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儿看了看二人,“这些也是圣门的《教传录》记载的。告诉你们这些,是要为了你们明白后面的过往因由。”
“那手持镇天神弓的少年究竟是何人?”如烟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毕竟这与沈麟关系菲浅。
林佩儿看了看如烟,“圣门的《教传录》中也提到此人是盘古的弟子,那一世的应劫之人,法名羿,又名东升。”
“那他后来呢?”如烟紧跟着又问到,沈麟对这个问题倒是有几分好奇,看着林佩儿。
林佩儿摇了摇头。恐怕这些事情即使她知道,也不会说的,毕竟设计色诱羿之事并非光明正大,而徐千雅作为圣女中的骄傲,林佩儿更不会说的。
如烟看了看沈麟,目光中有着点点忧郁,也不发言了。
“您是怎么认识我师父的?”沈麟问了一句,其实沈麟是想问她作为圣女,为何要和师父接触,师父陈抟可是修道之人。
“那也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林佩儿看了看沈麟手指上的那枚墨玉戒指,“当年我被师父指明继任圣女之位,整个圣门之中纷乱至极,师父也在纷争中殒命,我一时间万念俱灰,便离开圣门四chu散心。”林佩儿语气有些低沉。历尽许多年,依然思绪难平,想来当年那场混乱给她的伤害不轻。
“在中原西北的星星峡中,我第一次看见你师父,那时候他站在夕阳之下,沐浴落日红光,潇洒不拘,气度不凡,虽然有些落魄,但不掩英豪之气。”林佩儿眼中有着一丝迷蒙,面巾拂颜,心中不知所想。
沈麟更没有想到,自己印象中的酒鬼师父,当初竟然也有这样的英姿。
“接触后不久,我便知道他也是修真之人,而他也看出我是修真道友,和我也相谈甚欢,于是便相约行走天地之间。”二人都是性情中人,彼此欣赏结伴修行,倒却有几分潇洒。
“那您为何又如此匆忙地离开雁荡山?”如烟追问道,在她的感觉中,结果与过程同等重要,既然彼此欣赏,为何又没有个完美的结局?
林佩儿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开口说道,“现在我已经脱离了圣门,原本不该再多嘴了。”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找人聊天了,林佩儿还是多嘴了。
“那时候,你师父修行正到了劫成后期,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而我却迟迟没有进展,心中有些焦急。那夜,便和你师父争吵了几句,我独自一人到飞凤山散心,却看见了圣门紧急召集门人的信号,那是新一代圣主出现的信号。”林佩儿听了片刻,“我那时还是圣门中人,当下得知圣门中发生如此重要事情,便只身前往,由于当时正在气头上,便连和你师父招呼一声都欠奉。谁知这一去竟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