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像虐杀无关人等一样?你手段如此残烈,怎么不直接找上方骏?”
“你可怜到现下我跟手下警员交待一句,十分钟内便有人上门抓捕你,你拿什么与我叫板?”
对于他的长篇大论,林旸无动于衷,好心提醒了一句:“顾警司喝的那杯,是前夜的茶了。”
有智商的狗最热衷与主人互动,丢出树枝让它们捡回来,它们兴奋的狂甩尾巴,一声令下,直冲而去。
把树枝叼在嘴里飞奔回来,乖乖蹲在主人脚边,雾蒙蒙的眼睛瞅着你,要得一句夸奖或一块小小饼干就心满意足。
陈谦的dna里许是自带受虐因子,你越欺他,他越来劲。
他不知在想什么,杜渔让他滚出去,他偏不。牢牢霸着那间小小客卧准备长住,整天若有所思扯着心腹左坤蹲在阳台嘀嘀咕咕。
直到左坤面带犹疑背着他找上杜渔:“杜小姐,老大被你撞上,除了腿还有哪里受过重伤吗?”
杜渔递给他一迭卡片,指使他去缴纳水电费,没有让陈谦白吃白住的可能:“什么意思?他身体哪里不舒服?”
左坤叹了口气:“他叫我再拿一点药给他,你说他是不是...”
“有病!”杜渔帮他补充。
晚饭前,陈谦从厨房进进出出,硬要找各种事。一会儿问问橘色萝卜需要洗吗,一会儿从碗柜掏出几个盘子,放在水管下冲冲洗洗。还试图抢过锅铲,人家说要大展身手。
杜渔烦得很,绞着眉头拿手指着门口,不多说一句。陈谦就乖乖退到门口眼巴巴的望里面,好神经。
吃饭时,他才刚要开口,杜渔面色平平下达指令:“食不言。”
陈谦高高兴兴的吞了叁碗。
睡前守在电视机旁看肥皂剧的陈谦,被插播进来的新闻搞得很不爽,抓起电话就给左坤拨过去。
“你今天来为什么不说王曼妮他们死了。”
那头不晓得在说什么,陈谦勾起唇角,黑亮眼珠带着久违的兴奋。
“让他们准备准备,玩得够久了,方骏这一单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