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们是一对已有十余年婚龄的真正的夫妻,并不像外界所传是临时找来的两个演员。」女郎说话的同时,舞台後面的大萤幕上出现了我们的结婚证书、婚纱照片和我们当年结婚典礼时的录影资料。萤幕上的我们喜气洋洋,一看就是一对幸福的新婚夫妇。婚礼上的背景、服饰、用具,无不体现着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印迹。
台下一片惊叹之声,我知道绝大多数人已经不怀疑我们的身份了。「其次,这位丈夫是一个真正的阳痿患者,并不是有意装出来的。下面,我可以当场向大家证明。」女郎向我抛了个媚眼:「先生,请把你的衣服脱光。」
看着满场黑压压的人群,我窘得满脸通红。转念一想,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我,况且我的丑态早在电视片里被大家熟知了,现在害羞也没有意义。於是心一横,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一脱而净,露出了耷拉在胯间的小小阴经。在众人的骚动中,女郎也脱下身上那几片遮羞布,挺着两枚硕大的乳房,款款在我身前跪下,一边抚胸摸臀,一边用两片红唇含住我的小阴经。
台下顿时寂静了,只听得见女郎销魂的呻吟和吮咂着阴经的声音。我全身燥热,不能自已,头看了看身边的老婆,只见她正抿着嘴对我笑呢!这时台下有人说:「还是给我舔舔吧!我早就柔了。」随即是一片哄笑。
女郎的口交功夫确实是专业水准,吮咂舔舐,无不熨贴舒畅,弄得我浑身酥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女郎为我不停地口交了十来分钟,我的阴经仍然如一滩鼻涕一样毫无起色。
「行了,别再勾引我们了,这的确是个阳痿的男人!」「你要是再口交下去,我们当中就会有人射出来了!」又是一阵会心的哄笑。
女郎站起身来,不再穿那几块遮羞布,开始赤身裸体主持节目:「第三,这对夫妻在今天早上登机来港之前和途中,曾有足以让您喷出鼻血的行为。」
大萤幕上出现了早晨的画面:我把一粗一细两根假阴经分别塞进老婆的阴道和肛门,又用一把小锁锁住了她的阴唇;我老婆真空套了一件裙子,随後我们坐上一辆计程车到了机场;在机场候机室贵宾室,我老婆跪在一根阴经前口交,随即被我反绑双手披上斗篷;我和老婆排队登机,旁人的评价也听得清清楚楚;我和老婆并排坐在飞机上,老婆一直紧闭双唇,连唾沫也不敢咽一口……
趁着台下份外安静之际,赤身女郎用手一指我老婆:「这位就是我们专题片的女主角,也是刚才大萤幕上的孕妇,同时也是这位阳痿先生的合法妻子。现在她的装束和早上登机前一模一样。」台下又是一阵骚动,闪光灯照得舞台上雪亮一片,我和老婆禁不住眯起了双眼。
待众人稍静,女郎又大声道:「也许有人还不相信这一切,那我们就当场验明正身。」
有人过来给我老婆解下斗篷,又用剪刀把她的裙子剪开脱下——为的是让绑绳继续留在她的手腕上。我老婆一丝不挂地站在雪亮的舞台上:胸前是柔柔的乳房和黑黑的乳头;肚子像口锅似的向前挺着,肚皮上淡蓝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两片紫黑色的阴唇紧闭着垂在胯下,两个阴唇环若隐若现,一把亮闪闪的小锁在两腿间晃来晃去。
「转过身来!」女郎命令着。
我老婆转身背对众人。大家清晰地看到她的双手被交叉绑在背後,因为捆得很紧,又是猪蹄扣,越挣越紧,所以麻绳已经嵌进她的手腕,导致血脉不通,两只玉手已变成青紫色,无力地垂在屁股上。肛门chu贴着一张胶带纸。
「现在来检验她嘴里含的是什麽液体。」随着女郎的话音,有人把一个高脚玻璃杯端到老婆的颌下。老婆努着红唇,小心翼翼地把含了两个多小时的精液吐在玻璃杯里,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有人拿来一根测试棒,插入杯中片刻,测试棒呈现红色。那人高声道:「检测结果,孕妇口中所含液体,确实是人的精液。」台下又是一片惊叹声。
「现在你可以喝了。」女郎把玻璃杯端到老婆嘴唇前,老婆仰着脖子把精液「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我们已经证明了这是一对多年的真夫妻,丈夫是个性无能者,怀孕的太太是被化学物品塞满阴道和直肠、锁着阴唇、贴着肛门、反绑双手、口含精液来到香港!」
女郎话音未落,台下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我老婆的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後,我们将做亲子鉴定,以证明与她的性无能丈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别的男人播下的野种。」女郎顿了一顿,又提高嗓音道:「下面进入第二个环节,由热心观众代表向这对勇敢的夫妻敬献礼物。先有请妇女届代表!」
一位珠光宝气、描眉画眼的中年女人走上台来,手里拎着两只拴在一起的破球鞋。我老婆双颊晕红,低头弯腰,让女人把破鞋挂在她的脖子上,两只破鞋正好耷拉在她的两只柔柔的黑乳头上。
女人热情地拥抱着我老婆,有些哽咽地说:「好妹妹,你是我们女人学习的楷模。假如姐妹们都像你一样大胆、率性、坦诚,那男女平等早就实现了。我知道,在大陆,破鞋是对女人的侮辱;可在这里,它恰恰是对女人的最大褒奖。请你接受香港妇女届的一片心意。」
我老婆连连称谢:「好姐姐,我也一直以自己是破鞋而自豪。我到香港後,将放弃原来的名字,改名叫刘破鞋。」老婆的讲话再次赢得热烈的掌声。
女人献完礼并不下去,反而对台下众人道:「我想当众再验验刘破鞋妹妹的下身是否塞满了化学品,诸位意下如何?」
台下一片叫好声。我老婆配合地叉开双腿,撅起屁股,女人扯下贴在老婆屁股上的胶带纸,从她肛门里抽出一根尺余长、鸡蛋粗的塑胶阴经,并高高举起,又引来一阵掌声。随後,女人蹲在我老婆胯下,用钥匙打开挂在阴唇上的小锁,颇费了些力气才从阴道里抽出一根手臂粗细的塑胶阴经,再次高高举起。台下的掌声更加热烈了。
女人向我老婆和众人鞠了一躬,下台去了。此时老婆,口腔、肛门、阴道里的异物都已除去,身上轻松了,只有双手仍紧紧捆在背後。
「现在有请男人代表上台敬献礼物!」
随着女郎的召唤,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拿着一顶翠绿的帽子走上台来。那顶绿帽做工十分考究,远非昨日我老婆临时做的纸帽可比:它的外型类似礼帽,由一种像麻又像丝的材料制成。帽子上插满了翠绿、草绿、油绿、明绿等不同绿色色系的羽毛,争妍斗艳,煞是好看。我心里突突突地跳着,一种比射精——不,应该是流精,还要强烈的快感涌遍全身,连忙涨红着脸低下头,让他把绿帽子端端正正戴在头上。
中年男子也热烈地拥抱我,颇有感触地道:「先生,其实我也有严重的绿帽情结。可惜我先後娶过三位太太,无论我怎样相劝,她们都不肯给我戴绿帽,不让我享受这人间的极乐。现在我已下定决心了,如果没有女人让我戴绿帽,我宁可下半辈子独身也不再娶了。」
一阵雷鸣似的掌声过後,男子继续道:「同时我也没有你的好福气。你已经阳痿了,具备了永戴绿帽的身体条件。而我,见了女人仍然会勃起射精。所以,你是我最羡慕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幸福的男人。咦,你怎麽尿在台上了?你的尿怎麽是白色的?像精液一样!」
我勉强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哽咽道:「我这不是撒尿,是流精了。」男子和众人一齐发出不解的惊叹声。
「往常,只有我老婆在我眼前和情人做爰时我才会流精,可没想到……没想到……今天一戴上这顶珍贵的绿帽子,我太激动了、太兴奋了,忍不住流精了。呜呜呜……」我忍不住失声痛哭。
台下一片寂静,只有我的哭声在回荡。良久,我止住悲声,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我从结婚那天起就想戴绿帽,可是这种想法在那个小城,甚至在整个大陆,只能是像见不得人的幽灵一样埋在心底深chu。是我的老婆帮我把幻想变成了现实,我终生感激她。」我望了一眼老婆,发现她的眼中也含着泪花:「这几年来,虽然我一直在戴绿帽,但毕竟是偷偷摸摸,做贼一样,生怕被别人知晓,心中的苦有谁知道?现在,我可以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正大光明地说:『我现在是王八,也想一辈子做王八。』从我踏上香港土地的那一刻,我已经改名叫陈王八了。」台下立即响起了暴风雨似的掌声。
「我诚恳地邀请在场的各位男士,随时随地和我老婆刘破鞋做爰,让我做一个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王八。」我本以为这句话会赢来更热烈的掌声,没想到台下一片男人的嘘声。
「呸,我还想戴绿帽呢!谁希罕弄你老婆?」「这家伙太有福了,娶到这麽骚的女人!我怎麽就碰不上呢?」「我也欢迎你来操我老婆!唉,你是阳痿,没法操呀!」……
赤身女郎止住了众人的喧嚣,朗声说:「陈王八先生是我公司请来的贵宾,请不要对他无礼。今天的见面会到此结束,如欲了解陈王八先生和刘破鞋女士今後的传奇故事,请密切关注我公司的最新作品。再见!」
俊男人出现在舞台上,把我和老婆引下台去,背後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脖子上挂着破鞋、双手仍被反绑着的老婆泪光闪闪,一步三回头,边走边道谢:「谢谢各位理解,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争取做香港最淫荡、最下流的破鞋!请大家随时来操我的任何部位,我一定挂着破鞋伺候您!」
我们被安置在一chu幽静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安排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睡觉,只是让她静养待产。公寓的房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我和老婆每天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骂俏,都被廿四小时不间断地全方位记录下来。
每天晚上的成人电视频道,每周一期的成人画报,都在对我们做着长时段、大篇幅的连续报导,我们每时每刻的生活细节都完全暴露在香港公众的目光下。我们每天看着电视上的自己,心里都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惊喜。是啊,哪个人没有把自己的原始欲望向人倾诉和展露的冲动呢?只不过是受着道德、伦理、条件、环境的限制,不敢当众表达出来而已。网上那麽多袒露心声的匿名帖子,就是这种普遍心态的有力明证。
如今我们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些所谓的限制已不复存在,我们可以赤裸裸地把自己心底的原慾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既满足了我们的露淫癖,也满足了香港无数观众的窥淫癖,两全齐美,相得益彰,人生之乐亦不过如此了吧!
我们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萤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从床上赤条条地爬起来,挺着肚子要上厕所,我忙劝住她,同时仰面躺在床上。老婆笑嘻嘻地叉开腿蹲在我脸上,一泡热尿从紫黑色的阴唇间喷出,准确地撒进了我大张的嘴里。我「咕嘟咕嘟」地咽着尿,末了用舌头把老婆的尿道口舔了又舔,直至再无残留,老婆才把屁股从我头部挪开,继续睡觉。
老婆对着萤幕吃吃笑着:「现在正在看电视的那些男人们,是不是都在对着萤幕打手枪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妇看了电视以後,都会吵着要往老公嘴里尿尿呢!」我笑道。
「有几个老公像你这样体贴呀!女人们大概只能往情人嘴里撒尿了。」老婆叹道。
「哎,你说香港人看了咱们的系列片子之後,鼓励自己太太出墙乱搞的男人会不会突然增多啊?」我问道。
「鼓励不一定,但默许的人估计有不少。女人们当然巴不得了,谁不想多嚐几个帅哥靓仔呀?」老婆分析着。
「那咱们对提高香港妇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没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别臭美了!人家香港妇女的地位本来就比大陆高。什麽鸭子呀、男妓呀,不都是从香港传到大陆的!」老婆撇着嘴。
「但是像我这样,心甘情愿地把老婆送给别人操的男人,在香港也不会很多吧?」我很不服气。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陆罕见,在香港也不多。从内地到香港,我都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
转眼间老婆的预产期到了,公司把我们两口子单独安排进了妇产医院的一间特护病房。病房除了医疗设施一流以外,同样全方位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随时拍摄着我老婆生产的一举一动。在老婆生产那天,医护人员把所有的接生仪器设施都从手术室搬到了特护病房,以便在成人电视频道现场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过程。
我老婆赤条条地躺在产床上呻吟着,两条腿分开架在两侧的架子上。高耸的肚皮下面,黑洞洞的阴户一张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热心观众赠给她的那双破鞋。
我一丝不挂地陪侍在产床旁,小得可怜的阴经在胯下晃来晃去。我的头上,戴着热心观众赠送的那顶做工考究的绿帽子。
强烈的宫缩开始了,老婆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喊叫。医护人员在她大张的两腿间紧张地忙碌着,我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汗湿的小手。老婆大汗淋漓,嘶声叫着,一只手抠进了我的肉里,一只手死死攥着胸前的破鞋。
我颤着声安慰着老婆:「再忍忍,马上就生下来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到chu乱抓,一把捏住了我的阴经:「哎哟……痛死我了……你这死王八……鸡巴这麽小……抓也抓不住……哎哟……好痛……哎哟……」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一阵呼天抢地的嚎叫之後,胎儿终於从老婆饱经沧桑的阴道里钻出来了。助产士麻利地剪断脐带,倒提着双脚在婴儿背上拍了几下,婴儿发出响亮的啼哭声。
护士们现场为孩子洗澡、秤体重,包裹好後送到我手里道:「恭喜你,是个千金,体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激动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道:「这是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我一定把她养大成人,让她将来比她母亲还要风骚,找一个比我还无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睁开疲倦的双眼道:「这个小骚货,差点要了我的命!将来让她被千人睡、万人操,生上无数个野种,都让她丈夫养!」
第二天,香港各类成人报刊杂志都以醒目的位置报导了我老婆分娩的消息,大字标题香艳刺激,充满诱惑。
「太太颈挂破鞋生产,丈夫头戴绿帽陪侍。」「大陆淫妻在港产下一女,与贱夫毫无血缘关系。」「贱夫淫妻修成正果,生下女儿不知父何?」「绿帽先生欲将野种嫁给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儿更加淫荡。」「破鞋太太与无数人交媾,生下女儿不知其父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