贾霍贾霍,金银何真」。

奉天二十四年,舞风阁查明他掩饰的出身,天后虽然大怒,但是这厮实在是狡猾,竟然没有给人查出一笔坏账。

可是天后怎么会放过他,没问题是吧?关进囚天牢来看看你能熬多久。

一进囚天牢他便上下打点,散尽家财只为换得自己一条小命,可惜朝中大臣们钱照收,酒照喝,事却没人给他办。

这是天后有意为之,她就是要这贪财如命的蛀虫一贫如洗之后放回原籍去受这清贫之苦,几日之前,他的家财终于耗尽了。

两人罪行一目了然,柳无双懒得和他们多费功夫,不审不问,不判不放,让他们日日夜夜在囚天牢中饱受没有希望的内心煎熬。

若是在平日相遇,他们那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各自颔首致意便会擦肩而过,可是如今,在这除了对方都是一堆体无完肤,不成人样的狱友之中,彼此还算顺眼。

几番交谈,一交谈两人便要争吵起来,甚至还往往要出手打斗,没办法,柳无双特地将他们两个隔开了一个监室,隔着一个空旷的监室,两人虽有争吵,但是最多也就是互相丢几个稻草团子,也就这么平静下来。

「海贤弟!哎,你说咱们是谁先被弄死?」

「哼,天道好还,你这作恶多端的石更贼纵然活得过这一时,也难逃日后的天谴!」

「又来了,老子贪的那点钱算什么作恶多端,你看看你隔壁赵大人,嗬,骨头都被打出来了,那才叫遭天谴。」

「哼」

「嘘嘘,来新人了,老子总算不用跟你这书呆子打交道了!」

一个赤身裸体,头上戴着一个只露出嘴巴、两个鼻孔和双眼的黑色头罩的女子就这么被丢进了两人中间的监室之中,她的嘴上还衔着一个圆形口环,正淌淌地流着口水。而那对挺拔傲岸的巨乳,被绳索死死勒出圆润如球的形状,双手也是抱肘被缚在身后。

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让两人的眼睛无法从她的身上离开,最奇怪的是,这人既没有受到鞭打和虐待,也没有什么烙印刺身,那娇小的玉足上,甚至还涂着名贵的粉亮甲油,在这暗无天日的囚天牢中格外显眼。

这人是什么来头?

两人都是久未行房的壮年男子,下体忍不住挺立起来。

「呼—呼—我艹那婊子贱妇柳媚儿的祖宗!这种刑罚她也想的出来?!」

贾霍破口大骂起天后,柳无双是老chu女,她怎么懂得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只有那放浪的天后,才有心机有能耐设计出如此要命的手段。

「艹!老子受不了了!柳无双!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招了!给老子一刀痛快的!」

贾霍本就是娼妓世家,从小到大,各种美色经眼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人是个绝美尤物,若是为娼那必然是京城花魁,这般姿色的美人,套上头罩丢在他面前,就是要让他饱受折磨!

「放肆!你竟然敢口吐狂言,辱骂圣上!」

海天阔也被心火撩拨难以忍受,他一直在默默告诫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是自己的眼珠子竟然不能从那娇躯上移开半寸,只好接着争吵发泄一番。

「滚蛋!跟老子装什么挫蒜!你敬重天后,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贾霍眼中冒火,隔着木槛伸手去抓那团美肉,但是又如何够得着。

他们死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人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

天后此刻也是一头雾水,这臭烘烘的牢房让她心情糟透了,她当然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两人是谁,听见这厮辱骂自己,想开口回敬,但是发出的只有唔唔声。

天后心思何等机敏,她看着隔壁那几近癫狂的贾霍,咯咯一笑,站起身来,抖动了一下自己傲然的双乳,这下把贾霍和海天阔都镇住了,他们两人张大了嘴,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舞动着扶柳一般的身姿,对着贾霍摇晃一下屁股,然后一个俯身——贾霍就这么跟着她动作撞在了粗实的木槛上,他顾不上头顶的疼痛,继续死死盯着天后的身子喘着粗气。

天后时而双腿并拢蹲下,又着胯部缓缓起身,时而将大腿高高抬起——又慢慢放下,对着贾霍露出了她精致修整好的茂密丛林和水润泛光的私chu——销魂散可是催情圣物,她也学着贾霍的模样,喘着粗气。

海天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看见了蜜桃一般的雪臀和莹莹如玉的脊背,还不觉如何,那贾霍已经瞪大了双眼,泵出了缕缕血丝,这简直是个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动作牵扯着去欣赏那眼前的完美酮体,碰不到!

骂?给朕接着骂啊?

天后心里得意极了,对这种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了,此刻贾霍定然是比身受十指穿心之痛还要难熬。

一阵脚步传来,暗闻天带着一队舞风阁员来到了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了,囚天牢不管饭?

瞧瞧把贾大人折磨的这副饿极了的样子,还好当年宁王放了自己一马,没有进来受这份罪。

「闻公公!」

贾霍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喜悦。

他钱财不多,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是把好铁全部使在了钢刃上——最后的那笔孝敬,大半数银子都进了天后面前的红人,闻天闻公公的口袋中。

暗闻天是贤相之后,贤相和石更臣最大的区别就是:贤相办事,无论收不收钱,当然有钱收最好,而石更臣只爰收钱,不愿意办事。

那海天阔不但骂了天后,还是心志高远,两袖清风的状元,这可是幻想中的自己现实的投影,所以这两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当暗闻天提起囚天牢,天后就想起来——好像有个家伙,被自己丢在里面很久了,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记了。

至于那贾霍,天后不在乎他把钱财送给了谁,送了多少,她就是想看这视财如命的东西一贫如洗之后的倒霉模样。

所以这两人明天就要被削为庶民,永不复用,收拾好行李滚出囚天牢了。

这两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天后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嘴上多了一个口环,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被暗闻天派舞风阁员送到了这里。

而暗闻天则是赶紧去办理两人的文书官牒,毕竟这天后心思一日数变,还是早早敲定为好,又领着舞风阁员去提拿淫具,这紧赶慢赶才不至于让天后多等。

吱一声,海天阔和贾霍的牢门就被打开了,呆立当场的两人被暗闻天拉进了中间那个监房,他附耳在贾霍一侧说到:「贾大人,事已办妥,你银子使得有劲儿,小人无以回报——那钱是不能退回了,这是得罪了天后的一个嫔妃,明天就要被咔嚓了,知道贾大人好这一口,孝敬孝敬您,算给您送行了,哦,那海大人家中也是耗尽了余财这才捞他出来,大人您多多提携他一把……咳咳、两位这几年来受苦了,今晚好好销魂一把,明日上路回家吧。」

海天阔此刻还在梦中,他看着惊恐的天后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贾霍则是死死盯着舞风阁员推进来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马,细鞭,带着结的长绳……

天后此刻吓得花容失色,本以为暗闻天只是在这囚天牢中和她戏耍一番,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他丢在这两个人手中,她呜呜地高声叫着暗闻天,却见那混蛋头也不回地关上了牢门,匆匆离去了。

她只好头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贾霍……

「呜呜!!」(不、不要过来……朕、朕已经放你离开了!)

「呜呜!!」(朕、朕错了,不该那般戏弄你,你放开朕、朕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呜呜!!!!」

天后的双乳被贾霍一把抓住,他揪着天后的两个乳头将天后拉倒跪在自己面前,也不多说,掏出了那根许久未见天日的紫黑色肉棒,足足有六寸多长,这在天后看来也并不算出类拔萃,但是这却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用强将肉棒捅进嘴里,嘴中的口环让她无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头反而更给贾霍带来几分湿滑享受。

「呜呜呕咕呕咕、咕噜噜、咕噜噜」

快速地来回抽插让天后几欲作呕,羞愤难当,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闻天,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享用到了她高贵的口穴来服务自己的那根肉棒,他只是个囚天牢中的逆臣犯人啊!

想到这,一股强烈地刺激冲上天后的脑海,在无边的羞惭之中,竟然隐藏着一股洪大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机敏的思维变的迟钝,变得茫茫然不知身chu何chu。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给这个东西……它……动得好激烈……嗯嗯唔……)

天后不自觉地开始运用她的舌头为面前这根肉棒又舔又勾地侍奉起来,由于贾霍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加上天后那纯熟的技艺、温暖的口腔,这实在是他遇到过得最销魂的口交经历,就这么咕叽一声,射在了天后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