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3)

极品唏嘘 小悴 3166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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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的怀抱起她的躯体,放进睡床。发觉她嘴角挂着一丝鲜血。不禁心悸。

望着这苍白绝丽的面庞,残损的妆颜。我竟觉得自己的罪恶。再次捋顺她的秀发,拭擦乾净嘴角的血迹。我帮她盖上毯子。她的大腿内侧残留着chu女的血痕,阴毛稀疏,还沾着我的精液。

这画面,映在我眼中久久不能消散。

阳光从窗户洒进来,听见她轻微的呼女干声音。我才稍感安心。她的一双小腿露在毯子外面,光滑剔透,如此匀称有致。单这双小腿就给人无尽的遐思。我想起她在Maya的时候优雅的交叠双腿,白色的ESPRIT窄裙,精緻的系带凉鞋……她面色总是苍白,会打很深的眼影。然后不停的点啤酒,女干烟。

这个冷艳寂寞的女子昨晚在我的挑逗下沦陷,房间的各chu还凌乱的掉着被我拔下的衣服。拾起黑色的「黛安芬」内衣和内裤,我小心的帮她穿上。

我只是觉得负罪,希望这样能弥补些许。也许\是她太美,令我觉得自己的丑恶。是不是惟有真正极度美丽的女子才被赋予这样的力量。

在穿上她内裤的时候,我小心翼翼。我发觉她的阴道仍在流血。

是鲜艳的颜色。她的脸上掠过疼痛的表情。

太阳突然灼热起来,绿色的落地窗户反射车猛烈的光线。我觉得耀眼。

寒蝉吐出小口的血,很少量。是强行运「气」的结果……

这个瞬间,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离开这里,一个人离开。看见寒蝉憔悴不堪的躺在床上,颓败的绝色玉颜妆容残损,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左手虚弱无力的垂下床沿,依旧是那只诡异的刺青黯淡如灰。

惨白的面色像是洪荒寂凉的冰点湖面。嘴角偶尔略过疼痛的表情。

窗外是早晨9点的太阳。

我没有把她带到王叔的寓所。没有理由,只是觉得自己的原罪不可饶恕。

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会将暗杀王叔继续下去。但是我相信,信一成了她最期望杀死的那个人。

我拿了一支她的香烟。带有薄荷的口味。临走的时候,我小心的拭擦乾净她的那支手枪,然后吻了它。把它放在寒蝉的枕头边。我想这支手枪,这个女人大概是我这生无法回避的。

我於是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王叔。

七月,只是轮回的开始。

七月,只是故事的开始。

没有别的理由,信一就这样转身而去。把两只长靴收至一chu,放在我们做爰的梳洗台上。

我叫楼层的小姐给1713房间的朋友留言。告诉她叫信一的朋友会一直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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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回去过「喜来登」,SheratonHotel。

我承认这是后悔。毕竟,寒蝉这样的猎物是稀少的。在她性感亲切的身体里面,我曾经宣泄过我的狂潮。当我把阴经深入到她的子宫,我扭捏她蓓蕾般的乳头,我记得她的表情痛苦而激越。那个时刻,我彷彿望见天国的潮祭。

这样的女子是危险的,她的身体语言却是美妙的。她的绝色,她的诡异,她的轮廓,她的声线,她的高潮无一不具有极品的诱惑。在艳迷濛胧的灯光之下,在17层高度的半空,我把她像羔羊一样的撩动。倾城的女子,在指尖之下风情万种。

这样的深宵,只是苦短。

她已不在了。

看见退房表格上她娟秀的英文签名--Candy。一个简单而普通的名字。

我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但是我相信,这里她不会再来。

我重新走进电梯,来到1713房间之前。站立了许久。

接连好几支上海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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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数天她一直没有再出现。

我守在王叔的左近,不知道是焦虑多些还是期盼多些。城市依旧声色犬马,王叔依旧惊怕,Maya的和弦依旧靡靡,寒蝉依旧没有声息。

这些天我总是仰望星空,7月是狮子座的主导。繁星在黄道排成缭乱的阵型。微缈的点点星火遥远而寒冷。我抬头仰望的时候不是为了寻找什么,我只是寂寞。

天空的北角再不见烟花绽放。

我开始唏嘘,因为是我放走了这个女人。她已经消失在人海。或许她已离开,或许她随时会取走我和王叔的生命。

因为这个危险诡异的冷艳女子,烟花成了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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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要随王叔同回日本。时光匆匆,从7月13日在机场见到弥生飞鸟的惊艳至今,以快半月了。

我记得初见飞鸟时那近乎压抑不住的沸腾感觉。这优雅冰冷的女警是否已离我远去。

一直以来总是观望流云,在飞往神户的夜航班机上只看见巨大的黑暗席卷过来。下方同样没有灯火,一片汪洋犹如死水。

中国的这些日子留给我属於寒蝉的记忆和唏嘘。还有那一夜过后,我抚慰憔悴不堪的寒蝉,为她盖上毯子的时候,我看见她赤裸的大腿内侧粘满我的精液和chu女的血渍。她颓败的面庞在风雨之后散发出无法抗拒的美感,教我怜惜,深省我的罪恶。

这一切将使我活在唏嘘。

因为它并不会消逝,只是轮回。在记忆的深chu,撩动欲望,触及灵魂。

还有王叔,这位视我如子侄的长者。

他靠在坐椅上酣然入梦。

之前,他看见我的惆怅。他说,信一,有些事情本就是注定。双手虚空,人生如戏呵……

我在想寒蝉,在想飞鸟。

一路在想,双手虚空。

side.j

『一场烟花离我们而去。站在街角,仰起头。观望还剩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