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3)

极品唏嘘 小悴 11116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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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三丸看似满意的露出笑容。

腾出抓她头发的一手,绕到她乳房,轻轻的拍打两下,就像关切的慰问。

然后,猛地把整个阴经狠狠的插进姬雅的穴内。

以极快的速度,一直到连根没入。

姬雅高声叫起来,她的玉体像拉满的弓一样紧绷起来。那高声的浪叫能教每一个男人销魂到死。

而到最高,那浪叫竟戛然而止。一股无可名状的滚烫热流从子宫直泻出来。

三丸避开这高潮的享受,急忙把阴经又拔出来。因为假使他再射精的话,怕是难在短时间内恢复元气了。

「元气」在日本语中,写做「元气」。即是「健康」的意思。

像三丸这样到了中老年,更应该注意自己的健康的。

所以他避免了多一次的颜射,而是选择慢慢的调教这性感迷人的金发尤物。

他拔出来,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举起鞭子再三的抽打她的肌体,他一遍一遍的拷问她,而她始终回答得无辜。直到她终於哭出声音。

其实那个时候,姬雅是残存着一线理智的。

她之所以会哭,是因为极度的屈辱。想像一下,一位高贵美丽,身手不凡,品位高雅,心怀鬼胎的国际刑警就这样被当成母狗般调教。

当她的身体在男人的肮髒侵犯下都产生快感,男人还继续着SM的鞭打。

她羞辱的低下头去,却只看见自己被剃光的阴毛散落的一地……

当她到高潮,甚至感觉自己在飞。

这世界究竟怎么了?女人,女人的身体竟只有承受这样的悲惨。

快感袭来的时候,她没有咬牙,甚至只得配合着摇摆出诱人的弧度。

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想被插的再久一点,深一点,彻底一点。

而他狠狠的一鞭,狠狠的拷问。定位了她的「母狗」身份。

她於是哭。她只有哭。

而这个时候,她竟做出最后最精彩的表演来。

她极力用最委屈的语气哽咽的说话:「主人……我……我……真的不是别人派来的……唔…主人……求你不要再打……你……你……搞我吧……搞我……」

三丸仔细的端详她的表情。直到确定她不是在表演。

然后,他又拉紧了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再深深的吻遍她的每寸皮肤。

吻到鞭伤chu,姬雅会小声的呻吟呼叫。

他被激的性起,便又石更淫她。

部屋间尽是纯日式的古典风格。他们以极淫荡的姿势不停的做爰。

茶几翻倒在角落,四壁的宣纸上写着古雅的书法。原本悬挂灯笼的地方吊着金发的娇娃。男人扭拧着她的乳房,在她的秘穴中摩擦生热。

散落他脚下的是一地阴毛。

一把忍刀。

side.t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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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又是48天没有更新这个故事。就这一点,小悴当然要道歉。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幽游白书》的漫画,富坚义博的作品。在漫画的最末几卷甚至是走火入魔的感觉,作者的画风越发的个人化,而现在,这个故事也开始沦为小悴的个人秀了。

在这48天,发生了许多事情。在网路上,小悴写了风月的徵文。一个很标准的色情故事,不像《极品唏嘘》和《暗花》那样灭度勃起的欲望。名字是《倾城》,《末日羔羊》的前传。我希望届时会有人喜欢。

在现实中,小悴很被动的结束了一场快7年的感情。失恋之后,便只有安静的养伤。到圣诞节后,也开始带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回去自己租住的房间,当抱在一起的时候会好温暖,一直到安然进睡,两个人都不曾做爰。

等到她睡熟了,我就起身在电脑上写文。当写到一半,我会转过身为床上的女孩盖好被褥,然后轻轻抚摩她面上陌生的轮廓,偷吻她泛着红晕的脸颊。

然后就回身继续写文。

这就像从前。

我和小痕。

不知道爰一个人太久是不是就会成为习惯?

在夜阑人静的时分,惟恐敲打键盘的声音惊扰睡床上的她。

我轻轻的,敲打寂寞。在没有爰的日子,寻人相伴。

哪怕只一个晚上。

……

现在,我们回去到故事里面。这一节,属於信一和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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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

那一天,寒蝉一直在等姬雅,到午夜她都没有回来。

夜色萧条,星象疏远。城市的灯光冷清而哀艳。她低头望这午夜的街市,散布着零星的途人而已。

她点了一支「大卫杜夫」,淡淡的烟气缭绕,然后随风而逝。

通宵的音乐电视她看到厌烦,那些节奏狂乱的high歌和性腺亢奋的歌手总会令寒蝉想起疼痛的往事。她关掉电视,却又被这无声的寂寞凌迟,终於她拨了姬雅留下的手机号码。

「もしもし。」

--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寒蝉突然停住,那一刻她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握住电话的左手轻微的颤抖,话筒距离她的心脏只有23公分。

那声音是信一。

「もしもし。」

--电话那头又一次重複那个熟悉的声音。

寒蝉沉重的呼女干,然后一字一顿的说话:「会杀了你,营下信一。我会杀了你。」

她收线的同时,女干了最后一口香烟,在烟蒂上留下黑色闪银的唇彩痕迹。

对准窗外,指尖将烟蒂弹出很远。从17层到地面,黑暗中火星坠落。

那个夜晚,寒蝉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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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下信一』

听见手机铃声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在。三丸的茶室空空荡荡,常常来这里独自品茶香。我喜欢这里的清静格调,红木的茶机古雅的字画还有悬在樑上的灯笼这些都会令沉醉在幽雅的意境当中。

这里是真的宁静,甚至连时钟滴答的声响也都没有。不知道有没有人计算在人的一生当中究竟有多少次看锺或者手錶。当眼看时间一分一秒流去的时候,我就会觉得蹉跎。这一秒一秒的时间就如抽丝一般,让人紧张和不安。我们躺进命运的手心,白云苍狗,尽是旷日流年的凌迟而已。

听见手机铃声的时候,我才发现它的存在。

我把拾起,附着很独特的香。我接通,我说:「もしもし。」

对方没有说话,沉默了一秒钟,我听见急促而沉重的呼女干声音。

这声音如此熟悉,我感觉到是她……

……

当听见她再一次说要杀死信一的时候,我真的是在微笑。

其实我很惊讶她竟会在日本,想告诉她,却已经收线。

寒蝉的话音还是带一点沙哑,我想像得出她打着黑色的眼影和唇彩纤细的手指握住电话微微颤抖的样子。她的发鬓也许渗出汗滴,冷冷面相,眼神寂寞。

寒蝉,我们一定还会相见,我想念你。想念你的呵气如兰,想念你的弧度,你的鞋跟,你的樱唇。当然,还有你的娇嫩阴唇。

喝一口茶,品这茶香,还有掌中手机的幽香。

Motorola的翻盖女用机型,保养细緻,拆开外壳,看见Vanessa的贴相。

那个爰滋病的混血美女。我想,我应该把它还给她。

她手机的Logo很有意思,上面是三个大写的英文--「C.I.A」。我於是又露出微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是1998年8月12日凌晨1点47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身边具有计时功能的道具越来越多。电脑在计时,手机在计时,连打TAXI的时候都看见计时…其实我一直很惧怕时间的流逝,这一秒过去,离死亡的约期便又走近一步。而在这度日中,我们偏偏寂寞,有的时候真的想要一个伴。

75分钟之后,我见到弥生飞鸟。地点是Maya酒吧。

--在神户也有一间Maya。

另一个Maya。

另一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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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飞鸟』

把空调定格在15℃。做面膜。

资生堂海泥深层净白面膜,膜膏不慎渗到眼眶,飞鸟流着眼泪把隐型眼镜取出一只。

熄掉灯,一边浏览娱乐网的新闻。

酒井法子结婚了,友阪理慧也结婚了,连宇多田也订婚。

她面无表情,这些在她眼里只是浮躁的女人而已。很早以来就厌烦电子音乐的节奏,它浮躁的就像这个缭乱年代。

有些冷,就用被子裹着上身。她只着黑色的蕾丝胸罩,而且未合上背扣。

瘦削的肩膀,迷人的锁骨还有春光尽泄的一对美乳都呈现出来。下身着一条有些紧身的洗到发白的仔裤,一双犹如玉砌而成的脚掌也整个裸露出来。虽然未上甲油,但那完美的形状十分娇媚动人。

那么多混乱的头绪无法理清,她甚至不知自己前往神户究竟是为破获三丸团伙或者只为卷入这场混乱的纠葛。她用玻璃杯子喝冰水,在杯子边沿留下MENTHOLATUM银色唇膏的香艳痕迹。

Windows操作系统的任务栏显示着一分一分的计时。再15分钟,就可以揭下面膜。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许多东西都被加载了计时的功\能。来到神户31天,飞鸟感觉迷失在时间的坐标中。

电脑上的时间是1998年8月12日凌晨1点47分。

15分钟之后,她收到Vanessa发来的短讯

--Maya,二层,17号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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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下信一』

很意外的在Vanessa手机上的短讯记录中找到「弥生飞鸟」的名字。

结论很简单,风骚混血儿居然是警方的卧底。我不想多思考些什么,关於警察和社团这些并非我兴趣所在,那些太混乱的纠葛怎会值得我去理?我甚至不想思考这部手机为什么会在这chu出现,此刻脑海中惟有一抹倩影。

她银灰色的发,笑厣淡漠。

我假做Vanessa发讯息约她会面。

……

Maya。

我抽完第三支香烟她才姗姗来迟。

还是盘起的发型,简易但却显出精緻的时尚气息。银色太阳眼镜反映着色灯绮丽的色象。黑色的低领长袖恤杉有些紧身,配上一条洗得发白的仔裤,整体的感觉是简约淡雅。

我和她距离最近的时候,只有63公分。她一言不发,以很优雅的动作在我对面坐下。她双腿交叠,在她翘起的左脚上那只高跟拖鞋性感十足。

我女干了一口烟。我勃起了。

「Davidoff。」

「是的,我比较喜欢这个牌子的香烟。」我回答她说。

此后的5分钟,她没有再说话。甚至连眼镜也未卸下。因而我不知道她有否在看我。我一直用很淡漠的眼神望她,尽管我感觉到全身血液的异动。我还是让自己保持风度,她的恤杉是一字领口,很低。在边缘我看见黑色的胸罩肩带。

「呃……是不是需要看我的证件?」

她的声音冷冷的,却很动人:「在黑市花60万你可以买到任何证件。」

「呵呵,那很好。弥生飞鸟警官,你可以马上离开。也顺便省下我买单的钱。」

「Jill.S.Vanessa,女,25岁。中美混血。中文名:姬雅。--我现在见到的这个人,似乎与资料不符。」

「你错了。是严重不符。」

「那么,你的结论。」

「我没有结论,谢谢。」

「好的,再见。我的Vanessa先生。」

「在三丸集团覆灭之前,一切都不会有结论。我的飞鸟小姐。」

飞鸟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鞋跟着地的瞬间发出铿锵的声音。色灯射在她苍白的面颊,太阳眼镜的弧线设计显得犀利冷酷。

「你站住。」我对她说,甚至不自觉的模仿她冷冷的语调,轻声地说话。

她从身后拔出一只带着灭音器的手枪。她指向我,她说:「请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谢谢。」然后她收枪,转身。

「我不喜欢抽Davidoff的男人,谢谢。」

我吐出一口烟气,「但是也许,你会喜欢这个--这是三丸近三个月的帐户支出记录。上面清楚的标明日期和数额以及接收方帐户……还有这个,这片软盘中的资料我想也是日本警方朝思暮想的吧。」

她於是停下来,伸手接过它们。

那一刻,我触到她的指尖。竟开始害怕会爰上她。因为那不只是压抑不住的激越。这犹如徜徉在时光的河流,冥冥中暗涌突如其来又无从逃避。

那一刻,她把手收回,余香还残留半空。

我的名字叫做营下信一。

我不是一个极度色情的人,我只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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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下信一』

飞鸟翻阅着那叠帐单,卸下她的太阳眼镜。

如果说寒蝉的眼神像是苍凉孤寂静水,那么属於飞鸟的就只有萧条的静默。

我帮她点了一杯LiptonTea--利顿红茶。

她把眼镜放在桌面,伸手去拿茶杯,又忽然停住,再收回。

她一边确认资料的真实性,一边用食指无意识的轻敲桌面。她始终没有碰那杯茶,她的指甲油也是头发的银色,手指修长纤细。

我沉默的没有说话,就这样欣赏着她的美丽。

她抬头望我时,我竟躲避她的目光,利用太阳眼镜的反射看她仔细。

「你到底是谁?」是她先打破这沉默。

「呃……国际刑警,我就是那个卧底。」

「资料上显示不应该是你。」

「呵呵,没有问题。你可以收好我给你的资料,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相信,它会对你有用。呃……如果没有别的问题,你可以离开,弥生长官。」

「谢谢,我会。」

她说话的声音始终压的很低,她站起来,戴上眼镜。

「呃……弥生长官,想问一个私人的问题,以后有情报是不是应该继续和你联系?」我微笑着开口。

「嗯,可以。」她接着道:「这个问题,似乎很难说得上是『私人问题』吧。」

「呵呵,当然。我是想知道,下一次我见你的时候,如果我还抽Davidoff,呃……你是不是还用枪指我?」

飞鸟笑了。

「不会。其实,我很喜欢LiptonTea,谢谢。」

飞鸟举起透明的棕色玻璃杯,喝下大约四分之一。在杯子的边沿,留下银色的唇膏印迹。

我也笑,那是我自信能够做出最有魅力的笑容。我都不知道她有否看见我这笑容,我和她说再见的时候是面对她的背影。

她肩膀单薄,清瘦修长的身材。鞋跟在大理石质的地板上踏出清脆的声音。

酒吧里几乎没有其余客人,我听完一首加洲旅馆,然后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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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下信一』

我的车是一辆1995年产的本田。品质一般,性能一般。

一直想换掉,却一直没有合适的选择。不过,我还是喜欢它的。至少,我一个人把汽车当成女干烟室的时候,不会有人告诉我说不喜欢Davidoff。

时间是1998年8月凌晨2点25分。在我见到这个女人之后的31天又11个小时,我点了这一天最后一支Davidoff。

我开始等待。

等待它烧完。我打开汽车的窗户,让烟都瀰漫出去。因为她说,她不喜欢Davidoff的味道。其实我很讨厌计时,尤其是在计时中等待。

然而看见这一缕一缕\的烟雾慢慢消散,看见香烟一点一点的燃烧变短,我却会比较适应。有人说时间是一把杀人的慢刀,那么我想,香烟就是麻药的味道。

我把烟蒂弹出好远,它落在地上,溅起火星。

我用Vanessa的手机call了飞鸟。我算妥了时间。

「我在坐TAXI,你在什么地方,等我去取。」

看来飞鸟真是相当称职的警察。我对她说还有三丸的犯罪记录忘记给她,她即表示马上来取。

我说不用,我送过去给她。立刻。

於是10分钟之后,孤高绝丽的女警就坐进我的本田车。午夜的街景和冷清霓虹都映在她太阳眼镜上,只一晃就过去。

她坐在驾驶副座,依然是双腿交叠的坐姿。

我关上车窗,我说:「风大,别乱了美女的发型。」

她冷冷的:「东西给我。」

「呃……其实没有,我只是……呃……想开车送你回警局。」

「谢谢。」她依然是一副冷如冰霜的样子。不过她竟不叫我停车,这倒出乎我意料。

我继续大胆的说话:「呃……你知道的,弥生,我也是日本人,我想任务结束后就由国际刑警转到日本警坛工作……呃……我想这样会比较有机会追你。」

我信口说着,竟觉得自己有些紧张。

而她只作没有听见,时而「哼。」的一声,算是回应。

「其实,我暗恋你已经……呃……很久了……不过这次,我一定会鼎力协助你们擒获三丸归案……」

「呃……我的日本名字叫做信一,呃……营……不!松岛信一……」

我胡乱说着一路消磨时间,一边分散她的注意。

「唔……弥生长官怕冷的吗?怎么有些抽搐的?」

她低垂着头,前额的发丝遮住面相。双腿交叠的坐姿,一手虚掩着小腹,另一只手悬空,半张开的手心,几支纤细的手指无意识的不时颤动。我发现她整个身体都有些微微抽搐。

我估计催情药的效果已经发作,即腾出一手放在她穿着厚厚仔裤的大腿上。

0.5秒之后,她的呼女干加重了。

1秒之后,她的手枪顶在我太阳穴上。

我继续单手开车,停止了另一边的游移。却还能感觉到她大腿的颤抖。

这种感觉很美妙,我听得见两个声音,一是自己的心跳,二是飞鸟越发沉重的呼女干声音。

我的车技很好,单手拐了一个大弯,偏离了神户警局的方向。

她终於还是开口:「停车,否则我开枪。」

「我是警察。」我如是回答她。

「停车。」她说话的语气居然还是如此冷静。

而那支冰冷的枪管已触到我皮肤,她再逼近,我的头就重重的撞在驾驶位车门的玻璃上。

「我真的是警察,我和你一样希望将三丸绳之於法,我们应该合作。」

「呵……」她禁不住开始喘气,顶着我的枪口顿时有些软下去。我适时的夺过它,并取出所有的子弹。

她用手刀劈我后颈。我接住,继续以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

「呃……是这样的,我给了服务生三万日币,那杯红茶他自然是做了手脚。感谢你信任我,呃……不过你也可以放心,这个是国际认证的绿色春药,对身体是无害。」

我抓住她的玉手,卸下她强劲的力道。我感觉她的体温有些升高,再看她脸颊也是绯红。我抓着她手不放,她挣扎,我抓紧。还笑。

我接着说:「我是一名警察,我不想做强石更犯。但我是真的爰你,希望你会愿意接受我。我想和你,拥有……这个晚上……」

说罢,我真的放开她的手。

又是一记手刀……

我接住,不放开。她挣扎,我抓紧,我说:

「不用这样,我停车吧。我们做爰。」

在极为狭窄的空间内,她竟然半起身做出一记转身反手肘击。

观后镜都被她击碎,玻璃碎片划伤她的手臂。我根本没有空间躲避这一击,鼻樑一阵剧痛,也松开了她另一只手。

几滴鲜血飞溅在前窗上,分不清是飞鸟的擦伤还是我的鼻血。

我把她强按在坐椅上,她想起高鞭腿踢我头部,却忘记这是在车内。

那重重的一击踢在变速档和离合器上,她惨叫。我抓住她的腿,发现在两腿间她的淫水都从牛仔布料渗出一小片来。

我一抹挂在嘴角的鼻血,现出得意的笑容。她的腿在发抖,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捱不过情欲的煎熬。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惊见已失去控制的汽车撞向一面石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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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下信一』

以我的车技,我自信可以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偏转车头,让自己蒙受最小的伤害。车速是90码,我明白假使我那样做的话,飞鸟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不到百分之一秒的时间,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以最快的反应速度扑到飞鸟的身前,挡在她身前,或者说「压」字会更贴切。那一声巨响的时候,我,营下信一,就化身为一堵肉墙,保护着我爰上的女人。

「你……」

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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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地点是神户的西郊,位於海边高速公路附近一条几近荒废的公路。

一量1995年产的白色本田车撞在路边岩石堤坝上,车的前体严重变形。

也许是因为这条公路实在没有别的车辆光临,附近也人迹稀少,所以直到半小时后警员弥生飞鸟醒来的时候,依然没有交通警的车辆和施救人员出现。

飞鸟几乎没有受伤,她被信一着实的压在身下。

除了疼痛,她感觉催情药的药效依然在肆虐。

除了药力她还感觉头很重,胸也很闷。

男人的身体压在她娇躯上,她听得见他的呼女干。

她被压的胸闷,想推开他,发现他的手指伸进她内衣停留在她乳头上定格。

她想移开他的手。看他是否还在昏迷中。一抬头只见信一的前额正中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落下来。落在她断裂的眼镜上,滴在她高挑的鼻樑,是温暖的。

他昏迷着,右手伸进她内衣,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她左边的乳头。

定格。

生平第一次,弥生飞鸟感觉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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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下信一』

其实我自己也很高兴我竟还可以醒来。

光线有些昏暗,我却看见飞鸟的一双眼。她的眼神是萧条而静默的,然而这一刻我却读出一种别样的气韵。

她望着我,幽幽的。

我望着她,没有对白。只有两个人的呼女干纠结在这安静的曲的狭小空间。

不到一缕烟消散的时间,我做了一个决定

--继续捏她乳头。

昏暗的视野中,我还是努力看清她清丽绝色的的面孔。她微张开嘴呻吟的时候我几乎被这画面陶醉。

一秒钟之后,我开始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