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大厦中心展览大厅。在这个豪华的大厅里今天要举行一个混乱的仪式,调教师们戏谑地称之为“放鞭炮”,所谓的“放鞭炮”就是每个性奴调在教完成后接客的第一天,都要来到这个大厅,躺在中央的台子上,免费供顾客使用一天,所谓的顾客,其实也说不准到底谁是顾客,因为大厅里有接近三百人的坐席,而且不算站着的保安队,按照规则,这些人都有资格品尝这个刚刚调教出来的金铃性奴。
今天的鞭炮会,座无虚席,并不只是因为这是凤凰大厦第一天开始做生意,而是贵泽把一张印有吕莎5P乱交图的传单发到了大街小巷,人们可能不认识警察局长是谁,但是落银城没有人不认识吕莎,更是没有人见识过免费接客的吕莎,落银城在一张传单的蝴蝶效应之下顿时沸腾起来,一个个之前被贵泽放走的男奴隶,或者曾经有亲人朋友被吕莎抓去做了生意的人都在这天的凌晨赶到凤凰大厦,他们甚至有一种狂热和欣喜难以抑制地代替了理智的感觉,他们手里紧紧握着那张刺激的传单,激动地呼喊着“开始!开始!开始!”。
铃!铃!铃!伴着金玲摇曳一个身上束满皮革条的丰满女人走到了大厅中央,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她的小腿被高跟鞋托得紧绷,她站在大厅中央的展台上,没有任何的隐私,红肿的阴唇轻微地颤抖着,高耸的乳房遍布细细的针孔,青筋暴起的乳肉上还有尚未干涸的奶渍,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冰冷高傲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也许穿在乳头上沉甸甸的纯金铃铛会让她偶尔分神,也许走过某个看客身边时,她暴露的下体会被突然地插入几根手指,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静静地按照调教师的指示慢慢走到看台中央,仰躺在坚柔的大理石台子上,双腿打开到M型,这个打头阵的金铃奴,便是吕莎。
贵泽走到台子旁边,向观众席鞠了一躬,之后慢悠悠地走下展台,轻轻地一摆手,人群在短暂的沉默后爆发出疯狂的吼叫,本来白花花躺在台子上的女人在一瞬间就被疯狂的男人淹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条高耸的大腿在战栗中被推来推去,后来干脆就只能靠呻吟和惨叫来判断女人在哪里,这些毫无章法可言的顾客中,有饭都吃不上的乞丐,有每天累死累活做工的苦力,也有挣扎在生存底限的蓝领更有曾经每天都害怕失去阳具的男奴,这些人虽然心思各异但是行动却是没有任何区别,他们蜂拥而上,够不着下身便用手抓上几把,等离得近了,就找机会上她一次,有的人嫌一次不过瘾,又偷偷排在后边上了几次,这其间也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之所以叫小插曲,是因为除了吕莎本人没人觉得这算什么事情。
鞭炮会开始的第三个小时,吕莎用高跟鞋踹断了一个男人的阳具,并且惊恐地想从人群中跑脱出去,当然,这个愚蠢的行为并不会给她带来拯救,在这里,反抗只会带来灾难,当贵泽听到保安的汇报后,气得瞪圆了眼睛“妈的,第一天就赔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