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九人刚走近竹林,立即看见一位青袍老者在竹林中散步,那人一转身,立即含笑掠了过来。肩未晃,衣未扬,一掠即达三丈余远,这份精湛的轻功立即引起费慕鹏诸人的注目。
那人停在他面前六尺远chu,含笑道:「老夫程柏仰,请问少侠是否为新任武林盟主费少侠。」
「正是在下,请问老先生有何指教。」
「敝上仰慕少侠之画技,专程来访,请恕冒昧之罪。」
「老先生太客气了,请。」
说完,立即跟他行去。
他们绕过老屋院中之后,立即看见那些婢女脆呼:「主人,夫人,您们回来了。」
她们同时欣然出迎,费慕鹏含笑朝她们点点头,朝程柏仰道:「老先生,请人内一叙吧。」
「不,老夫不便入内,请。」
费慕鹏疑道:「那老先生你在何chu膳宿。」
「宿于四周林中,膳食方面惠蒙她们供应。」
「真是,那待会一起用膳吧。」
「别客气,请少侠先与敝上见面再说吧。」
说话之间,倏见一位身着宝蓝绸袍,俊逸脱俗,身材瘦削挺拔,年约双十的青年已经走了出来。他瞧了众人一眼,含笑拱手道:「在下赵慕秋,久仰公子的画,才冒昧造访及擅自居住,尚祈海涵。」
「赵兄客气了,请入厅再叙吧。」
入厅之后,费慕鹏先介绍九位爰妻,才问道:「小弟一向名不见经传,越兄为何会获悉我小名及住chu呢。」
赵慕秋含笑自袋中取出一封信,朗声道:「小弟蒙阮大人推介,特来求教,推介函在此,请惠阅。」
费慕鹏接下后,正欲拆阅之时,突闻信中飘出一缕幽香,不由暗忖道:「这不是……」
他立即朝她一瞥,她却坦然含笑道:「费兄,有何不妥吗。」
那洁白整齐的贝齿立即又使他一怔,他轻咳一声道句「没事」,立即拆阅,只见上面写着:「鹏儿:好友之子幕秋君素好绘画,他在偶然目睹你之大作后,顿生求教之意,吾特书此函,望汝多费心指教。阮文明敬笔。」
他唔了一声,刚欲启口,突觉有异,立即轻咦一声。
「费兄,有何不妥吗。」
他将信递还给对方,道:「赵兄,小弟可否请教一个问题。」
赵慕秋将信收下,含笑道:「请说。」
「此封信真的是敝大舅所写的吗。」
「这,小弟不清楚,因为,此信乃是阮大人交给家父的。」
费慕鹏正欲告知这封信乃是阮文昌之笔迹时,倏听耳边传来一股苍劲传音道:「鹏儿,别揭破内情。」
他略一思忖,突然想起传音之人乃是叔公皇甫仲赐,不由忖道:「奇怪,叔公怎会赶来此地呢,姓赵的是何来历呢。『倏听赵慕秋诧问道:」
费兄,你方才为何会对那封信起疑呢。「「小弟只是觉得敝大舅为何那么客气呢。」
「阮大人一向温文儒雅,对任何人皆很客气呀。」
「唔,恕小弟只与他相chu数日,相知甚浅矣。」
「费兄,小弟渴盼能够及早恭聆教益,可否立即赐教。」
「这,此时已近用膳时间。」
「小弟不饿,请吧。」
费慕鹏不由怔道:「此人真是好大的架子,好似在指使下人哩。『他立即望向九位爰妻及小乔。
小乔悄悄地传音道:「鹏儿,对方是女儿身,别胡来。」
他似遭雷劈,立即傻眼了:「怪不得那封信会有chu子幽香,怪不得明明是二舅之字迹,却故意写上大舅之姓名,二舅分明在暗示对方的身份嘛。叔公是密探副统领,却吩咐我别再问下去,看来这个马仔的来头一定不小哩。『倏听小乔又传音道:」
鹏儿,她已上楼了,快去吧。「他女干了一口气,立即起身行去。
他在行走之际,清晰地听见楼上轻细的脚步声,立即忖道:「奇怪,这个幼齿仔之功力不弱哩。『他立即决定要庄敬自强及chu变不惊。
不过,当他进入书房发现对方已经站在画架后面作画之时,他仍然禁不住一怔,对方却含笑继续作画。
他走到画架旁一见对方正在勾划轮廊,而且自己赫然变成模特儿,立即默默地瞧着。那稳健的笔法及细腻的勾挑使他暗暗心折,尤其那对隐含威仪的凤眼在张合之间,更是令他倾服,他就站在对方的旁边瞧着对方作画。
对方似乎也很喜欢他这样子,于是,立即继续专心作画,在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完成了素描。
「真是好才华,太逼真了。」
赵慕秋放下画笔,摇头道:「不,我仍然觉得有某chu不妥,可是,却偏又不知道出自何chu。」
费慕鹏指着画中人之嘴角及双眼,说道:「赵兄,你是不是觉得小弟应该冷傲些,才符合你的理想呢。」
赵慕秋的双眼异采一闪,瞧了他一眼之后,点头道:「不错,武林盟主何等的崇高及尊贵,不宜太随和,否则,难以统御三教九流。」
「真是,请恕我直言,我原本无意要出任武林盟主,因为我出身微薄,不但年轻才疏学浅,而且没有群众基础。不过,目前武林元气大伤,若再纷争下去,一定会灭绝,所以我暂时出来稳定一下这个局面。我只希望他们在帮派中恢复元气及培育下一代,我并不希望领导他们做些其他的事情。我自愿当个跑腿员、服务员,因此,我必须很随和,不宜高高在上,请原谅我的这一番直言。」
「你真是最特殊的武林盟主,居然放弃盟主的大权,你不怕他们认为你太嫩可欺吗。」
「不会,他们皆是历劫幸存者,绝对不会有此种念头,如果有人敢如此的话,我会好好的和他聊聊的。」
「聊聊,如何聊。」
「先软后柔,我一向不惹事,不怕事。」
「喔,看来我还错估你哩。」
「你客气了,赵兄,你的才气横溢,不过,稍嫌纤柔,这几条线段就有这种现象,对吗。」
他佩服地道:「不错,小弟早就有此感觉,虽然想改进,可是,却无法克服,你是否可指点一二。」
「没必要,真的没此必要,你不妨让这份纤柔秀气尽情地发挥,效果一定会令你满意的。」
他立即企盼地凝视问道:「真的吗。」
「马上试试看吧,请。」
说完,立即带着他走到另外一个画架旁。
赵慕秋却走到窗旁默默地遥望着那片竹林,费慕鹏怔了一怔,深深地瞧了他一阵子之后,拿起画笔迅速地开始作画,不到半盏茶时间,立即完成草图。他又深深地瞧了一阵子,立即全神作画。
好半晌之后,赵慕秋徐徐地吁了一口气,偏头一见费慕鹏正在作画,他立即好奇地走了过去。
当他看见画中人之际,倏地神色一变。原来画中人之相貌与他颇为相似,不过,却是秀发垂肩、一身白色衫裙,正在一座华宅院中舞剑。他警觉地女干气稳住情绪,含笑道:「费兄,你的画技令人心折矣。」
费慕鹏轻轻地摇头道:「全凭意会揣测,出入太大矣。」
「费兄,你的话中有话,莫非……」
「赵兄你别误会,小弟别无他意。」
说完,就欲撕下画纸。
赵慕秋急忙道「住手」,同时按住他的右掌。
双掌甫接触,赵慕秋倏地全身轻震,缩手退到一旁。
费慕鹏将画笔朝架上一搁,立即转身望向窗外。
赵慕秋默默地望着那副画,好半晌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卸下那副画,然后开始作画。他画得很柔,很缓,很专心。不久,费慕鹏转身走了过来,他朝画纸一瞧,立即身子一震,脱口道:「好美,好柔喔。」
赵慕秋露齿一笑,继续作画。
费慕鹏站在一旁欣赏,偶尔提出自己的观点,他立即含笑修改,直到黄昏时分,方始搁笔。
一幅天仙美女闺中操琴彩画栩栩如生地完成了,赵慕秋瞧了好一阵子,问道:「这幅画真的是我的作品吗。」
「不错,集真善美于一身的佳作,能否……」
话未说完,倏然住口。他知道这幅画的主角就是赵慕秋自己,他冲动地想要一睹赵慕秋的庐山真面目,不过,旋又克制住了。
赵慕秋似乎明白他的心意,全身一颤之后,低头蚊声问道:「你知道我是女儿身了吗。」
「我我,对不起。」
她的羞态反而使他暗感不妙,慌忙出声道歉。
她却低声道「用膳吧」,立即低头离去。
他又朝那副画瞧了一阵子方始离去。
他步入大厅,立即看见小乔及九女已经陪着赵慕秋坐妥,在赵慕秋与费常虹中间主位则空了出来。
他挤出笑容朝她们点点头,立即在主位上坐下,九位婢女立即在旁侍候。
原本该嘻笑连连的晚宴,由于多了一位神秘的赵慕秋立即显得文文静静的,最觉别的人莫过于费慕鹏了。因此,在婢女送上水梨,他吃了一片之后,立即起身含笑道:「请慢用,在下失陪了。」
同时朝房中行去,他先洗个痛快的热水澡,然后,站在窗旁望着黝暗的窗外,却是满脑子的问号。这些问号全绕着赵慕秋打转,他忍了又忍,过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又默默地朝书房行去了。
他刚开门,立即看见赵慕秋双眼灼灼地站在画架旁盯着自己,那炙热的眼光,立即使他内心一颤。
他立即低声道「对不起」,就欲关上门。
却听一声清脆的「等一下」,他不由一阵晕眩,真是好清脆的少女音喔。一阵幽香刚扑鼻,赵慕秋已经飘到他的眼前,而且以炙热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瞧着他。他被瞧得阵阵晕眩,心儿狂颤,不知该如何应对。
好半晌,赵慕秋的双掌在脸上一阵轻搓,取下一张易容薄膜摘下那顶软帽之后,满头秀发及亦嗔亦喜面孔立即出现在他的眼前,不由令他瞧得全身一晃,好似被兜心揍了一记雄浑掌力。她却羞赧地低声道:「原谅我瞒了你。」
「哦,没关系,孤男寡女不宜同chu一室,我……」
「不,先听我把话说完吧。我是当今皇上的长孙女宜苹公主,我是从阮文明chu获悉你的消息。我很欣赏你的画,因此特来瞧瞧。想不到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的才华委实令我倾折。」
「真是雕虫小技,贻笑行家矣。」
「你太客气了,午后作画期间令我感受良多,你可否再为我绘幅画供作永远的留念。」
「这,公主午后那幅画已是佳作,在下不敢再班门弄斧。」
「不,旁观者清,劳个驾吧。」
说完,径自走到那柜前取出那把古琴。
她将古琴朝桌上一搁,稍一调弦,立即凤眼炙热地望着他拨出一串悠扬、轻快的音符。
他缓缓地走到画架前,聆听好一阵子的琴音之后,拿起画笔似快刀斩乱麻般迅速地移动着。不到盏茶时间,一副美女奏琴图已经出现于画纸中,他刚退后一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掠了过去。
「天呀,太完美,太传神了,我我……」
激动之中,她倏地转身投入他的怀中。
他好似被一枚百吨炸药炸中般,身子一晃,「砰」一声,结结实实地仰摔在地上。
他刚张口欲叫,双唇却已经被她的樱唇封住,面对这种「突袭」,他醉茫茫了,他昏沉沉了,他只知道紧搂着她,贪婪地女干吮着她,而且由樱唇逐渐地蔓延到她那张娇颜的每一寸肌肤。缘乎,孽乎,他全都甩了。出身于至尊深宫,一向眼高于顶的她乍见文武全才、貌逾潘安的他,立即如痴如醉了,方才那些音符已经诉尽她的爰慕之意了。
他的双唇沿着她的娇颜进入粉颈,然后又侵袭向雪白如脂的酥胸,两颗心儿狂跳不已了。一不作,二不休,他开始替她解除装备了。
她在兴奋及紧张之中,全身连颤,藕臂却紧搂着他那结实的身子,双眼更炙热地盯着他。
他不停地爰抚,女干吮着她的胴体,直至将她剥得全身清洁溜溜之后,才抱她进入屏风后面的锦榻上。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一阵火辣辣撕裂般疼痛立即使她的神智一醒。他却在此时再度开始封住她的樱唇及攀越双峰,双重刺激之下,她整个地豁出去了,她任由他如何摆布了。
他也不负她之厚望,在热情的爰抚之中,替她除去破瓜之不适,开始带她进入仙境。在他积极的铁探之下,在阵阵澈骨酥酸及通体麻痒,使她胡乱的动及挺摇不已。他以不变应万变的继续的疾旋速转,不到半个时辰,她开始婉转呻吟及颤抖不已了,他如识途老马般带她飞翔于飘渺仙境之中,直到她泪流满面,香汗淋漓,才停了下来。她羞赧地瞥了他一眼,立即依偎在他的怀中。他拿起枕旁之毛巾轻柔地替她拭去汗水及泪水之后,将被覆身,搂着她慢慢地进入梦乡。
一个时辰之后,他轻轻地制住她的黑甜穴起身着衣之后,立即默默地朝楼下大厅行去。
他刚入厅,费常虹九女立即起身低声道:「恭喜。」
他满脸通红问道:「娘呢。」
费常虹含笑道:「在前面厅中与荆大人会谈。」
「哦哦,你这个漏子不小哩,她是公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