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从她的身上下来,但好像不能控制我的身体,我的坚柔依然顶在她的腿上,不依不挠,我知道,白痴的欲望和本能正在苏醒,我从保姆的神色中也知道,她已经明白另一个我已经醒来,而这另一个我如果想要她,她准备接受。但我不能接受,我决不能让白痴得逞,我也为被白痴控制感到愤怒,于是我尽全力一滚,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发出「嗵」的一声巨响。
另一个保姆闻声进来,看到此情此景,显然吓了一跳,我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不是我不想动,是白痴因为愤怒而拒绝动,她们俩人把我扶起来,让我坐在沙发上,彼此交换了一个复杂而惊诧的眼色。
我慢慢恢复,试着动动我的手脚,感觉到我终于又控制了这个躯体,我喃喃对保姆说,「对不起,我做梦了。」
「我知道,那不是你做的。」
「什么?」我大吃一惊,虽然我早知道,真正感觉到我和白痴不是同一个人,也许就是这两个保姆,可现在她这么明确说出来,我依然大吃一惊。
可她并没有理解我的惊诧,相反,脸色飞红起来,竟然显示出女性的一丝娇媚,而我的心底竟然也是一荡,我知道,那应该是白痴的心一荡,我正chu于惊诧之中,而对保姆也没有企图,心中竟然会有荡意,应该是白痴的力量了。当然,我也知道,我也好,白痴也好,欲望都已经很强烈,要不是白痴毕竟不知道该如何做,我大概已经无法控制他,但这样的局面能够维持多久呢?我不无担心。
「不要对别人瞎说,别说不是我之类的瞎话,当心爷爷生气!」我的话里带着羞愧祈求和一丝警告,但没有命令的口吻,她们俩人都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独自来到花园,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背后,静静坐下来,希望能够反思刚才发生的一幕,但我感觉到我自身的欲火,依然在那儿燃烧,让我无法真正冷静思考。
谁在扯保姆的衣服?谁在扣摸保姆的溪洞?当然是我,白痴还没有过这样的举动,但我是在梦中,指挥我手脚的不应该是我,而是白痴,就是说,今天的行动,究竟有多少是白痴,有多少是我,也许永远也不会分得清楚,但有一点肯定,今天的举动中,有白痴的强烈本能,或者说,白痴的本能正在苏醒,他已经感受到了下面的坚柔顶在女人身上带来的强烈快感,当然他还不知道那坚柔应该进到哪里去,但我的或白痴的手在扣摸保姆的溪洞时感受到的快感,或许已经给白痴某种暗示。或者说,即便没有暗示,只要白痴体会到坚柔乱顶时带来的快感,那顶入它该顶入的地方,也仅是一步之遥。
我现在并不想拒绝做爰,毕竟年轻的身体和中年的渴望,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发酵出腾腾的烈焰,这种烈焰烧毁我的担忧,烧毁我的忌惮,只是早晚的事,也许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让它发泄出来,比压抑它更好。
试想,假如今天不是保姆,而真的是萌姐--萌姐也许还不太糟糕,假如是另一个姐姐,甚至是艾妹有事找我,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