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极品唏嘘 小悴 10499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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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海曼却意兴阑珊:「难道他们不知道吗?不!那些都是绝顶聪明的人,他们继续保持这样的互动,那是因为遵照游戏的规则。这个……其实也是一种合作。」

他接来去说话,兴致高昂却思路清晰:「小姑娘,我不管你是误打误撞,或者居心叵测。事实上,今天晚上若没有你,我可能逃不出来。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这场合作维持下去。」

寒蝉抬起头来,直视他。依然缄默。

「你没得拒绝。小姑娘,我拉过你一把,救过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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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雅』

记得14岁的时候,我的志愿是电影明星。有个导把我拉上床,然后玩弄我。为了报复他,我不得不接受挑选成为一名联邦特攻。

后来我切了他的阴经喂食人鱼,那是因为他曾诱骗我。

联邦特攻本属优异的职业,但有个上司想把我拉上床,然后我玩弄他。他始终不能得到我,就开始报复我。

在工作中,我是尽职的,直到又觅得一个机会开始为另一个BOSS效命。既然旧的环境使你陷入被动,那为什么不去尝试换个身份解决问题呢?

这场戏之所以演到砸,是因为三丸对我的不信任。

虽然我亦是逢场作秀,但游戏的规则我还是知道守。三丸设下那么精心的陷阱,却因为寒蝉的误打误撞,变成一部成本不菲的电影綵排。

有句话说,太聪明的女人不可以用来隐瞒。

红颜祸水,这不仅是女性批判,更是对男人的惩罚。

海曼走脱,并带上寒蝉。

暴跳如雷的三丸势必不会轻饶我,因为我是那个败事红颜。

所以,我必须改变身份保护自己。

现场的枪手死的死,逃的逃。一群煞有介事的日本警察辗转忙碌,警车上的闪灯显得焦躁而紊乱。

我走过去,高昂着头对着一名长官制服的中年警察说道:「我是姬雅.温妮莎。CIA特情,受遣国际刑警组织I.M.P.A协助贵方调查三丸纪一涉嫌的多项公共安全案件。」

不知道是因为惊讶还是我这样说话太突兀,他张目结舌地望着我。

我依旧保持公事公办的干练:「你可以致函或去电日本最高警视厅核查我的身份。」

说话的时候,我总是会努力保持一丝淡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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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

我不想去关心枪战的现场,更不在意那些不相干死活。

千雪的某些说话,令我心乱如麻。

一个人的房间,看着信一留下的字迹。

这夜竟又失眠。拉开窗帘,风是冷洌,午夜天黄。巨大的海面像是一口痰,腥骚地蠢动和起伏。

就这样,任凭寂寞无声凌迟。

终於,我打开了卫星电视,哪怕再粗劣肥皂剧也好过深宵人寂。

那是一部七零年代产的黑白电影,但在我看来却很艳。二战的时候,秋子的丈夫被送去中国参战,然后杳无音讯,生死未卜。

秋子一个人守了两年,每一天午夜的时候,她都会去城市郊区一条小河边。那里有废弃的工厂和长久堆放的水泥空心管。

流水落叶很煽情地作响,她一个人曲腿攻背,靠在水管上低声的抽泣。

后来,为了生计,她在一夜之间沦落为娼。但总会不时回到这里低声的哭。开始的时候,每天到那时间她都会来,即便有客光顾她也不接。随着民生日凋,她只有隔三差五。

再往后,这城市的男人越来越少,嫖客亦越来越少。她做不下去,於是向人借了高利贷来维生。到还钱的时候,已是走投无路,於是她只有服毒。

最后一夜,秋子又回到原地。

依旧是低声痛哭,念着他丈夫的名字。然后把手伸进裙底,开始手淫。

我看着她消瘦单薄的身体像蝴蝶一样翩翩颤抖,彷彿随时飞坠。她的喘息犹如那么真实,发自肺腑,源自身体最深之chu,性感而淒艳。

但我分不清她是亢奋还是痛苦;凭弔或者撒野。

她那摇摆舞弄癫狂妖媚的躯体,被毒药焚烧。

在她死去之前,还念着丈夫的名字,一遍一遍--死在她第一次失身於他的地方。

在电影的最后,是原子弹在长崎爆炸的画面。

而在那一幕的时候,我也随之达到高潮。

生平第一次,学会把手指伸进裙内给自己抚慰。我和电影里那个秋子是一样的。我躺在床上,交叠着摩擦着大腿,身体像蝴蝶一样的颤抖飞坠。

肉身是温润的,情欲却那么漂亮。

我於是声嘶力竭地娇吟。念着信一的名字,在曾和他造爰的床上浮躁的翻滚禁脔。但不确信自己是否流泪,因为当我尴尬的回神过来,每一滴体液早被空调风乾殆尽。

在指尖,残留着自己的味道。

颱风天的微雨清晨,我描好新的指甲油。

去上班。

大概是为了追求某种心理掩饰,猛烈汹涌的情爰之后,我居然选择穿着制服回去警局报道。

司长面色不善,我亦无暇理睬他。他问我为什么三天不出现,我说是独立调查。他勉强点头,然后说:「嗯,那现在我给你介绍一个新的拍挡。」

随后一名金发靓女走出幕后:「你好。我是姬雅.温妮莎。CIA特情,受遣国际刑警组织I.M.P.A协助贵方调查三丸纪一涉嫌的多项公共安全案件。你可以致函或去电日本最高警视厅核查我的身份。」

她身材火辣,声线性感,眉目间闪着机智光芒。是敏锐而干练的。

「谢谢。我想我们在网路上早已相识。」

「是的,弥生长官。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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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

时间是1998年8月17日,姬雅和飞鸟见面的三个小时前。

地点是北部一chu极不起眼的民宅内。

我是真的很奇怪这个女人居然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营下先生。你拿走了我的手机电话。你应该把她还给我,否则那里面装置着的全球定位系统,将会随时把你的方位报告给CIA总部。」

「你……」

「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我现在的身份是国际刑警驻日本及亚太地区特派调查员。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她说话的时候,总是面泛微笑,眉宇间的光是敏锐而干练的。

「的确,我是国际刑警方面安插在三丸集团的秘密特攻。半年来已採集不少该团伙的犯罪证据,这其中包括亲眼目击你切割生人的案例。」

其实搞掂飞鸟的那个晚上,我已知悉她的身份。而此时她自报山门,却显然不为缉拿我归案。我反倒释然,心下轻松。

「呃……靓女,哦,对不起……国际刑警小姐,那我想你芳临寒舍,该不是跑来劝我重新做人吧?」

她宛然淡笑,姿仪悦人:「记得那日我看营下先生刀法精熟,想必不是初出茅庐的生手。未看错的话那该是『龙忍流』的『十七截斩』,也即是说先生族内的先人莫非是远籐幕府赡养的忍者。」

「难道……」我说:「你是来谈论战国史的?不如我们说『信长的野望』吧,我念国中的时候就能通关。」

很显然,我并不想谈及这些话题的任何。但姬雅却很不识趣。笑面之下,我已深知,她是如此危险的女子。

「远籐幕府瓦解之后,其麾下的忍者依然滋长繁衍了数百年,并形成极壮大的流派,在日本国的暗杀史上留下过诸多诡异笔迹。乃至二战时期,曾有门人谋划过刺杀盟军元首。可惜这个时候,门内突生变故……」

我故作倾心聆听,她亦保持心照不宣的微笑,然后继续--

「传说因为某些原因,门内高手纷纷自相残杀,一夜之间,十一位顶级高手六死五伤。之后『龙忍』裂为『龙』、『鬼』两目,而后廝杀不绝。直到今时,『龙忍』早已失绝,就连『鬼忍』也诡异叵测,少现人间,真是恰如其名。」

「呵,小姐。你知道的十分详尽。」

「谢谢,我还知道十九年前,『鬼忍』的一场极不愉快的家事……」

听到这里,我突然失去涵养,几分逐客的语气:「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需要面谈的话,这个话题我们是不是可以电聊?我自信记得住你的手机号码!」

她不顾,彷彿有意刺探我的反应:「据说芹夏姬初次潜入天照府上的时候,天照的『静柳之刃』架在她雪颈上。只近一寸,立毙!芹夏姬当时是这样说的:『我并非来与你为敌,而为谈一件事。我是可以把自己献与你的。』为表诚意,她当时竟真的取出备好的避孕套来……」

我终於忍无可忍,目露杀意。因为她说的竟全是事实。而那位芹夏姬,是我的母亲……

而姬雅却按捺住我将欲抽刀的手腕,目光淡定,话音亲和。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并非来与你为敌,而是谈一件事。我是可以把自己献你的。」

她取出一只备好的避孕套来。

「其实……信一,你知道的,所谓的AIDS带菌不过是一件护身道服。」她慢慢靠近过来,弯下腰身,然后用轻薄的嘴唇拉开我的裤链。

「信一,你若不喜欢的话,请不必带套……」,她抬高微泛红晕的面颊,仰视:「因为我不喜欢。」

面对这个身份诡异,深不可测的危险对手。无论多么急噪的怒火中烧,在事情尚不明朗的时候,我都是可以冷静下来的。

此刻关头,我於是告戒自己泰然chu之,静待其变。

而微妙的是,心是冷静,阴经却是焚烧。

有句话说男人的心软下来,阴经就坚柔起来。没有想到,我今次竟做出如此另类的诠释。

姬雅的口舌拥有高贵的口交技巧。甚至进程中,抬头望我的时机和眼神都是恰到好chu,她的努力亦令我的身心快感双双最大化。

微痒的,香艳淫糜。来来回回,精美的睫毛不时触动我的松乱阴毛。百般娇媚,千分陶醉,却又教我保留十万提防。

我把阴经从她口内取出,并非怜香惜玉,亦不是担心别的。

我只是不希望在她下次妙语连珠的时候,我嗅出自己精液的味道。

那天她穿蓝丝衬衣,银色A裙。但有些反常的是,衬衣领口扣到偏高,而裙子也比以往的款式显长。

我正思量,难道是回去警察部就要与性感为敌?所以把她剥光的过程十分局促,焦躁而又急色。她亦做出欲迎还拒的表演,真是天生尤物。

当她玉体曝光,先是历历伤痕令我震撼。我於是明白,那是三丸的嗜好。

鞭子抽打出紫青色的淤痕,残忍地破坏着原本雪白无暇的视觉享受。我并不欣赏残破病态的美感,我只喜欢靓女的乳房。

形状那么完美,触感更是尚佳。我拧捏着一对娇小花蕾,她发出本能驱使的迷乱音节。

她的身型线条是东方女子不可能具备的,我尽情享受这舶来的礼品。我是如此纵情的快乐,而她亦投入地配合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人生如戏,假使可能,我真的希望每一场都会有一位名优对戏。虽是做秀,难免不会多贪。而她太放荡,这场面已非寻常脚本可以表达。

一张木床,只因她的加盟做成风月花园。当她半含住我的耳根,她说:「我要」。我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只剩本能,我扑在她的身上,撕咬缠斗。我把身体最刚毅的地方狠狠插进她柔软潮湿的器官。

那动作似凶杀。

她并没有像蝴蝶一样的飞坠,而是如八爪章鱼般紧紧地、紧紧地缠绕甚至女干附。那刹那天地安静。

一秒。

再一秒。

她发出细微但持久的呻吟,呵气如兰。

我於是蠢动起来,不知停歇。

十秒。

又十秒。

她依然紧附着,紧绷着。彷彿营造更极限的感官刺激,她在用隐忍的方式挑战我。在她似醉非醉,似乱非乱,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我读懂她的用心。

我笑起来,邪邪地。吻吻她乳沟,然后埋头苦干。

我是真的相信以她的资质和演技足够拿到奥斯卡影后。在她的额角,点缀着的晶莹汗露,面上泛起的一片潮红,微露出银牙轻咬上唇的边沿……这些无不将我感染到及至。

她那么紊乱又粗重的深深呼女干,把暖烟吃过我的脸上,空气温热潮湿。

她轻轻地说,几次一顿,她说:「信……信一,你那么用力……那里都……都……被你……唔……弄、弄……坏……坏掉了啦。」

我努力调整好气息,尝试着回答她:「小宝贝,你若觉得……觉得痛,就叫……就给我……叫,叫出来呀!」

虽然我始终不信胜不过她,但很遗憾还是落败。

颜射来的毫无先兆,就像突然崩溃的水龙头一样。我想,难道是我的……被她弄坏掉了?

好在她很配合的在那一刹那达到高潮,同时向遭遇电击般剧烈的反应着并发出野性十足的高亢声音。

我承认,单就性交的刺激和快感来说她是强过飞鸟的。

但不同,因为一个奥斯卡电影节的影后,另一个却是信一的爰人。

影后在高潮过后终於松开女干盘一样的双手,在我上臂的大头肌分明可以看见紫青色的手指抓痕,它们标志着这一次的合作顺利,并必将在我身上保留过一段的时间才褪。

她反过来趴在我的身上,我们的体液从她体内倒灌出来,再流经我的大腿,落在被褥在集结,然后风乾。

我很小心地拥抱她,惟恐触碰她身上伤痕。

我说:「姬雅,该谈些正经的事情了。」

她说:「信一,天亮了。我必须洗澡,随后赶去警察局上班报到。」

她临走的时候,从床头拿走了我的香烟。那是飞鸟买给我的最后一包「大卫杜夫」。

洗完澡,梳好发型,她点了一支给我。自己又再点起一支。

她说:「再见。」

我根本不关心她下一次什么时候出现。

该来的,总是自己会来。躲也躲不过。

side.w

『熄了烛光暗了人影唱了歌声换了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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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很久没来,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

几天前,有个朋友死了。打架,被人刺破心脏。急救无效。

春节时在一间超市遇见。他穿白色衬衣,推车而行,陪在母亲身边。画面温馨。想不到竟会是最后一面。

看来人真是脆弱,却又倔强。越在乎荣誉,金钱,自由,绚丽美妙的感情,轰轰烈烈的生涯;只为亲人,朋友,爰侣,工作,奔走辛劳,亦有悲欢。

只一刀,便抹杀一切。那么多努力或挣扎,追寻或堕落,原来统统是虚设的道行。连存在的权利都不再有,所有的功利淫巧全都不翼而飞。

所以,当你还在的时候,就不要轻易放弃。

於是在我生日这天,我想到回来恶魔岛。

神户。

开始写这故事的时候,只是随手捻来一记地名。几天之前,我爰的那个女人竟真的去到神户。在那里,她将开始为期四年的生活。

而我。在往后岁月,又将会怎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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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

1998年8月17日,午间12点。颱风。

警局。17楼。临窗。

「没有用。世界上总有些人凌驾在法律之上。每个国家都会有这样的人,」姬雅说道:「警察,对付不了他。」

在我手中的文纸,是三丸近年来贩卖军火的存帐,以倾销毒品的帐据。但没有用。因为我也知道,在最高刑事法庭上,这些都会变成药品贸易和国际货贷的帐单。

正当生意,纳税大户。

也许当警察久了,会被浸淫出一种倔强。说到好听些,便是正义感。或许\我可以容忍一个人的罪行。只要事不关己。

但你明知他罪大恶极,却可以逍遥自在。就会很不甘,说到难听些,即是不平衡。大凡捍卫正义的伟大道行,多是源自内心的不平。

「姬雅。我这次来神户,并非旅游。相信你所隶属的国际刑警组织,也不是派你来观光。」

她的笑容憔悴,轻歎一声:「飞鸟。这次,我累到十分辛苦。」

其实我并不太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她的领口总是开的很低,春光毕露。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晾着乳沟出现的女人,都令我觉得不信任。

其实女人的乳沟和心机,是更适合隐藏起来的。太嚣张的曝光,并非美德。

然而她说出这句,我却是相信的。因为这一趟,我也累到十分辛苦。

「一个人累并不要紧。关键是她的努力要有成效。」

「那你想怎么样?我说了,现在逮捕他,至多24小时就要乖乖放人。除非你杀死他。」

「我想过。但没有把握。暗杀三丸,比首相还难。」

「只要有合适的价钱,我倒有个朋友,是刺杀的高手。可惜,几个小时前失去联系。」

「谢谢。假如要犯法,我想我用自己的枪会方便一点,而且节约成本。」

这其实是很诙谐的一幕。两个不务正业的警察,在森严的警局内竟谈论起买凶杀人。

可能是因为大家都不爰穿警服。

事实上,我的确想过刺杀他。警察不警察只不过是一个身份。我是一个迷信天道的人。那些太嚣张的逆行,早晚都会死得难看。譬如岸本的下场。

关键是在什么时候,由什么人站出来替天行道。

我问过信一,问他是不是会戴我一起走。他说他原本可以替我杀他,只不过身不由己。他说他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

等他完成了,就和我一起走去世界尽头。问他也不说是什么事情,又说也许能够帮我。

而我,也还差一些线索,无法做决定。毕竟我不是杀手,更不是刽子手。

我笑着对姬雅说:「说笑而已。姬雅小姐,我是警察。你也是。」

她便恢复如常的干练:「那么,现在的事态是这样,飞鸟。古巴集团此次来日本的目的,其实远不是一批白粉那样简单。今年5月,三丸去了越南顺化,那一次我在……」

「你的意思是……」

「对。金三角的格局已变。整个亚洲的毒品市场面临新一轮洗牌。古巴人为了多分一杯羹,甚至亏本经营。而三丸这边,更是几乎放弃军火市场,将全部资金流入毒市,大量购进,意在抬高价格。如此以来,古巴方面至多撑到10月就要彻底失去亚洲市场。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五年,他们将会举步维艰。」

「所以古巴人这次才会倾巢而出,根本就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

「因为赢得这场战争,就是全球毒霸。所以……今次外使管才会批准古巴人入境。」

的确。每一行都有它的秩序。有些是宏观的,有些是微妙的。在这个关头,假如打压他们中的任何一方,无疑是为另一方扫除阻碍。任由二虎相残,真当是政客的妙手。

「而我们这些警察,惦念杂乱的案情,寻遍了蛛丝马迹,不辞辛劳,营营役役,赴汤蹈火。危机四埋的关头,身家性命都舍弃。原来不过是不明所以的一盘棋子,彼此相顾都来不及,竟是那样执着。」

姬雅的双手冰冷,轻轻放落在我后颈。似是安慰。

「飞鸟,你很在意警察的身份吗?」

灰濛濛的天空,层云涌动。海风夹杂着雨水。繁华城市,楼宇错落。这样的远眺本该是舒缓的,而今却显得压抑,甚至恐慌。

身份。从前我是在意的。之后又以为卸得下,又或者是信一的烟令我可以变得轻浮。

其实在一个女人来说,无论她成了教师,警察,军官,乃至手握政权的女皇帝。何等森严高贵的威仪,只在相爰的彼人面前,只在享用身体的时刻,都该学得会轻浮,抛得开身份。

原来这些年,只有信一在身边的时候,我才可以不是警察。

「其实谁都可以看淡,只是化不去那一份癡怨。这才会如此不甘。」

她一边说,一边抚摩在后颈的皮肤,然后伸进衣领,向下摸索,触到嶙峋的锁骨,胸罩的肩戴。似是调情。

「飞鸟。当警察的第一天,我们就被政治强石更了,」姬雅柔柔地说话:「你看那只气球,风势这么大,也不知会被吹到哪去。」

「总之不会在我的胸罩里。」

我冷冷地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