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虎此时已是信心十足,立即含笑道:「伯父,可否让小侄一试,看看能否救醒他们八人。」
「太好啦,请请。」
说完,立即陪着他走了过来。
倪虎装模作样地瞧了一阵子之后,分别在小二的心口及腰际一狡,那小二立即「喔」了一声醒了过来。
项文明惊喜地道:「活了,果真救活了哩。阿东,你还不赶快向小虎,不,向姑爷道谢呢。」
「姑爷,谢谢,谢谢。」
那声姑爷乐得倪虎的心花朵朵开,哈哈一笑,道句:「不要客气啦。」
说着立即一口气救醒了另外七人,一阵阵「姑爷,谢谢」声中,他乐得双眼皆眯了。
项文明更是「虎儿长」及「虎儿短」地叫个不停了。更令他快乐的是原本吓得溜光的酒客们为了争睹烟投郎及倪虎的风采,又相继地来报到了。不到盏茶时间,楼上及楼下全部客满了。
他也真聪明,立即拉着倪虎向众人打招呼,同时郑重地介绍倪虎就是自己的乘龙快婿。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费慕鹏立即含笑先行告退。他先到馅饼店转了一圈,看见生意爆满,他朝阮淑华打过招呼,立即径自朝家门行去。
他回到竹林,正在院中练剑的诸女,立即迎了过来,他立即含笑将倪虎露脸的经过说了出来,南宫菁菁却皱眉道:「鹏哥,你知道田霸王是何来历吗。」
「听赵大人说是华山派的人。」
「不错,他正是华山派的人。平日喜欢喝酒,个性暴躁,不过,由于他很勤快,颇得华山掌门人田光义的赏识哩。」
「田光义也是个糊涂蛋,居然纵容一个酒鬼,哼,他若敢找上门,我不会对他客气的。」
「鹏哥,别这样子,咱们必须联合中原武林的力量去对付血堡,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次交给爷爷来干旋吧。」
「你要回去呀。」
「我写封信交由丐帮的人转达。」
「那就偏劳你了。」
南宫菁菁含笑点点头,立即入内修书,费慕鹏走到皇甫明珠的身前,问道:「练习还顺利吗。」
她含笑道:「还好,我正在练剑法哩。」
「你的武功根基甚佳,理应会进步神速的。来,把掌法施展一遍吧。」
说完,立即含笑飘退出五尺外。
皇甫明珠微微一笑,立即踏步出掌,费慕鹏含笑道:「好架势。」
他立即以玉狮扬蹄迎了上去,两道人影迅速地交错飞闪片刻之后,费慕鹏退到一旁指出她的缺点之chu,再度与她过招。
教官努力,学生用心,在黄昏时分,费慕鹏收招,含笑道:「够了,可以拿到毕业证书了。」
说完,立即吆喝道:「吃饭啦。」
众人人厅之后,一见是吃火锅,立即先行人房洗脸净手,然后兴冲冲地入座。
费慕鹏一见费常虹托着一坛酒进来,立即含笑道:「虹妹,今晚又是什么喜事呀。」
「没啥喜事,天寒地冻,吃火锅,喝几杯,不失人生一大快事。」
「好点子,葳妹,你也可以喝吧。」
「我真是大嘴巴,鸡婆,又要多喝几杯啦。」
费常虹啐道:「别假装啦,你不是最贪杯的吗。」
费慕鹏哈哈一笑,心中却忖道:「她怎么了,今日似乎话中有话,我哪儿得罪她了。」
开动之后,坐在费慕鹏左右的费常婷含笑替他挟菜送汤,费常虹却没隔多久就找他喝酒。他的心中暗暗有数,表面上却笑嘻嘻地和诸女谈天。
诸女的心情甚佳,因此在食物尚剩大半部份之前,那坛酒便已经被喝得坛底朝天,点滴不剩了。费常虹喝得双颊酡红似火,她一见酒坛已空,正欲启口,坐在她身侧的费薇薇已经附耳低声道:「虹姐,留些风度。」
她怔了一怔,将酒坛朝壁前一放,道:「我、我醉了,失陪。」
说着立即起身回房,费慕鹏的那对剑眉立即一紧。不过,他旋又舒眉陪她们吃到尽兴之后,才含笑道:「真过瘾,时候不早了,大伙儿该困啦。」
说完,立即径自回房。他侧靠在椅上思忖费常虹今日异常言语一阵子之后,突听一阵脚步声行来,他凝神一听,立知是费薇薇。他立即将手一招,房门冉冉地自动开启。
来人果然是费薇薇,她入房之后,含笑问道:「鹏哥,你尚未休息呀。」
「等你呀。」
她的双颊倏红佯啐道:「又在糗人家啦。」
「冤枉啦,薇妹,有事吗。」
「鹏哥,去陪陪虹姐,好吗。」
「她怎么啦。」
「她今天情绪不太稳定,而且全是冲着你,我和她相chu多年深知她的脾气,麻烦你今晚去陪陪她吧。」
「你的话只说了一半,再说清楚些。」
「虹姐以前的脾气甚为暴躁,每次发作之前,皆会挑别人的小毛病,我担心她会影响大家的情绪。」
「那我该怎么做。」
「鹏哥,自从我们开始练习玉狮剑法之后,你就一直没有、没有碰过我们,她可能有点受不了。」
「冤枉啦,我是出自一片善意呀。因为,我看你们在陪我疯过之后,隔天练武就会受影响呀。」
「鹏哥,那是菁妹她们刚破瓜,行动比较不方便啦。」
「看来我是搞错啦,薇妹,谢啦。」
说完,他立即匆匆地步向费常虹的房间。
房门未锁,他轻敲一下,房门应声而开,却见费常虹已经侧躺在榻上,并将锦被紧覆着身子。
他搬张椅子放在榻前,坐下之后,立即默默地盯着她。
盏茶时间之后,倏见她的酥肩一耸,接着就连耸,他由她的鼻息知道,她在暗泣,立即起身坐在榻沿。他轻扳她的左肩,柔声道:「虹妹,是我不好,我是猪脑,我以为会影响你们练功,所以这阵子一直自我关禁闭呀。」
费常虹倏地扑人他的怀中,樱唇立即贪婪地女干吮他的双唇,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替他宽衣解带。
他立即也热情地女干吮樱唇及剥去她的衣衫,不久,两具雪白的身子已经在榻上翻滚了。
倏见她翻身上马之后,一边套动一边贴在他的耳旁低声道:「鹏哥,我的月经在八天前来了哩。」
「月信是啥东西。」
「女人的生理周期啦,我以前因为中毒,一直无缘接近它,此番它一来,我险些乐昏了。」
「听说那玩意儿一来,既不舒服又不方便,所以很多女孩都不喜欢它,你怎么如此乐呢。」
「它一光临,就表示我已经是个完全正常的女人了,我要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能不乐吗。」
「原来如此。」
「偏偏你自己钻进死胡同中,连碰也不碰人家一下,真讨厌。」
「所以,你就故意糗我了吗。」
「人家是提醒你嘛。」
「那你可以来找我呀,我也憋得好难受呀。」
「人家才没有那么厚脸皮哩。」
「傻鸟,猪脑,我真是有够傻哩。」
「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训得好,我是一只古井水鸡,好多事都不懂,你在江湖走动多年,你可要多教教我哩。」
「人家知道啦,不过,什么事,我都方便直接和你谈,只有这种在床上之事,我怎么好意思启齿呢。」
「你可以悄悄地告诉我嘛。」
「好嘛,人家下回改进啦。」
「哈哈,这才是我的贤妻,好班长嘛。」
「讨厌,扯什么班长,班短的嘛。」
「哈哈,你现在统率婷妹她们八人,难道不是班长吗。」
「有意思,那你又是什么呢。」
「户长,咱们十个人共同组成一户。」
「户长,到底是户长大,还是班长大。」
「当然是班长大啦,你现在不是高高在上吗。」
她啐声「讨厌」,立即疯狂的套挺旋顶摇,忙得不亦乐乎,那对丰乳亦颤动不已,费慕鹏立即将双掌攀上高峰流连忘返了。
好一阵子之后,她满意地道:「够啦,去陪陪她们吧。」
立即翻身下榻,同时搂着他恭送出房。
他先闯入费薇薇的房中,立见她贴身低声道:「先去找婷姐嘛。」
「谢谢你的指点,一起来嘛。」
说完,拉着她走人费常婷的房中。
却见她已经浑身赤裸地当门而立,而且在他一入房,她立即张臂盘腿将整个胴体粘在他的身上。下身一一顶,立即将宝贝没收,然后迅速的旋转起来,乐得他低声道:「这招挺别致的哩。」
「咯咯,它叫打蛇随棍上啦。」
「什么是蛇,什么是棍。」
费薇薇已经剥光身子,她站在费常婷的身后开始助长她的声威。此时一闻言,立即脆声道:「美人蛇和如意棍啦。」
「好比喻,好词,让如意棍如意一下吧。」
说完,马步一稳,立好以毒蛇入洞的方式狠顶猛挺着。
费常婷乐得边浪叫边猛顶着,他不由得暗暗咋舌道:「这个疯丫头够厉害的,明明被记记顶个正着,却丝毫不叫疼哩,我不信。」
想着想着,立即开始铁探原油了。这招够狠,在连顶三十余下之后,立即哆嗦的退缩了,费慕鹏心中暗乐,朝前一顶,挺得更急了。
费常婷「啊啊」连叫,哆嗦的更剧了。费慕鹏见好就收,将她朝榻上一放,含笑向费薇薇问道:「薇妹,你打算要以什么怪招来乐呢。」
「飞燕倚妆。」
说完,背部朝右侧榻柱一靠,左手一伸,抓起左脚踝向左上方一扯,脚踝立即高举过肩,那迷人的桃源洞立即汨汨滴出津液。
「正点。」
说罢,他「啧」的一声蹲在洞前,立即在玉门关亲了一下。
「咯咯,痒死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