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急,都是你的。」澹台幽莲那完美诱人的娇躯覆在我身上,火热而急切地亲吻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烙下一个个嫣红的印记,同时黑铁肉展缓缓插到菊门的最深chu,直到蛋蛋紧贴着我的臀部。
「唔……黑展插到底了……魔主插得好深……」我舒服地缩紧后庭,赤裸的上身贴着澹台幽莲柔软的乳房来回蹭动,魔主很快察觉到我胸前的乳头柔了起来,「小贱奴又涨奶了?让为师女干女干。」说着俯下身来,低头含住右侧那颗赤红的乳珠用力女干舔,不时用牙齿轻咬,娇嫩的乳粒很快被蹂躏得红肿不堪。
「魔主,魔主不要女干了……越女干越胀……」我放肆地淫叫着,虽然说着不要,胸却不自觉地挺起,右手把澹台幽莲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压,邀请魔主把自己的乳尖含得更深。
「小贱奴的奶真甜,为师怎么女干也女干不够。」澹台幽莲爰极了我口是心非的放荡风情,女干吮得更加卖力,把一粒奶头女干得啧啧作响,肿胀得足有平时的两倍大小。
右侧乳头被肆意玩弄,另一侧的柔粒却被魔主冷落,甚至摸都不摸一下,我禁不住左右两侧的落差,难耐地哀叫出声,「魔主……女干,女干我另一边……」
澹台幽莲用舌尖来回扫过被自己女干得又肿又红的乳粒,用动听悦耳的声音慢条斯理地问,「哦,小贱奴另一边也涨得难受了?」
「嗯……受不了了,要魔主女干……」
「刚才是谁说不要,会被女干肿的?」
「没有……魔主听错了……我的乳头就是、就是给魔主女干的……」
「我的小贱奴真乖,」澹台幽莲在我微微沁汗的胸膛上亲了亲,含住寂寞已久的另一颗乳`粒女干吮,右手把刚才那个被自己女干肿的乳尖又捻又拉,不时重重按压在乳晕中反复搓扭,「小贱奴喜不喜欢为师女干你的奶?」
「喜欢,我还要……魔主再女干……把我的奶头女干肿……啊啊……奶头被魔主女干得好大……不行了,要胀破了……」
上身最敏感的两点完全被澹台幽莲掌控着,粗长的黑铁肉展却深嵌在淫洞里一动不动,饥渴的淫洞深chu越来越瘙痒,上半身强烈的快感令我迟迟得不到满足的下面显得更加难受,「禽我,魔主快禽我……」
澹台幽莲终于放过我胸前那两颗几乎要胀破的乳头,抬起头来舔弄我的耳垂,「要为师禽你,你是为师的什么人?」
「我……我是魔主的小贱奴,每天都要魔主的黑展操我的屁眼,否则……否则屁眼里就痒的受不了,只有魔主的黑铁肉展才能止痒……」
「为师的黑展怎么给你这个淫洞止痒,嗯?」澹台幽莲缓缓将黑展抽出一半,再以同样的速度插回深chu,「为师不是早就已经插进来了吗?」
「光……光插进来不够……」我被欲火烧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要用黑展在屁眼里来回禽,把屁眼禽烂,就……就不痒了……」
被湿热的菊洞紧含着肉展,又听到小贱奴这么淫骚露骨地求欢,澹台幽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性欲,双手把我丰腴的翘臀掰开,胯部前后大幅摆动,狠干那个紧窒的小洞。
「是不是这样禽?」澹台幽莲粗暴地把青筋毕露的黑铁肉展捅进湿热的淫洞,双手扭弄面前两团富有弹性的臀肉。
「啊……就是这样……魔主禽得好深……」我已经完全臣服在魔主的胯下,我大声呻吟着,夹紧她在后洞里快速抽插的黑展。
「为师的黑展大不大?」
「好大……嗯……好粗……喜欢魔主的黑铁肉展……」
「黑铁肉展有没有把你的屁眼塞满?」
「有……屁眼里塞得满满的……好胀……魔主再快一点……」
澹台幽莲在我的浑圆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禽弄得更加卖力,硕大饱满的龟头凶狠地挤进湿漉漉的菊门,把火热的肠壁摩擦得分泌出肠液,搅得后洞里一片淫水泛滥,「告诉为师,屁眼里还痒不痒?」
「最里面还痒……啊啊……屁眼被魔主插得好舒服,魔主,魔主再禽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