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房间的光线很好,甚至连门都没有关。在那个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抱着这个糜烂的女人行走于屋中,一丝朝阳映在那个红晕遍布,甚至带有些许妖冶的女子脸上时,月清再次震惊。
这不正是在南阳城和自己并称双绝的南阳一凤杜冰么?她的老公公不是神话般人物吴梦玉么?她不是有着恩爰异常的夫君么?怎会出现在这里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如此狂乱?难道她也被抓到这里?怎看她神情似乎极为享受,没有便点平日的端庄和典雅?
心中的疑惑丝毫不减那份春情,看着眼前这位平时端庄的少妇如此放荡,月清如同找到了一个为自己解脱的理由,手中的动作更加快捷,只是这一次如何怎么弄也找不到宣泄的缺口。
月清再一次透过空隙看隔壁的房间,奇怪了,明明自己还能清晰地听见一声声娇喘中的呻吟,可房间内并没有人。
身旁传来碰的一声巨响,自己这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门口赫然站着那个黄金面具人,那南阳一凤依旧被他端着,只是现在双腿绷地笔直,夹在他的腰上。
杜冰似乎已经沉迷于这种激情游戏之中,对身边多出一个人根本不在意,眼中只有这个自己依附的男人。
那个黄金面具男人冷冷看了她一眼,便径直抱着南阳一凤走到那张小茶桌面前,行走之间的颠簸让杜冰再次发出阵阵娇喘,高昂着头颅,任凭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落。
月清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神秘男人抱着脸色潮红的杜冰从自己身边走过,可怜那两只手还插在自己的衣裙之中。
那男人似乎看透自己不会逃脱,将软若无骨的南阳一凤平摊在那张不大的茶几上,下身还是紧紧相连。杜冰满头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肩头上,更凭添了些许慵懒的味道。
调整了一个姿势,那黄金面具人将南阳一凤的双腿高举,再次发力,又是一阵波动心弦的急促嘶叫从南阳一凤那因头颅左右摆动的翕合张闭的嘴唇中发出。
“啊…………”一声长嘶从南阳一凤的嘴中发出,月清知道,那是绝对满足后的高昂啼声。
那神秘黄金面具人此刻却全身凝铸一般,紧紧抵着南阳一凤,全身散发出一种青色的光芒,显得诡异而诱人!
月清丝毫不懂武技,并不清楚这个神秘人正在利用南阳一凤作为炉鼎,修炼邪门至级的玄阴大法。这种功法,修行起来异常霸道,需要女干取极强的阴气滋补,女性那是天下至阴之物,借此修炼极为合适。修炼此功法还有一个条件,必须是具备阴源的女性,少女只有阴气凝聚,无形阴气极难女干收,只有成熟的少妇因被开发过很多次,已经产生阴源,能够迅速生阴。这才是为何此次失踪的都是是少妇的原因所在。
因为他所需要的阴气极为霸道,绝大多数妇人经不住如此女干收,绝阴而亡,南阳一凤却是难得一见的媚骨天生体质,不仅可以提供他所需要的阴气,更能迅速生阴,补充体内的缺失。
一盏茶功夫,南阳一凤已经由刚开始那阴气狂泻引发的强烈所带来的抽搐,变成现在瘫软得如同无骨般躺在这张小桌上,一动不动。
那神秘人终于放开南阳一凤,缓步向月清走来!
在进门到现在已经有半柱香时间,月清一直站在原地,也想挪开脚步躲避他,可怎的双腿也迈步开,那只手终于摸上了自己的脸颊,缓缓滑动,最后落在自己的耳珠上,轻轻搓扭。一丝酥痒从脚尖、指尖、头皮、心底一点一点地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