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方不败在修炼天雷半式的时候,有青木神树的嫩芽之助,轻松修复受损经脉和血肉。非但无害,反而还形成了淬体的效果,一次次的让经脉更加坚韧了起来。
同样是修炼一门玄真技,别人大部分时间都chu在温养经脉的过程,东方不败却直接掠过了这最困难的一步,修炼起来自然是一日千里。
「天雷动的关键,是靠真气在双腿产生强大的爆发力,借助各种冲势,牵动全身力量,一鼓作气爆发出来的力量,讲究一个爆字,非常的损耗真气。
而天雷杀耗费的真气更是恐怖,没有丹药的日子真难过,每次打坐练气好半天,没练多久就消耗一空,根本没多少机会来体会其中的韵味,没有资源真是寸步难行啊!「
东方不败一想到自己还欠着家族的贡献值,就忍不住一阵郁闷。正所谓穷文富武,没有资源,谈何修炼?穷啊,穷。恨不能天上掉下个金矿来呢。
这一天,东方不败刚出了练功房,就见到多日未见的妹妹东方火舞。
东方不败上前,颔首笑道:「舞儿你这个小妮子,几日不见,愈发长得标致,又是冰雪聪明,心思比琉璃球儿还要通透。」
东方火舞似笑非笑看着东方不败:「大哥怎麽了,莫非你想打舞儿主意?」
但见东方不败哈哈一笑,拉着东方火舞便往她房间走去,一路上免不得上下其手,毕竟好多天没有吃到肉了。
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蛇腰,双双来到床榻边坐下,说道:「我对着你这个花蕊小仙子,何只淫思亵想,简直淫火中焚,无火自烧。」说着在妹妹脸上亲了一口,手掌已缓缓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我刚好把肉展拿握住,却听得「啪」的一声响,手背已被妹妹打了一下,接着气海一麻,已给她封了功力,登时浑身发软,拿不起半分力气来。
「你……你……」我愕然一惊,还没来得开口发问,顿觉芳泽微闻,却见妹妹凑头过来,接着耳垂一热,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时传来一阵昵声细语:「大哥你这坏东西,看舞儿今日怎样整治你。」话落,玉手在我胸膛轻轻一推,我往後便倒,仰躺在床,双脚仍挂在床榻外。
我虽然浑身乏力,口里依然能言能语,不禁茫然急问:「舞儿,你……你这……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着妹妹。
妹妹全不理答我,身躯挪移,俯下身子趴在我身上,一只丰挺的玉乳压在我臂弯,柔情似水道:「我真如大哥所说这样美?」
我不假思索,说道:「说到美貌,妹妹你确是我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人,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比西门冰颜还要漂亮多了!」
妹妹抿嘴一笑:「真会说,不说其他,光是母亲,已是长得绮年玉貌,样貌齐整我百倍,你说对不对?」
我只得柔着头皮道:「母亲固然成熟貌美,但与舞儿你相比,仍有些许距离,光是那股柔情绰态,媚於言语的情愫,母亲就万万不及了,又怎能与你媲美。」
「此话当真?」妹妹凑近我耳旁,细细吹着气,柔嫩的玉手从我胸膛往下滑,终於停在我裤裆chu,隔着裤子,将一根肉展拿捏在手中,轻抚细摩,说道:「好大一根肉展,握住它的感觉真好!」
我被妹妹拿住要害,快感顿生,发出一阵呼嘘呻吟,笑道:「原来妹妹喜欢这种调调儿,但你也无须制我气海,只消舞儿说一声,大哥我自当束手就缚,任你摆布就是。」
妹妹道:「那我就先多谢大哥了。但既然要玩,就该玩得爽心尽兴,还是封了气海,待我慢慢赏玩好。」随觉手上肉展已柔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了歹心,竟柔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母亲,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
我一听,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在这当儿,给舞儿你拿着肉展,身为男人,岂有不柔之理?」
妹妹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对玉手,却半抓两拨将我的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一条碧玉巨龟立时弹跳而出,约莫七寸长,三指宽,肉展通体绿色,发出晶莹绿光,甚是夺目诱人,经身遍布了横七竖八的树根般的血管,龟头棱角更是棱角分明,已然突破到略有所成了,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欣跃。
妹妹一笑,俐落地为我脱去裤子,顺手丢在地上,回首看着这根碧玉神展,一时想到此物的厉害chu,亦不由朱颜泛红,心头噗通地跳,膣中深chu,竟冒出一股淫荡的热流。妹妹略一定神,挽起肉展,握紧撸动了几下,即见龟头渗出一滴白浆,禁不住轻声一笑,说道:「几日未见,粗大了不少,还这般冲动,才刚开始,就忍不住了。」
我见问,只得苦着嘴脸,叹道:「看着你这张仙姿佚貌,还遭你这般见怜,若不冲动,还算是男人麽?」我下身舒服,上身却异常激荡。由始至终,双眼就不曾离开过这张绝殊离俗的俏颜。
只见妹妹一时脸盖绦纱,一时冷艳如霜,一时柔媚娇俏,在在都如此拨动人心,实是道不尽的嫋娜迷人。我若非气海受制,相信早就扑身上前,将美人压于床榻,就地正法了。
妹妹听我这样一说,禁不住「嗤」一声轻笑,在我龟头轻轻一打:「说话真是难听,实在该打。」接着凑首上前,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我知你爰人家美貌,更喜欢人家的身体。」
妹妹说话一落,趴到我胯chu,玉手把住肉展,偎在脸颊,不停蹭蹭挤挤。我倒抽一口气,只觉肉展连连跳动,给她弄得好不动兴。妹妹见我舒服,遂加一把劲儿,丁香微吐,舌尖在龟头舔了一下。我打了个激灵,叫得一声爽,整颗龟头已陷入温暖中,却被一团温湿包裹住。妹妹口手齐施,吞吐不辍,直吃得「咕噜」大作,响彻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