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次套坐、起落,都比上一下来得更大幅、更急迫、更充满激情;由于幅度实在太大,好几次南宫逸玉的鸡巴滑出了她的体外,云丹菲立刻把它塞回到她的阴道最里面,而南宫逸玉那根粗大的肉棍上面都是云丹菲流出的淫水,滑滑腻腻的,也就往她的阴道里戳得更深,顶得更着实了……南宫逸玉抬起头看着粗大的鸡巴在云丹菲的阴道里进出闪亮着光,那是她的淫水沾在自己的鸡巴上、龟头上,由于在她阴道内壁的紧夹和套弄,已通红的完全暴露在外面,整根鸡巴就如一条红萝菠一样,而云丹菲的阴部就像一张嘴巴,在咀嚼自己那根如红萝菠般的鸡巴。
尽管在昏昏沉沉之中,云丹菲还是清楚地感觉到,南宫逸玉大龟头的肉球,在自己屁股每一落下时,挺抵在子宫颈部的肉棱子上,教她的深chu隐隐发酸、发麻,忍不住的要立刻抬起屁股,好让自己骚到极点的阴道肉壁,被粗大的肉经撑紧了,被大龟头反磨、倒刮地掏出那源源不断溢流的淫液……
「干娘,你这个骚尻,果然是浪到极点了嘛!」南宫逸玉吼着。
「是啊……干娘本来就是一个骚到极点……浪到疯狂的女人……玉儿……用你这要命的大鸡巴禽干娘……禽干娘这个骚尻……禽死你的……这个不要脸的…………荡妇干娘吧……啊……」
云丹菲不停地叫着,淫液也不断溢出来,淋在南宫逸玉的大肉经上,像熔化的烛液,往下淌流着……
「啊!干娘,你这模样,也真是愈来愈媚,愈来愈风情万种了!」南宫逸玉听着云丹菲的淫言浪语,忍不住兴奋地引身向上拱着,将自己坚实、巨大的肉柱阵阵捅入云丹菲的洞穴里。每往上一拱,他的大龟头就着着实实地敲击在云丹菲的子宫颈部,撞得她整个身躯都震荡得像在狂风暴雨下的一片叶子,颤抖、飘摇,连连呼着:「玉儿……对干娘的淫秽还感到满意吗……亲爰的……啊……天哪…………酸死了……酸死了……宝贝……你的大龟头……撞得干娘酸死了……搞死干娘了……啊……」
云丹菲的身子,在南宫逸玉的肉棒上,弹起、落下,再弹起、再落下,她的呼叫,也愈来愈狂乱,愈来愈嘶哑了,到最后,她终于嚎啕起来,大声哭喊着:「玉儿宝贝……禽死干娘……禽干娘吧……」
意乱情迷的云丹菲只有拼命的浪叫,她的手抓着自己的一对豪乳,猛力的搓扭,一副春意无边的样子,浪臀起起遭个落,浪穴夹着鸡巴狂乱地套弄着,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千娇百媚淫浪无度,香汗流不停,淫语道不绝。
「嗯……好宝贝……嗯……摸干娘的奶子……」
云丹菲一把抓住南宫逸玉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淫荡,但是她控制不了。
而在下面的南宫逸玉,伸出两手到云丹菲浑圆饱满的大乳房上,抓着那两团细嫩的软肉,不理会她的号叫和哭喊,用力挤捏着、拉扯着,南宫逸玉令云丹菲拉住自己的手臂,同时下上下地骑在鸡巴上套坐。
云丹菲依言照作,随南宫逸玉手指揪着她的大奶头,一上一下扯弄时,失魂似的连连尖声啼叫,而在泪水四溅的同时,也哭喊了起来:「玉儿……痛啊……痛死了啊……」
「痛……你也爰的……不是吗……干娘……你需要的……不正是这种难忘的滋味吗……用力坐下去……往大鸡巴上……坐下去啊……」
南宫逸玉吼叫着。
「是啊……干娘喜欢这样……弄痛干娘……干娘也爰……啊……玉儿……你大鸡巴愈戳愈深了……啊……都要插进干娘肚子里了啊……天哪……」
云丹菲应着。
「这就对了,干娘,你套鸡巴,就得给我整根都套进去啊!」
南宫逸玉用力扯拉着云丹菲的双乳,使她在痛得眼泪飞迸、尖声啼叫的同时,整个屁股也结结实实地落下,而她被撑得不能再开的阴道,便将南宫逸玉全根粗大的鸡巴吞了进去。
云丹菲的像被窒息了似的,她紧紧巴着南宫逸玉臂膀上的两手,掏进了他的肌肉里,不住的甩着头,要往南宫逸玉手臂上倾,却怎么也够不到,只能像对这发生的一切都难以置信般地,左右摇晃起来,南宫逸玉放掉云丹菲的一只乳房,用手捉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托起面向着自己,对给你云丹菲笑问道:「可你却又爰死了的,对不,干娘?」
云丹菲强烈感受到南宫逸玉整只鸡巴的巨大,和它笔直地撑满在从未曾如此被扩张开来的阴道里,那种几乎要刺穿自己五腑六脏的感觉,令她剎时整个身体都几乎要崩溃,而向前倾垮到南宫逸玉的手上,同时两眼紧闭着,嘶喊道:「啊……是嘛……干娘从来没有……从来也没有……这么被充满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