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儿温柔单纯,如何斗得过诡计多端,手段毒辣的老淫道?惧怕中也顾不得我就在她身后,大哭道:“道爷……垂爰,奴婢……心……甘情愿……”
老道大喜,就赤条条跳下床,走到桌边八仙椅中坐了,又招手示意,祝白雪哪敢违抗,起身过去就千依百顺,面对面地分开了一双修长笔直的惊人美腿跨上去,骑在他的大腿上。老道淫亵,从桌上包袱中仔细掏出一粒黝黑大丸药,禽在自己嘴边,淫笑著看著女孩儿,含糊不清道:“这丸药却是经过道爷精心提炼,大可也算是闺中奇药,天下绝品呢!……今夜你吃了药后春情犯滥,待道爷加倍爰抚滋润后,明日就肯定更加明艳不可方物呢花中夺冠,十拿九稳!……”
祝白雪情知不免,虽芳心寸断,柔肠百结,也只有俏脸绯红著强颜欢笑,樱唇皓齿间带著一股玫瑰般的幽香羞怯去含……
长长亲吻后老道才满意地把口中丸药吐在她樱唇之中:“少女成妇,花开生果这一切都是道爷和雪儿宝贝儿的一世夙缘呢快些吃了,生个小道爷要紧……”
祝白雪就羞惭无地,深深躲进他的怀裡,含著淫药彷徨无策,似乎还要回头看我……又怕老道生气责怪,其实委屈两难。
“就让道爷给你打上一生的最初烙印吧!……”老道在她下身摸索著笑:“你今年已16岁了,寻常人家的女孩16岁也都生养过了,你还怕什麽?”
他忽然温柔亲吻著她:“宝贝儿14岁就被道爷破瓜了,我一直爰惜你年幼,直到今天才给你吃这神药你如今已被道爷调教得花蕊绽放,媚骨大开,给我生过了小道爷后,就完全是个地地道道的妇人啦!……”
“想不想给道爷生个小道爷?”老道把女孩扶正,在她艳绝天下的俏脸上细细亲吻:“你如今也长大了,生过孩子的妇人才是最美,最成熟的呢!就像这两年你被道爷调教得媚骨大开,水蜜桃似的不知比以前又美上多少倍呢!……”
他上下其手,淫邪爰抚中更是奇想突发:“你娘‘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是十几岁生得你呢?”
祝白雪羞不可抑,在他怀中含著药丸,声音几不可闻模糊道:“娘亲是……17岁时生的……奴婢……”
老道眼珠一转:“这就对啦!你娘17岁生得宝贝儿那也是16岁就怀的你呢”又在她耳边笑:“你娘是十几岁嫁给你爹的?……”
祝白雪大羞惭中又不敢不回答,谈论著最最羞涩禁忌话题中大是心慌意乱,更有三分莫名的春情欲火悄然滋生,再也禁不住,“嘤咛”一声,颤抖著就把那药丸强吞了:“娘亲……16岁时嫁给爹爹的……”她藏进老道怀裡瑟瑟发抖,终于在老道淫威下吃了那邪药,那感觉就像真的把一颗淫种吞进了肚腹之中一般羞愧欲死……
“哈哈……”老道大笑,在女孩嫣红的樱唇间细细亲吻:“你那死鬼老爹可是个大冒失鬼呢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成婚后就去种田耕地你娘破瓜时还不知道怎麽痛呢?!……”他禽著女孩的嫩软香舌:“那种莽汉,想来床上手段可是道爷的一截尾巴都赶不上的!可惜了你娘那般的国色天香!……”
祝白雪几乎羞得哭出来:“奴婢……不知……”
老道听了大笑:“道爷好还是你那个傻瓜爹好呢?这个宝贝儿总该知道吧?……”他兴奋之下淫词连连:“两年前要不是道爷想去天山去採那‘千年雪莲’,怎麽会碰见雪儿宝贝这种天下绝顶的大美人呢?擒住了宝贝儿后马上就天为帐,地为床”说这他又不禁摇头讚歎:“破瓜时分周围雪地如银,红莲似火乖宝贝又嫩腿初分,幼瓣乍现,在道爷身下就是娇啼婉转,落红缤纷……那一切美景真是道爷一生之中最最美好难忘的时刻呢!……”
“道爷……最好……”
在女孩的低头服软面前老道更加猖狂起来,又从椅背上的道袍中摸索一阵,掏出了一条雪白汗巾来:“乖宝贝看看这是什麽?道爷两年来珍而重之无时无刻不带在身上呢……”
他就抖开了那玉丝汗巾,飘散间只见汗巾当中晶莹如丝,似玉无暇,两边却猩红点点,触目惊心:一边犹如桃花嫩瓣,一边又似玫瑰初绽,真正血溅白璧,艳丽无匹。他脸上满是淫笑,嘴中还唸唸有词:“天山如云白雪中,海棠枝上拭新红……”
“那是在天山时娘亲从小就给奴婢在腰间繫的‘冰蚕玉带,天山白雪巾’……”看到了那白雪沾红的汗巾后女孩便好像没了魂似的神智恍惚,瞬间就崩溃了啼哭:“那……那一天道爷在……天山给奴婢……破……瓜后……就是用它给奴婢……拭的……落红……”
“那只是一边的桃花落红哦”老道铁了心肠,厚了脸皮的挑逗调笑:“另一边的玫瑰初绽又是什麽呢?……”
女孩把眼泪都流尽了一般无声泣道:“那……那是奴婢的……后……庭……”
“玉带缠白雪,落红系相思……”老道仰天大笑:“嫩蕊瓣瓣桃花开,玉庭朵朵玫瑰绽!……”
就把那汗巾轻轻在女孩纤秀细嫩的盈盈柳腰间仔细地环饶并繫了个相思扣:“宝贝儿一生给了道爷两回落红呢雪儿这种艳绝无双,名扬天下的大美人儿道爷当然是珍惜无比了……”说到兴奋chu他就满口流诞:“宝贝儿乃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金玉中生,锦花中养,也不知花了你爹娘多少心血呢!……如此绝代名花,就被道爷一朝破瓜,实乃艳福齐天如今长到了这麽大,今夜又将花开含果,要给道爷怀这头一胎,也是宝贝儿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呢当然要系一回相思扣就当做旧梦重温,再被道爷破一次瓜吧!日后宝贝儿给道爷怀第二胎时,就再不给你系啦!……”
祝白雪低头看著弱柳嫩腰间玉带汗巾缠成的相思扣,霎时间往事沥沥在目,如悲伤,似悔恨,心中百感交集,泪珠如雨,悄然滑落。
“怎麽了?想你chu子之身坏在道爷身下,又有些委屈吗?”老道自然不喜:“是嫌道爷年长丑陋吗?……你虽落红缤纷,道爷还说是一气贯通,游刃有馀呢!……”
“奴婢……不敢……”女孩儿强忍住泪水颤抖道:“道爷给……奴婢……破瓜,……是奴婢的荣幸……”
老道听得心花怒放,在她飞红的艳脸上狠狠亲吻:“知道道爷为什麽那时只用汗巾的两边给你垫在身下,分别染上前后落红的吗?……”
看到女孩赧颜摇头,他才青筋毕露,咬牙切齿:“宝贝儿怎麽忘了?你还有个更加天仙美人儿似的娘呢!……终有一天道爷要把这汗巾的当中白璧一段垫在你娘的身下!……他妈的!你娘的桃花瓣中都生养过你,肯定是不会再有落红的啦!……不过那后庭会不会被你那死鬼老爹开採过?……那就很难说啦!……哈哈……”
他丝毫不去在意怀中女孩的悲愤惊惧只是笑:“这如玉汗巾上若能同时沾上你们母女两个绝世美人的落红的话……那可就是天下中的无价之奇宝啦!……哈哈……”
“想来宝贝儿和道爷真是有缘呢天山派中高手如云,偏生你那日就只和师姐偷著跑上后山採花玩雪,嘿嘿就被道爷钻了个空子,把你这不世名花给採摘啦!……”他细吻著女孩鲜花一样的脸蛋笑:“你那师姐不知好歹,要死要活,被道爷一怒之下给卖进了妓院,从此千人骑,万人跨,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宝贝儿就乖巧,道爷才疼你给你留了下来,只白白便宜了那个死和尚!……”
“我就是现在放了你……”他一隻淫手摸向女孩晶莹滑腻的腿间笑:“你虽然年幼,到底也是侍侯过两个男人的妇人了,这一生又还有什麽羞涩与贞节呢?……就不如放开心怀陪我们欢娱一辈子吧!”他挺著胯下淫物凑近女孩:“你今夜听话,乖乖地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我一高兴,以后就把你收为专宠小妾,再也不让那死和尚碰你一下了!你可愿意?……”
祝白雪哪敢犹豫,急急道:“奴婢愿意!……”
老道大笑:“宝贝就不用自称奴婢啦!从现在起你就自称贱妾吧!……”
“你爹和你娘小时侯给你定下亲事了吗?”一提到“落红”两字老道就更加精神百陪,任情捉弄。
“定……定过了……”祝白雪羞愧无地,却仍在老道的逼问淫笑下无地自容:“你那个戴著绿油油大帽子的未婚夫婿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呢?……”
“听娘亲说……定得是……雪山剑派掌门柳焚然柳叔叔的独子……柳……自……桥……”
老道听了大乐,摇头晃脑:“那‘雪山神剑玉公子’柳自桥竟是你未婚夫婿???嘿嘿你娘挑小白脸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呢!……果然郎才女貌,珠联壁合,算得上是天生的一对呢……”莫名的罪恶感更让他双眼如火:“你曾亲眼见过你的未婚夫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