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头杖的口中喷出一阵蓝烟,我无法避开,被这股带着腥臭的蓝烟笼罩全身,大叫:“我命休矣!”
没想到蓝烟吹过之chu,身上竟骤然感到清凉无比,才一下子麻痒便已全消。我一时之间既惊惶又疑惑,阿奴已抿唇一笑,道:“怕了吧,划船吧!”
我略为迟疑着,起身撑起了篙,心中惊疑不定。阿奴眺望着远方的海平面,黄昏的光芒在海面上洒着一片金粉,辉光激湘,照得她的粉红色小脸更加华美,比丁家妹还要美上好几倍。
我沉默地划着船,不再多说话,可是有仇不报非君子,他又觉得十分不甘心,但又不能真打她,那我可不心疼死?。
两人一船无话,天色也渐渐黑了,阿奴突然欣喜地叫道:
“我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