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威赛尔的,和船长老板有着亲戚关系的工头惊恐的睁圆了他的小眼睛,第一时间冲着酒馆里的其他人大喊大叫呼救,不过酒馆里的客人和服务生就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仍然在喝酒的喝酒,服务的服务,吹牛的吹牛。
呼救失败的威赛尔被眼前这个违反常理的现象吓坏了,他咽了口唾沫,没有试图逃跑,脑子现在十分清醒的他,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双脚并拢,两只手搭在大腿上,头乖乖地低下。
一看就老熟练了。
“呵,还真熟练啊,你是经常这么做啊,还是经常看到别人这么做啊?”
听到正中间的长相普通的男人这么问,威赛尔抖了一下:“经,经常见到,我们教训不听话的工人的时候,那些服软的软骨头都是这样做的。”
陆易皱了皱眉,有些厌恶的看向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最后还是叹口气,但这时候已经没什么调侃的兴趣了。
“好了,说吧,姓名。”
“赫尔曼·威赛尔,威赛尔造船厂第三组组长。”
“很好,威赛尔先生,我们有一些问题想要问问你,之后还需要你帮我们一个小忙,请问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