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领着徐安,李林等人回到府里。傅恒氏看到福康安衣服染满鲜血的模样,不由慌了手脚,把他扶入内室,叫来郎中为他诊脉后这才细问徐安详情。徐安刚才把事情说完。这时屋外有人高呼:“皇上驾到。”屋中所有人忙到门外跪迎。
只见乾隆面有愠色,问傅恒氏道:“福康安呢?”
傅恒氏道:“他受了伤,在里边休息。”
乾隆一怔,问道:“怎么搞的?”
傅恒氏就把徐安的话了说了一遍。只不过把福康安说成是去刺探红花会的情况而中了石更计。
乾隆脸色有所缓和,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先前派人进宫说是已经探明红花会总部,向我请求调兵,那知人到了他又不在,而红花会的人一个也没有看到。”
李林说道:“回皇上,当时确实文振是跟我家大人这么说的。可待文振一走,忽然又听到有人报说,城外似有红花会的人在活动。我家大人便想过去查探一下虚实,可是又怕中了红花会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没敢调离原来监守王家周围的人,只带我们几个过去查探,不期被红花会的发现,一番血战,我家大家因此受了伤。”
乾隆道:“原来是这样。可红花会的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王家的?”
文振这时说道:“臣刚才在细察王家的时候,发现王家院子里有一个暗道,想必他们是从这里走出去的。臣甘领失察之罪。”
乾隆叹道:“红花会狡猾,朕早已领教多次。也怪不得你。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众人应了声是,就退了下去。只留下乾隆和傅恒氏。
乾隆笑嘻嘻地伸过手去搂过傅恒氏,道:“好几天没看到朕那里去,朕可想死你了。”
傅恒氏脸一红,道:“他生病了。离不开身。”
乾隆笑道:“走吧。先去看看康儿。”
两个人来到福康安房中,碰巧郎中走了出来,看到乾隆才跪下请安,乾隆问他福康安情况,他说道:“福大人并无大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傅恒氏给他银子把他打发走后,进到房间,看见福康安已经睡了过去,又悄悄走了出来,乾隆笑道:“咱们到你房间玩玩吧?”
傅恒氏脸一红,嗔道:“他在家呢。别闹了。晚上我再进宫吧。”
乾隆让红花会的人走脱了,也没什么心情,闻言也就说道:“好吧。那我今晚就扫榻以待了”
第二天福康安醒转过来,唤入李林问道:“李姑娘现今人在何chu?”
李林说道:“已经和李大人和李夫人回到客栈。”
福康安说道:“走。咱们去看看她。”
李林迟疑了一下,说道:“可是你的伤?”
“不碍事。”福康安说道。
于是带着他的手下来到客栈,李可秀看到正一脸忧色的坐在屋里。看到福康安来了,喜出望外,说道:“福大人,你来可好了。小女自昨日回来,躺在床上,既不起来也不说话,可不知道怎么回事?”
福康安说道:“你们在外边候着。我这就进去看看。”
进到里面,果真看见李沅芷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福康安轻轻走到床前,问道:“芷妹,怎么了?”
李沅芷听到福康安的声音,回过身来。福康安见她花容惨淡,眼睛红红的略有些肿,心底好不怜惜,在她旁边坐下说道:“瞧你这么大的人的人了。还不懂得爰护身子。非要惹得我痛心。”
李沅芷道:“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不好好休息。还跑过来看我做什么?”
福康安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再说你还得好好的谢谢你。”
李沅芷道:“你受伤都是我的原因。我才感到过意不去呢。”
福康安道:“这不怪你。我也想不到红花会竟然如此石更诈。竟以你为诱饵,引我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