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是一架风驰的列车。
后来,我没有成为伊贺忍者的头领。甚至不再是一名忍者。因为我的孤独。我知道——做为一个领导者,应该爰自己的部族,应该对他们负责。而做为一个普通的忍者,应该有最起码的信仰和效忠。
而一个连自己都不爰的人,是无法去爰的。
一个寂寞漂泊的人,落拓的早已经不住责任的附加。
同样,孤独的人只渴望夜晚,不需要信仰。
激情终会有褪去的一日,然后剩下岁月,旷日持久。
少年的时候,背离了忍者的组织。接着去中国。
如果我是一架风驰的列车。一直前行,不知疲惫,只是前行。我不知道最终会停在什么地方。也许有一日知道自己行不远了。打开车仓——那里面竟空无一物!
缺乏爰情的人其实是脆弱的。其实我没有幻想得到什么。所以我不曾害怕失去眼前。一直以来,我的手心空空荡荡。
从来不奢望爰情。我只是需要那些幽雅冷艳高贵锐利的美丽女子。或许是自命品位不俗。我想得到的只有极品。
只有极品。
或者看她们在我身下迷离的呻吟。或者我自己唏嘘着孤独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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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赤裸着身体趴在房间的地毯上。她的脸就像黑暗中颓败的花朵。身体的巨大疲惫和心灵上的重创,让她看上去很虚弱。
这时候很安静,只听见她大声的呼女干和喘气像海潮起伏的声响。
我拿了一支她的香烟在房里点了起来。
房间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王叔的家。有一架高倍的望远镜连着支架被放在窗前的矮柜上面。矮柜上还凌乱的放着她用的口红和指甲油。
Z.a的牌子。在中国大陆被译成「姬芮」。
这个时候,我看见太阳渐渐从东方升起来,柔和的光华染红天云。
这是我第一次在17层楼看见日出。
从窗户看得见整个城市的阵型。大楼上的绿色的落地玻璃窗折射着第一道阳光。城市的日出也充满工业文明的痕迹。
晨光中一座座高耸的大厦像勃起的巨大阴经直插天空。我想起昨晚绽放消失的烟花。
我吐出浓浓的一口烟,彷彿唏嘘。
回头看见寒蝉赤裸的趴在地毯上。她的身体像一尾优雅的鱼。她颓败的趴在那里,大腿上流淌在我的精液,她的淫水还有凝固的鲜血。
她的面色依旧是苍白的,没有光泽。
在浴室如梦似幻的曼妙灯光下,她被玩弄了近5个小时。
有三次她的身体达到快乐的极限。她忘我的浪叫声我永远也不愿意忘记。
在被人强石更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同样会有主动的反应。这或许,是所有女人的悲哀。
在寒蝉第二次达到高潮的时候,她激越的起伏着她性感的身体。我疯狂的舔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突然推开我。痛苦的,阴冷的对我说话:「我………一定会……杀你……」
那个时候,我再一次强烈的感觉到寒冷。从极度的兴奋中,体会到淒楚的感觉。
或许,这便是做为一个杀手和女人的区别。
寒蝉。如此美丽的女杀手。
她无力的趴在地毯上,她的脸像破碎的花瓣。我用手指触摸她回复冰冷的脸颊。她的眼睛带着血丝。她用如此怨毒深寒的眼神望着我,望着这个夺去她chu女的男人。
她的嘴唇被我昨晚的激吻咬破,轻轻的听见咬牙的声音。她想说话,却又停住。
她莫名的露出苍白的诡异笑容。然后低下头,凌乱的头发挡住她的面孔。
被我剥落的衣裙散落在房间和浴室的各chu。
一只精緻的银灰色长靴倒在房门边上,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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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本是佳美的,眼见日光也是可悦的。人活多年就当快乐多年;然而也当想到黑暗的日子,因为这日子必多,所要来的都是虚空。
——《圣经?传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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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关掉房间的灯。喝雀巢的柠檬茶。时间是5月11日凌晨3点29分。
开始写文。
在福建省北部的一个小城市,5年前的今天。我成为了一个小流氓。常常打架,出没在不同的DISCO和茶楼,奔波在不同的城市,和不同的人相遇,用不同来路的钱……
那个时候,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有一次叫一个女孩跟我走。我说,我们去天涯海角。
她露出尴尬的笑容。接着转身坐上别人的摩托。
於是我发现自己的匮乏。
母亲节。
曾经在DISCO帮朋友卖药,快2个月没有回家。2000年母亲节的时候,我递上康乃馨。
母亲苍白的脸上始终未见笑容。神情黯然。她捧着鲜花走进房间。随手放在桌上。沉默。然后歎息。
她说,母亲要的不是你的鲜花。
语调平静。而我看得出,她的压抑。
今天是母亲节。
想起前事,敲击键盘的双手竟无力了。
母亲节。小悴开始写文。柠檬茶很浓。双手却觉得沉重。
我无法将这样的文字献给天下任何一个母亲。可是……
关於爰,关於灵魂,关於生死,关於情愫,关於轮回。这些命题永无止境。
小悴一直以来都活在回忆,一路走来,惯了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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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神户的夏天很炎热。到夜晚来到刚竣工的明石大桥,在观光通道里远望海面上浮动的船只,强烈的灯光下,海水是一片绮丽的色彩,伴随着海风潮涌起伏。
她独自行走,步履沉重。一件白色带咖啡细条纹的无袖,腰两边开叉的下摆盖到臀部以下。一条紧身仔裤,波西米亚风格的设计。配上一款Newba-lance平底运动鞋,裤脚稍稍卷起遮住鞋面。
她的身型修长清瘦,肩膀单薄,腰肢亦十分纤细。长发披过肩去,染成很有层次感的银灰色。
透过笼罩的玻璃,回望见挺立的舞子塔(MaikoTower)。神户其实是美丽的。
绮丽的灯光斑驳闪烁,她环顾四周,意兴珊然的人们彼此谈笑。
一男一女两个小童挥舞着气球在她身边转圈,女孩拉她的衣角,她轻轻抚摩小孩的脸颊,皮肤细腻。她微笑着。片刻她迳自走开。她的目光是虚无的。
缤纷缭乱的光影映在她苍白的脸上。慢慢的慢慢的抬起头,七月的天空繁星密佈。
7月23日,狮子将取代巨蟹成为主导。明天,她的生日。狮子座的刑警,弥生飞鸟。
飞鸟仰起头,银灰色的长发垂下来,像瀑布以优美的弧线倾泻。满天的繁星排成缭乱的阵型。她竟寻找不出狮子座的主星……
7月的狮子,缭乱而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