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仲卢喊出了一个老者,那老者往床上的诺英兰一看,就大喊道:“大人,夫人真的是中了迷药。”
“那你还不赶快让夫人醒过来?”密仲卢怒骂。
鲁茜冷眼看着这些,这是极其明显的阴谋,且是冲着她而来的,想不到在她即将要前往别chu之时,密仲卢会把爪子伸向她的土地和财产。虽说密钟卢是一城之主,但他的私有财产仍然是有限的,能够不停地占有财产,所有的奴隶主都不会放弃。他在三年前就开始打鲁茜的主意,当年他想把鲁茜纳为小妾,名正言顺地收归她的所有财产,但鲁茜只跟她性交,却不愿意下嫁给他做小妾,这极度地伤害了他的自尊,于是,三年来,总想着要霸占鲁茜的财产,叫鲁茜翻不得身。
他多少也知道鲁茜的往事,只是苦无证据,便想到此招,以此把鲁茜牵联出来,再对鲁茜以往的事情进行彻底的追究。这条计谋虽是很烂,可却是很有效,即使不能chu鲁茜于死地,也叫鲁茜百口难辩。
老医官给解药诺英兰服了,诺英兰醒来就哭诉:“仲卢啊,我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觉得头昏,然后就不省人事了。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到了这里的?”
密仲卢道:“夫人,你被鲁茜的性奴掳来,这卑贱的家伙想迷石更你,被我及时赶到阻止。”
鲁茜一看,这明是要把祸嫁到她的身上,怪不得诺英兰进来没多久,密仲卢后脚就跟入,她知道再辩解也没有用,因为在这城里,密仲卢就是最大的官,什么事他说了算,何况他亲自捉石更在床?那淫妇和他合谋害她鲁茜,她定会记住的。
想就此害死她鲁茜,还没那么容易!
她道:“密仲卢,即使你夫人是他掳来的,又与我何干?”
密仲卢道:“他是你的性奴。”
鲁茜冷笑道:“谁说他是我的性奴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我的性奴?”
密仲卢微微愣,怒道:“他在你的府中,不是你的性奴是谁的?”
鲁茜道:“他有手有脚,如果他柔要把你的夫人掳到我这里来取乐,我也没办法。要知道,我都不知道你的夫人在我家里,你倒是先比我知道的。密仲卢,或者你夫人就是淫妇一个,要和她的情夫借我的阁楼一用,却在性爰的时候昏睡过去也有可能的。”
密仲卢怒眼狠瞪,诺英兰冷叱道:“鲁茜婊子,你敢侮辱我?”
鲁茜掉头就走,背着脸就道:“密仲卢,你脚下的男人与我鲁茜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他和你夫人怎么跑到我的阁楼里进行那种勾当,你就得好好地问问他和你的夫人,我鲁茜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如果大人没地方盘问,我就顺便把这地方也借给大人。当然,如果大人要盘问很久的话,我希望大人还是把他带回府里吧。老实说,我鲁茜可不怎么欢迎你。”
“贱狗,快给我说你是鲁茜的性奴。”密仲卢狠狠地踩了几脚史加达的脸,然而史加达却只说了一句:“我不是鲁茜的性奴,我是诺英兰的石更夫。”
鲁茜忽然回头看了史加达一眼,然后对密仲卢道:“大人,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这是私宅,不是公堂,你还是带回去审吧,如果他承认是我鲁茜的性奴,我就提着我的人头去见大人。否则请大人另找证据。对了,诺英兰夫人吧?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密仲卢大人曾经在我肚皮上的时候,说你的身材没有我的好,你的阴部也没有我的漂亮,还有你的阴道也没有我的紧凑,嘻嘻,改天我倒是真要与你比比,看看大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总觉得他那时是在哄我开心……”
“你去死吧,淫妇!”诺英兰怒骂。
“彼此彼此。”鲁茜一边笑,一边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