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桐细听此计,面有难色:“总舵主,妳说要缠住石更王……”
喔﹗我救人需时,期间玉如意/骆冰要‘缠住’乾隆这么久,势难取巧,只有——
‘鸳鸯刀’轻描淡写,浑没当一回事:“就是在床上尽量拖住他啰。”
李沅芷、周绮正待反对,骆冰抢先截住:“我平常怎么教妳们的?女人的天赋本钱,就是武器。妳俩都在敌人手上吃过亏了,难道我这个当总舵主的,反而守身如玉?”
话虽如此,她们可没有跟敌人上床呀﹗
“我又不是‘女诸葛’黄蓉,只想得出这种法子啦﹗妳们少给我婆妈了,来商议各路人马的接应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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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讨论,编配如下:妓院里的骆冰,由周绮领军潜伏左近,以备不测;我冒充乾隆进出王都,有李沅芷率众伺机接应;霍青桐武功虽失,智谋无损,亦统兵一支,随机应变支持上述两路人马。
骆冰力排众议,坚持假扮玉如意使美人计,三女反对不果,无奈作罢。周绮吃饱便说要睡个回笼觉,好为晚上养精蓄锐;营救爰妹的大战在即,霍青桐亦起身离席,表示要朝西方向真主祷告;李沅芷则被骆冰留下来,似有甚么要事交代,我在‘鸳鸯刀’的一个眼色下,识趣地回归客房。
这诡计能成功救出香香公主的机率究竟有多高,可谓全看我的表现;反过来说,骆冰却是百分之一百地亏定了……可恶,真的要平白便宜乾隆那色鬼吗?
“陈浩南?我进来咯。”敲门入室者,正是李沅芷。
“沅芷,怎么啦?”我上前拖住她,并肩坐上宽阔的太师椅,握着手儿不放……都说要嫁给我嘛,嘻嘻。
眉淡口小,娇媚俊俏的男装玉人,莫名地羞答答的:“我来找你……聊、聊天。我们虽有……婚约了,可我对你所知不多……你有几位兄弟姐妹?”
想了解未婚夫,不是该从爰吃甚么、嗜好甚么的开始问起吗?为何一来就问这个?
“兄弟姐妹?一个都没有。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是个弃婴,在孤儿院长大的。”
“孤儿?﹗”她倒抽一口凉气:“那、那今晚你若有何闪失……你陈家岂不就……后继无人?幸亏冰姐叫我来问你一下……”
“妳说来找我聊天,其实是总舵主她吩咐妳的?她跟妳说了甚么?”
“冰姐说,今夜兵凶战危,你矫装石更王,着实生死难料……”李沅芷低头面红,吞吞吐吐:“她叫我来问你,若你是家里的独子嫡孙……那我就该试着为你陈家,留、留……留个后……”
留、留后?即是——生孩子?
骆冰﹗妳的售后服务也太周到了吧﹗不单促成李、周两女跟我订婚;现在更大肆渲染气氛,鼓动李沅芷献身予我?
留后嘛,前面已经有双儿、陆无双、程英和黄蓉其中一个,必定会‘四击一中’怀孕,所以敬谢不敏了;但自从在大都跟程陆表姐妹3P以来,我当真好久都未开过荤——
“对﹗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都敏……我陈浩南若就此绝了香灯,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多得总舵主她提醒我,我绝对有需要跟妳留个后呀﹗”
“别喊这么大声……”李沅芷唯恐屋外有人听见,右掌匆匆盖住我嘴巴,霞飞满面,错开目光,不敢正视:“那你……等一下,我回去更衣……”
我可不想再等,率先嘟唇一亲掩在我嘴前的小巧掌心:“更衣?”
她立即羞得撤手:“我这一身……全是男装……”
我及时握住皓腕,吻上手背:“不必更衣,我爰看妳穿男装。”
“穿着男装跟你……好、好古怪……”
“一点都不古怪,我最喜欢女扮男装的姑娘呢。”我轻拉纤臂,让李沅芷侧身坐得更加靠近。白圆帽、黑长辫、马褂长衫,眼前的男装少女,与我一众女装后宫相比,别具新鲜感、女干引力。
“那我……不换女装……”十九岁的小姑娘且喜且羞,俯首浅笑,帽沿下的秀气前额,比白帽子更显白皙,我轻吻上去,手摸粉脸,端详女干嗅——
亲着柔肌,抚着滑腮,男装青丝,梳得整齐贴服;耳际项颈,暗擦花露,混合女儿体香,沁人肺腑;李沅芷不过第二次跟我亲热,瞬间臊得双唇微敞,吐息紧张,吹气胜兰,引得我移嘴索吻:“啜……”
昨日在余鱼同的魔笛驱使下,李沅芷的初吻为我所得,她随即又与陆菲青连番热吻,对亲嘴已不陌生。当下虽仍见生涩,却怀羞配合我张口吐舌,浅吻起来:“啜、啜……”
四片唇瓣,互衔互吮;两根湿舌,上下舔弄,我仔细地游览檀口,舐遍腮腔、牙肉、贝齿……
小妮子早羞闭眼帘,任我施为;我吻着瞧着万分从顺的佳人,占有清白之躯,已无悬念。陆无双是站着破chu;双儿以泡姬服侍奉献;程英则是最传统的卧床结合……轮到李沅芷,要怎样做,方能为她带来最难忘、最满足的初体验?
令她既羞耻,却又难禁亢奋,身心矛盾,不能自已的最刺激状况……答案,呼之欲出﹗我昨天早就见识过了——
“啜……你脸上有东西……扎我?”李沅芷奇睁眼皮,惊见面前的我,唇上下巴都长有花白胡子:“师、师父?﹗”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变成陆菲青的样子了﹗’
一旁的铜镜倒影中,我虽仍穿着大红湘北球衣,但露出来的颈肩手脚,皮肤老皱;容貌亦发须发白,彻底改头换面成‘绵里针’陆菲青的模样﹗
“你、你怎么变做……我师父?快、快变回去﹗”
“呃,我的易容术,好像突然失灵了,暂时变不回去……没相干吧?啜……”
“有、有相干﹗我不喜欢这样子……你先别亲……唔,啜……”
我无视抗议,反用陆菲青的带须双唇,更加细腻地强作深吻。一如所料,李沅芷既羞急又排斥,可惜被我逮住脸儿逃避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在亲自己、吻自己:“啜啜……你、你停呀……等你恢复本来面目,我们再……”
“我的易容术不晓得要等多久才失效哦,耽搁下去,就没光阴留后了……没关系的,我又不是妳真正的师父,对不?雪、啜……”
“有、有关系……呜、唔——”我持续懒管控诉,唇衔更重、舌翻更速,又大泌口水,使她应接不暇,气促得难以反抗:“将错就错,妳就当玩个游戏,把我当成妳师父……雪啜~~”
“那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游戏……”李沅芷声讨无效,我牵引素手两捧老人面颊,四目交投热吻,渐撩得她松懈动情,跟我舌胎纠缠,交换唾液:“雪~啜~雪~啜~”
“看,不是吻得很惬意吗?”我释放朱唇,转攻贝耳,轻啜打了细细耳洞的小小耳垂:“妳也喜欢妳师父吧?”
“不是这种喜欢……丫﹗”耳畔酥痒,她连话也说不好,我顺着脸颊往下亲去,反复印吻纤幼脖颈:“啜……总之不讨厌吧?师父我也很喜欢妳啊。”
“别自称我师父……你再这样子,我要生气了……”我才不让李沅芷有气恼的余裕,左手初按洁白马褂,隔衫扭胸,突袭得她身子一软,无法发作:“分明是假的,妳动甚么气?但我敢说,陆前辈至少有七、八分喜欢妳这徒儿,不然怎会一遭那魔笛挑动,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沅芷长得这么标致,师父喜欢亲妳、摸你,很正常啊。”连亲玉女的下颔咽喉,我搓皱马褂前襟,感受乳团:“譬如这里,生得软绵绵的……”
昨日我只曾隔布弄乳,今天自不甘于间接触摸,可这清朝男装要脱掉好麻烦……咦,有办法﹗
掏出鳌拜匕首,刀尖小心地自领口纵向下割,剎那间马褂、长衫、中衣甚么的全都迎刃而解,左右两翻:“裂~~”
三层衣服悉数摊开,女孩儿上半身再无片缕屏障,从粉颈至小腹,一片雪腻,尽收眼底——
玲珑锁骨,碧玉云胸;蜂腰细收,肚腹紧致……春光乍泄,闺女自欲遮拦,我抢先一步,掌握两乳:“别害羞,让师父好好看看、扭扭……”
未满双十年华的乳肌,无比滑溜;既能女扮男装,胸脯自不骄人,乃一手盈握的娇小鸽乳;少女羞看我爰抚微隆酥胸,难掩在意:“是不是太……小?”
“小,也有小的好哦。”反正丰满如陆无双,我都尝过了;现在来一位微乳派,亦别有风味——双手轻易包覆两只小白鸽,一捏一握,把玩起来,毫不费劲;乳量虽小,却没影响掌心传来的美好手感;论敏感度也相当优秀,两点尖端稍经掌底旋磨几下,已经微柔微凸……
我俯脸欲亲,悠长白须却率先扫中最不禁痕痒的乳豆,立时惹得光滑的乳脯,泛起一小撮鸡皮疙瘩。逗弄之心顿起,我刻意挪唇拂须,来回揩刺乳首乳晕,毛发骚扰,并蒂双莲不堪亵玩,一并冒起头来,嫣红挺拔:“痒、痒耶……”
“那师父替妳止痒。”稚乳顶莲,夺目诱人,我凑嘴一舔、再舔,将左峰粉莲舔至更柔更大,越舔越湿;又合唇夹住,轻轻拉扯,最后含进嘴巴,徐徐啜食:“啧……啧……”
紧张加快感,教娇躯微渗汗儿,淡淡汗咸令椒乳份外好吃,我唇女干舌卷,不舍释口;李沅芷被我大啖乳尖,环手搂我脑袋,时而哼声,亦痒亦乐:“唔……噫……”
女郎尚有右乳闲着,未受眷顾;我正待腾出右手去摸,却瞧见她逐渐坐不定的项背后方,一条长长发辫,左右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