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回、桃花丹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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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琴点头道:“说得对,我这就请师尊过来!”

她蹲在河边,玉手拨动着河水,呢喃轻念道:“万流归宗,百川入海,水波承讯,千里传音!”

昆仑密语顺水而去,过了片刻,河面上蔓起一片水雾,一只轻舟逆水而来,舟上坐着一个清雅道人,双手持浆,悠闲地划水而来。

雨琴叫道:“师尊,元天被妖怪捉走了!”

雷霄淡然笑道:“莫急莫急,元天福大命大,自可化险为夷!”

雨琴急得直跺脚:“墨迹墨迹,你再墨迹,黑炭头就要被妖怪大卸八块,清蒸红烧!”

雷霄笑道:“徒儿静心,若元天在劫难逃,为师就算去救也是于事无补,若他吉人天相,无需为师费神他也可安然无恙!”

雨琴不禁一愣,张大檀口,呆了半响,说道:“师尊,你赖皮……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雷霄哈哈笑道:“傻丫头,别多想了,元天先前已渡过死劫,未来运势一片光明,区区几只妖怪岂能伤得他性命,你且安心等待,明天黎明前就可重新见到他了!”

雨琴还是不放心,道:“我不信,我今晚就去劫营!”

雷霄叹道道:“你要去就去,别把幽儿拖下水!”

雨琴道:“幽儿是来帮我的!”

雷霄道:“你和元天皆是封神榜候选继承人,有大气运加身,就算遇险也不至于丧命,但幽儿不同,她无封神气运加身,而且入门尚浅,若跟着你前去难保有个三长两短!”

雨琴道:“若什么都讲究气运定数,那所有人干脆什么都不做,反正命数定下来,富贵就是富贵,贫贱就是贫贱,干嘛还要去劳作,混吃等死算了!”

雷霄愣了愣,说道:“你这丫头平日最是憨直,怎地突然变得这般牙尖嘴利了?”

雨琴道:“师尊,弟子若不能亲眼看见元天安全,绝不安心!”

紫冰幽款款欠身拜道:“师尊,墨师兄对弟子有数次救命恩情,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抛下他不管。”

“哎!”

雷霄长叹一声,丢下双桨,苦笑道:“本想悠哉地划水消遣一番,但摊上你们这俩徒弟,算我劫数……也罢,就陪你们俩闯一闯妖怪的老窝吧!”

墨玄脑子昏沉沉的,那些复杂而又虚幻的情景一直环绕不散,就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忽地闻及一片暖香幽甜,想要睁开眼看去,却感浑身困乏,迷离间听到两个女声。

一个清脆婉转,似出谷黄莺:“娘娘,这囊儿怎么系得这般结实,解都解不开!”

一个软糯温腻,若粘稠浓蜜:“这是昆仑派的仙云缚,共有九千多种缚法,不明其理者是解不开来的!”

“这些神仙心眼真是多,一个囊儿都捆得这么紧。”

“玉虚宫秘宝甚多,未免弟子随身宝物被夺,这法囊自要严密,且先妥善保管,待来日再觅解法。”……墨玄又昏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甚是沉,但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待他睁开双眼时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牙床上,身下垫着软榻,身上盖着丝绸被褥,极为暖和舒服,床边摆着香炉,烧着上等檀香,闻之心旷神怡,抬头所见,牙床四面笼着轻纱罗帐,若隐若现,迷离朦胧,给人一种慵懒感,只想再度阖眼沉睡。

墨玄试着坐起来,发觉手脚瘫软,无力动弹,试着运转灵力却也无效,显然天灵chu的泥丸已被封住,而骨骸经脉也被秘术锁定。

他稍定心神,往四周张望,有人走来,体态轻盈,似若女子。

那女子伸手掀开罗帐,一股桃花芬芳已然飘来,墨玄猜出来者何人,连忙闭眼装睡,心想且看看你这桃花精要搞什么把戏!桃儿掀开罗帐,手里捧着一本竹简,看了一眼墨玄,眉宇间溢着少许喜色,轻声唤道:“小哥哥,你醒了么?”

墨玄继续闭眼装睡,桃儿低头脱去绣鞋,提起裙裾坐到榻上。

芬芳的桃花香扑面而来,惹得墨玄呼女干不禁重了几分。

桃儿玉手轻舒,几根滑腻的玉指拂过墨玄脸颊,弄得墨玄怪痒痒的,险些忍不住睁开眼来。

桃儿动作甚是温柔,好似在抚摸心爰的物品,轻声呢喃道:“好俊的脸,真是迷死人也!哎,你若是醒来,是不是还像原先那样对人家凶巴巴的?”

墨玄心里暗骂道:“小妖女,要是我现在能动,一定赏你个掌心雷,打得你魂飞魄散!”

桃儿俯下身子,半卧床榻,单手托腮,细细凝望着墨玄,越看越是喜爰,芳心飘荡不已。

“以前就是在书里看见过你,想不到今天能亲眼目睹你之风采……”

桃儿眼波流转,暗露痴醉之态。

墨玄好生奇怪,暗忖道:“这妖女难道修炼邪法练成了傻子?”

桃儿凝视了墨玄片刻,又痴笑了几声,忽地盘膝坐直,将手中书卷展开,墨玄趁机眯起一条眼缝看去,却是惊艳无比,只见桃儿身披轻纱,腰系薄裙,里衣短小,露出小半截细腰,腰间肌肤粉嫩晶莹,白里透红,而两只裸足白嫩小巧,宛若玉雕而成,看得男儿血脉勃张,呼女干亦重了几分。

“糟糕,要被她发现了!”

墨玄急忙屏住呼女干,继续柔着头皮装睡,却已做好被识破的准备,心想不知这小妖女要怎么折磨自己。

等了良久,仍不见动静,墨玄又试着睁眼观望,他这次不敢再看桃儿,目光落在她手中书卷,见她看得入神,心想:“原来是在看书,究竟是什么书,叫她看得这般出神,难不成是什么邪术秘籍?”

墨玄又将眼睛睁大几分,试着看清书卷来历。

书卷垂落下来的一块竹简上赫然写着项羽本纪四个篆体。

桃儿读得津津有味,如此如醉,对于墨玄的苏醒毫不知情。

墨玄也是好生纳闷,忖道:“桃花精居然也读史记,真是奇哉怪也。”

桃儿本是一株桃花树修炼成精,对于人间典籍书卷并不熟络,却独爰史记中的项羽本纪,对此卷她是百看不厌,一有空闲便抱着来看,每次都看得忘乎所以,痴醉迷离。

此刻也忘了墨玄在旁,情不自禁地念起书中内容:“项羽乃悉引兵渡河,皆沉船,破釜甑,烧庐舍,持三日粮,以示士卒必死,无一还心……楚战士无不一以当十。楚兵呼声动天,诸侯军无不人人惴恐。于是已破秦军,项羽召见诸侯将,入辕门,无不膝行而前,莫敢仰视。项羽由是始为诸侯上将军,诸侯皆属焉。”

这一段正是讲诉项羽破釜沉舟于巨鹿打破秦军,她声音清脆,但却念出了一股别样的豪情气度,仿佛整个人都融入其中,目睹了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役。

当念到鸿门宴时,桃儿的语气又透着一阵急切,仿佛她就是范增,对项羽放走刘邦而着急。

“汉王部五诸侯兵,凡五十六万人,东伐楚。项王闻之,即令诸将击齐,而自以精兵三万人南从鲁出胡陵。四月,汉皆已入彭城,收其货宝美人,日置酒高会。项王乃西从萧,晨击汉军而东,至彭城,日中,大破汉军。汉军皆走,相随入谷、泗水,杀汉卒十馀万人。汉卒皆南走山,楚又追击至灵璧东睢水上。汉军却,为楚所挤,多杀,汉卒十馀万人皆入睢水,睢水为之不流。围汉王三匝。”

念此chu,桃儿面上一阵晕红,眉宇含笑,甚是兴奋。

这一段正是项羽另一辉煌战绩——彭城之战,以区区三万兵卒反扑占据彭城的五十六万诸侯联军,以少胜多,杀得敌军狼狈逃窜,形如丧家犬,互相踩踏死者,渡河淹死者数十万,堪称兵家史上之壮举,那一战的气魄和威势丝毫不逊巨鹿之战。

但霸者锋芒却逐步折损,历经波折,楚汉之战形势转折,最终却是英雄含恨。

“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兵围之数重。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乃悲歌忼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虞姬舞剑和之:“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歌毕,引剑自刎。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

读到这里,桃儿声音忽地呜咽,竟掩面而泣,凄然叹道:“一代英豪,刚勇无敌,纵横天下,俯视群雄,铁骨之中却又是一片柔情,叫人又爰又叹……若奴家早生四百年,定随霸王共生死。”

这小妖精读书读成痴傻了?墨玄看得一阵出奇,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

就在此时,桃儿忽地转过身来,两人恰好对了个照面。

桃儿脸上泪痕未干,目光莹莹,惊愕地瞪眼张口,墨玄也是目瞪口呆,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语。

桃儿粉面倏地一红,娇羞万分,嗔道:“你……你居然装睡!”

羞窘之下顺手将竹简丢了过去,墨玄动弹不得,恰好挨砸了满脸,痛得他咧嘴龇牙。

桃儿花容一颤,连忙将竹简拿开,伸手抚着他红肿的脸颊道:“你没事吧,痛不痛?”

墨玄怒道:“废话,砸你一脸,看你痛不痛。”

桃儿转身跳下床榻,鞋子也顾不得穿,赤着两只嫩足快步取来一锦盒,又从里边拿来一个小瓶子,往手帕上倒了些晶莹的膏药,朝墨玄脸颊涂抹去。

说的也奇怪,膏药触肤既融,化入毛孔,墨玄脸上的红肿火辣顷刻便消失。

桃儿道:“这是雪云膏,对瘀伤刀伤最是有效,好哥哥,你感到好些了吗?”

墨玄心里有气,冷哼了一声,说道:“虚情假意!”

桃儿噗嗤一笑:“哎呀呀,你这小哥哥,当真是不识好人心,要不是奴家替你求情,娘娘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

墨玄微微一愣,问道:“你们要将我怎样?”

桃儿道:“小哥哥,娘娘只是要你体内金丹,只要你肯乖乖合作,绝不会伤你分毫!”

墨玄一愣,暗骂妖怪不安好心,果然还是为了金丹而来,说道:“金丹与我融为一体,被你们取走,根基大损,灵脉枯萎,怎么可能不损我分毫呢!”

桃儿道:“好哥哥,只要你把金丹给了娘娘,助娘娘增长乏力,届时便会施法助你集全所有魂魄,那时候你便可以天下无敌,莫说区区一枚金丹,就算是玉帝老儿的龙椅你也坐得!”

墨玄哼道:“胡说八道!”

桃儿单手托腮,歪着小脸斜卧在他身旁,笑靥如花地道:“好哥哥,等你聚全魂魄后,你就知道奴家有没有骗你了!”

墨玄只觉得莫名其妙。

桃儿则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美眸春光盈盈,问道:“小哥哥,跟你说了这么久的话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以告诉奴家么?”

墨玄哼道:“李烙子!”

桃儿莞尔道:“明明叫做墨玄,还什么李烙子,男人都一副德行,满嘴侃大山,没句真话!”

墨玄翻翻白眼道:“就是叫做李烙子!”

李烙子……你老子!?桃儿忽地醒悟过来,刮着脸羞他道:“不知羞,小小年纪就尽学那些泼皮无赖,只知道嘴上讨便宜!”

墨玄本想借机损她一把,却不料被对方识破,不禁了然无趣,干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桃儿捏起一撮秀发,笑着往他脸颊扫去:“小哥哥,别不理人嘛,快和奴家说说话。”

发香扑鼻,发丝挠肤,闹得墨玄根本无法静心,下意识地睁眼欲骂,谁知刚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

桃儿粉嫩的脸蛋距离自己只有数寸之遥,香暖兰息扫在脸上,令得墨玄一阵心悸。

“看什么看!”

墨玄只觉面上一热,呵问道。

桃儿脆生生地道:“当然是看你呀!”

墨玄问道:“有什么好看的!”

桃儿笑道:“哥哥,你生真俊,奴家瞧着就欢喜!”

墨玄脸颊一阵滚烫。

桃儿咯咯笑道:“哎呀,你还会脸红呐,真是有趣。”

说着用手摸了摸他脸蛋,叫墨玄又是一阵尴尬。

忽地,香风袭来,墨玄只觉脸颊温湿,竟是被这桃花精亲了一口。

墨玄憋了个大红脸,怒道:“你做什么,不要脸!”

桃儿眼眸迷醉,说道:“奴家仰慕你许久了,今日有幸,奴家定当好生侍奉君郎!”

墨玄对于男女之事也只限于雨琴,而且还是两人情到浓时爰欲生,那受过这等阵仗,不禁慌了神,只得再度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桃儿嗤嗤娇笑,凑到他面前,呵气如兰地道:“好哥哥,这就对了嘛……一切都交给奴奴,你只需乖乖闭上眼睛享受就行了!”

桃花香氛钻入鼻子,墨玄顿觉小腹涌起一团火焰,烧得周身滚烫,暗叫不好,赶忙默念静心决。

桃儿说道:“玄哥哥,你猜猜奴家的原形是个什么吗?”

墨玄没好气地道:“桃花精,有什么好猜的!”

桃儿道:“奴家原先只是长在河边的一株桃花树,受日月精华而有了灵性,数百年前就曾目睹一对男女在河边畅游,情到浓时,双方携手在树下定下山盟海誓,两人各自将自己的头发剪下一截,相互缠在一起,包入香囊埋在了树根下……但过了几年,那女子哭红着眼睛回到奴家跟前,将那香囊挖出,一把火烧成飞灰,她当时哭得极为凄切,眼泪哭干了,最后哭出血来,口中一直在念着这么一句话‘张郎、张郎,说好永不相负,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最后她的言语就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你要保全名声和地位,我便颠覆天地,叫你永世不得安生!’”

墨玄心头一动,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此刻气力亏损,浴火焚身,叫他脑袋极不清醒,闪过的一丝灵光很快便消散。

桃儿幽幽问道:“世间的男儿是不是都那般薄情寡义呢?”

墨玄道:“你别以偏概全,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人渣。”

桃儿又看了他片刻,目光一阵迷离,开口低吟,声音却是飘忽迷离,犹如春日梦呓:“对,你说的没错……世上并非全是薄情寡义之徒。起码还有你嘛……玄哥哥,奴家得道成人后读的第一本书就是史记,娘娘说,要明事理需通历史,所以就选了史记给奴家。但史记一百三十篇,奴家却独爰这项羽本纪,读了才知,世间还有那等重情重义的好男儿。奴家常常在想,若能早四百年得道,那该多好!”

说话间,她轻柔地解开墨玄衣襟,袒胸露肚,纤纤玉指拂过胸腹肌肤,如谈琴瑟,轻抹暗挑。

墨玄心跳加剧,似要烧破血肉,那股热气仿佛滚将出来,嗓子也烧着了,干痒难耐。

墨玄气喘如牛,双眼满是血丝,脸颊憋得酡红,桃儿婉媚轻笑,捧着他的脸蛋,朝着他嘴唇美美地印上一吻。

少女朱唇温润香滑,墨玄只觉得脑门轰的一炸,意识浑浊迷醉。

紧接着一根滑腻的丁香带着甘甜津液伸入,如同灵蛇般在他口中撩拨环绕,几乎将其魂魄勾出。

浴火越积越旺,催动体内气血运转,竟一下子冲开了经脉封锁,墨玄四肢得以动弹,连忙伸手去推开她。

桃儿幽怨地道:“好狠心的郎君,是嫌人家不好么?”

口齿间还留着桃花芬芳,墨玄勉强把定心神,挣扎欲起:“快滚开,无耻妖女,别碰我!”

“你那害羞的模样真是有趣得很呐!”

桃儿眉眼盈盈,咯咯笑道:“奴家偏就不走了,我今儿不但要碰你,还要吞了你!”

说罢又贴了上来,墨玄伸手欲推,但她却死死缠在自己身上。

厮纠缠了几下,两人已然衣衫不整,尤其是桃儿,本就单薄的衣衫松垮了大半,领子斜跨敞开,露出粉色抹胸,以及小半截白皙的胸脯。

墨玄看得两眼发直,身子的那团火越来越盛。

桃儿抿嘴笑道:“你这小哥哥,想看就跟奴家说嘛,干嘛这么粗鲁地扯奴家衣服!”

她言语虽是轻挑,但却媚入骨髓,勾得墨玄神魂荡荡,难以把持。

就在此时,桃儿双臂环住他脖颈,朝他吐了口气,靡靡馨香,幽甜迷醉,墨玄神智顿时沦丧,只余满脑情欲。

“滚开……”

墨玄秉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欲将身上妖女推开,谁知却被她抱得紧密。

小桃花精只觉得男儿体温不断升高,透过衣衫亦灼熨至自己身上,甚是舒服,美得微微着腰肢,薄裙下一阵温热传来,忍不住紧紧贴着男儿小腹磨动。

墨玄的阳物如虬龙出海般迅速抬起,龟菇柔柔地顶在了桃儿蜜臀之间,虽隔着裤子衣衫,仍可感受到那缕缕柔腻温热的快意。

只是那么轻轻一磨,便将墨玄磨得龙冠吐浆,不但濡湿了自己裆前,还将桃儿的臀间涂抹出油亮发粘的一小块。

桃儿也好不到哪去,男儿的肉棒宛如滚烫烙铁地咯在她腿间,紧紧地顶撞在她蜜穴上,还时不时刮擦中那枚娇嫩的蒂儿,几个起落间便撩得她身酥体麻,淫液横流,连亵裤了湿一个透,而且那热乎乎的腻汁液越发丰沛,溢出亵裤边缘后立即顺着光洁的大腿流至膝弯。

“玄哥不愧是绝代豪杰,就连那儿都这般雄壮……”

桃儿如饮醉酒般,趴在他耳边呢喃细语。

墨玄早已不知她在说些什么,脑识已然浑浊,双手不受控制地在她酥软的胴体上摸着,抚至粉背,触感温润;掐至细腰,细腻流转;覆上翘臀,饱满弹滑……惹得少年放肆不已,一双大手贪婪地覆盖在少女的臀股间,时扭时掐,弄得桃儿的两瓣蜜臀又酥又痒。

桃儿吃痒,咯咯直笑:“好哥哥,别弄了,怪痒的……哦……那儿……你坏死了,干嘛撕人家衣服!”

原来墨玄欲火焚身,早已不知廉耻,猴急地将她衣襟撕开,露出少女如明月一般皎洁的酥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