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右手的中指,缓缓插入了聂云竹早已洪灾泛滥的洞穴中来回挪动,更配合了各种扣挖的指势刺激着聂云竹,也时不时的将食指轻捏聂云竹的阴核。
这让原本就不太济事的聂云竹更为疯狂,适才短暂的休息并没有能让她的精神完全恢复过来,聂云竹只是不住的在楚江南的身上像一条美丽的大白蛇一样地动,形成着各种让旁观者流鼻血却又不能拒绝观赏的形态,嘴里只是叫着。
楚江南觉得差不多了,让自己横躺着将聂云竹整个放在自己叶以如擎天柱般直直挺立着的大棒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体位任她上下疯狂自由的套弄,只是用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来固定,另一只手则更狂野的玩弄着聂云竹最足以自傲也是最女干引楚江南的一对硕大的乳房。
聂云竹大概自己这么折腾了百多来下,只觉得下体突然一麻,什么东西便从阴chu止不住的泄了下来。
随着她最后近似痉挛的身体抽动,聂云竹失去了最后的力量,身体软瘫在楚江南身上。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却直盯盯的看着楚江南的脸,似乎还在渴望着下一次。
花经初曾缘客扫的聂云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只是很容易再要。
所以这种女人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男人的恩物,就像天生就该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一样的淫荡。
楚江南用左手搂着她,龙根却没有半点萎缩的意思,也没有要从聂云竹的小穴撤离的意思。
只是静静的搂着,紧紧的搂着。刚才几乎都是聂云竹自己再耗费力气,楚江南并不感到累,虽然被美女的阴精冲在龟头上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的爽,但毕竟还是不到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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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前面有一chu茶舍,我们是不是在这里休息一下,补充一点水和食物。”
驾车的袁氏车行的老把式低沉沙哑着声音问道。
“好!”
楚江南淡淡答了一声,先前他张开天魔场,隔绝了车厢里的声音传出去,但是并不妨碍他听见外面的声音。
片刻之后,车架停稳。
楚江南掀开帘子下车,聂云竹留在车厢里。
微风吹拂着那淡蓝衣衫,楚江南看着这条宽阔的驿道旁的茶舍,路边古树荫密绿草丛丛,宛似一幅随意挥洒的淡墨画,无比清雅;在驿道旁的洼chu生长着几株幼松,青松白杨,相映成趣,另一条清溪在这些幼松之侧弯向里去。
楚江南面容平实,但星眸清澈澄明,隆鼻直挺,厚薄适度的嘴唇红润之极,但是明明俊朗的五官组合在一张朴实无华的脸庞上,却让人看了一眼就不会有再打量第二眼的想法。真是很奇怪很矛盾哩!
他长身玉立,淡蓝色儒衣随风飘舞,洒脱之极,而颀长的身材隐隐流露着一种无可言喻的华贵高雅气质,神态间微有俾睨之态,衬着他那洁白细腻的肌肤,十足一位官宦人家公子哥儿的样儿。面容虽然是隐藏了,但是楚江南气度却藏不住,而且还有一个大的破绽,就是肌肤的颜色。不过这些都是小节,就算被人瞧破,对方也不会知道人皮面具下,楚江南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