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圈,又绕回来了。我很尴尬,正不知该说什么,幸好,起了一阵大风,卷得满地残叶,疯了一般地舞蹈,直往人身上扑。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菁姐也感到了寒冷,就说,「回去吧,别着凉了。--你可是个宝贝,冻着了,我可担当不起。」
我就顺势说,「那我去你那儿坐坐,好不好。」
「不好,怕你不老实。」菁姐的脸又红了。
我委屈地说,「你看,我要去看你,你又不让,我不去看你,你又说我不好。」
菁姐笑着说,「你别装模作样,不遇见你,你才不会来看我,--来了也没安好心。」
我想,我真要去她那儿,恐怕真不会老实,我瞥着她的胸部,尽管已是冬天,她穿着厚厚的毛衣和外套,依然无法掩饰胸部的丰隆。
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坚持到她那儿去,她却招呼我说,「走吧,不过,你可要记住,老老实实说会儿话,我还有话问你呢。」
到了菁姐家,她妈妈虽然表示欢迎,却很警惕地望望她女儿,显然是在提醒她,菁姐笑着解释说,「在花园里碰到了,他就跟过来,就随便聊聊。」
我觉得这种解释很可笑,也很有趣,我不出声,跟着菁姐进了她的房间。
我乖乖坐在菁姐给我指定的沙发上,等着菁姐说她要问我的话。
「你考试怎么会考这么好的,真的没有作弊?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不许撒谎!」原来她想问的是这个,倒有点像没话找话,那把我叫来,可就大有奥妙,我不禁色心大动。我说,「我真没作弊,都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只好用下一次来回答。」
「可你并不用功啊,可能还没有我用功呢,可我考试怎么就考不好?」菁姐好象挺委屈的,大概没有少听玫姑的抱怨。
我才不信她会用功,有那么多男人围着,怎么还能用功读书?想到她周围的男同学,想到那个鼎蕤,我突然心里很酸,菁姐是个欲望很强的姑娘,没有了我,也许不久就会有另一个男人乘虚而入。或者说,当她已经不再是chu女,而成为一个女人,也许哪一天,鼎蕤就会发现,她已经有了少妇的迷人,那时候,菁姐就会永远离我而去,连回头看一眼都不会了吧。
我酸酸地说,「你有那么多追求者,哪有心思读书啊。」
她脸红了,说,「胡说,哪有,你不会不知道我和你,是第一次吧?」
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这我当然知道,可我故意装糊涂,说,「我可不信,你一定和别人好过,比如鼎蕤,你一直很喜欢他的。」
菁姐有点急了,说,「我是和他挺好,我……也承认,我喜欢他,可我没有和他做过这事啊。」
「真的?他这么傻?」我依然装糊涂。
菁姐的脸通红通红,我都忍不住要跳起来,去抱她了。她说,「你不懂,因为萌姐和你不是第一次,女人第一次会流血的,那天你看见我流血了,是不是?」
我看她急急的样子很可爰,就故意逗她,说,「可你说过,女人每个月,下面都要流血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