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羽时而慢慢蠕行、时而快快疾走,漫游遍侧乳、下乳、乳沟;未经外人染指的乳肉,一下子起满鸡皮疙瘩。羽毛划圆,由大变小,向内收缩,逼近乳晕,不断打转、绕圈……
霍青桐是个感官正常的姑娘,兼之服药后反应大增,瞬间乳晕已色泽微深,扩了一圈;及得双羽终于登上峰顶,才扫抹几下,那两颗新剥鸡头肉,便抢眼地立了起来……
“变大啦、变大啦!”
“姐姐的奶子尖变大啦!”
两僮蓦地同时把面孔凑到无瑕双腋下,连连女干嗅:“唔,这气味……”
“姐姐被我们玩奶子,玩到动情!”
的确,之前羽毛搔手痒腋,不过是痕酸罢了;但翠羽集中胸袭,顿教chu女首现快感……
“姐姐你知道吗?”“女人动情时,腋下和腿间都会泛起骚味啊!”
“雪雪~~让我来尝尝姐姐的味道……”
“姐姐你流汗啰……雪雪~~”
两个小鬼,张嘴罩住雪嫩两腋,大舔特舔,亲吻、女干嗅,甚至含吮柔肌,连环种下一颗颗草莓:“啜~啜~”
“呼、嗄、嗄……”听见玩偶鼻息再促,小淫贼又开恩一般,拔了口塞盖子:“不哼哼啧啧的骂我们,就奖你用嘴巴透气。”
“唔……呼……”不晓得霍青桐是怕了,还是痒极、气喘得无暇反击,这当儿,再没作喉音乱骂……
但除去口塞此举,实在不安好心,圆环内又溢满了津液,大举洒落剪穿双洞的黄衫,一对裸乳变得又黏又湿,映着水光,变得更好看,又有点淫靡……
“弟弟,来让姐姐怕痒的三个地方,一并舒服吧!”“好呀!”
双僮两动嘴巴,逮住霍青桐贝耳;一人一手一羽毛,再呵腋窝的痒;最后各出一掌,首次施展禄山之爪,共玩乳房——
“雪啜~雪啜~”
“姐姐的耳朵,比红烧猪耳更爽脆好吃呢!”
“被啃耳珠就受不了啦?”
“呼~呼~未试过被男人朝耳洞吹气?”
“嗦~嗦~”
“姐姐腋窝的气味,越来越浓了!”
“啜~啜~”
“姐姐你流好多汗!会不会变狐臭呀?”
“姐姐的奶子好重哦,练武不会不方便吗?”
“姐姐你看,奶头被我和哥哥搓得好红好柔啊!”
“蠢材!忘了姐姐被幪住眼睛吗?”
“啪、啪!”
“呜……!”
“这样就叫痛?只是轻轻地掴你奶子几下嘛!”
“姐姐奶子吃痛?不怕不怕,我们好好亲亲它,镇镇痛哦——”
“啜~雪~”小色魔双双捧起粉嫩柔润的玉乳,埋头舐吃;空着的另一只手,不忘婆娑发耳颈肩臂,堆积快感:“姐姐你的奶子好好吃哦!”
“又香又滑!”
“雪~啜~”
遍及上半身的爰抚、聚焦于胸前的愉悦,两张嘴、四片唇,二十只指头,手口齐施,岂是白璧贞女所能抵受?鼻音、喉音诉出的,再非愤怒反抗,而是早已冒起,逐渐攀升的快乐……
乳峰前的两兄弟,狡黠一笑,蓦然一齐轻轻咬牙,初啃膨胀若一节指头的敏感乳尖!前所未有的刺激,痛中带快,终于将漫长前戏累集的悦乐一举引燃——
跪坐着的黄裙膝腿猛地一夹,蜂腰前拗,两个乳团摆脱嘴牙性感地一抛,螓首仰天,口塞乍响:“呜~咿~!”
纵然看不见神情,但从这虚脱似的动作、兴奋粉红的乳臂、浑身的香汗,均在在地表示,十九岁的‘翠羽黄衫’,被两个小她四、五岁的淫童,挑逗得竟以闺女之身,初尝高潮!
“只是被吃吃奶子,就泄身啰?”
“姐姐真是天生一副水性的身子呀!”
对,当日程英是被鹿杖客隔着裙子亵裤刺激臀阴,方两度高潮;现在霍青桐单是被非礼上半身,竟就丢了……她堕落的潜质,犹在程英之上?
“姐姐,我们虽把你幪眼拷手堵口,但并没半点伤害你嘛!”双僮上下吻去额头鬓发的汗水:“反而让你感受到泄身之乐呢!”
两人轻扭湿乳,抚慰首历高峰余韵的丽人:“这比起你做‘翠羽黄衫’,更加快乐十倍吧?”
蛇舌舔着耳畔,一言接一语地蛊惑:“做女英雄确是威风,但其实很累吧?”
“太能干,男人就不喜欢你,连心上人都被妹妹夺走了!”
“所以嘛,你说做‘翠羽黄衫’又有甚么好chu?”
“倒不如,别做‘翠羽黄衫’啦。”两人轻晃手铐、口塞:“姐姐今后做我们的小狗崽吧!就叫……‘翠羽黄崽’?”
两个臭小鬼究竟吃甚么大的?调教手段先不说了,这直击霍青桐心事心魔要害的说辞,也太犀利了!配合他们所说迷糊神智、削弱意志的药液,说不定真有洗脑般的效果……
手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心怀创痛、首历高潮,当前正是霍青桐身心最虚弱、最不设防的一刻,只见她似被触动心事,鼻子微噎,黑布下又流出清泪……
原作她表面很坚强,但经历情殇,终归也是小儿女一个;现下心防大空,心智明显已被药力大幅左右……
“姐姐别哭,有我们宠你呀。”左僮坐在霍青桐背后,搂她入怀,托起下巴;右僮则拿起桌上匙碗:“口干了吧?我喂你吃粥?”
大量流失泪水鼻涕、香津爰液,想来她当真口渴了,竟似浑忘双僮提过粥中下了药,居然在被拷起来后,首度对二人作出正面响应——口塞朝下一点,同意……接受喂食——
“好、好,我喂姐姐你喝粥。”右僮石更笑,一汤匙一汤匙地将粥水喂入圆环……如此一来,霍青桐又服下更多迷药了!
喝光整碗粥,似是第二波药力极速发作,泪儿止竭,小姑娘懵懵然的……两兄弟又欲再下一城:“姐姐,回过气来了?”“那来试试第二种快乐吧——”
左僮再将口塞堵好,环抱黄衣少女,含耳舔颈,十指戏乳,温柔调情;右僮则走到对面,让玩物改跪为坐,变成伸直两腿,好脱下她的黄靴白袜。
鞋袜一去,现出一双羊脂般的美足,趾头细圆,脚背滑溜,足踝分明。右僮再持翠羽,揩扫足心,但比起之前的搔痒,此际却是撩拨前戏,恰到好chu,为脚儿带来丝丝快感……
“姐姐,记得刚才这羽毛拂你奶子的好滋味吧?”右僮手摸住扎脚长裤暗示:“可想它扫上你的美腿嘛?”
两只小脚丫一蹬一蹬的,似在逃避羽毛,又似想被它搔痒更多……左僮细吻耳背,诱惑游说:“姐姐,让弟弟割开你裤子,羽毛就能碰到双腿啰。”
黑布、口塞之间的脸庞,新泛红晕……吻弄、抚胸、搔脚,教霍青再生快感?
右僮一眼看穿,把握时机:“姐姐,你不摇头反对,我就割你的裤子啦。”
幪眼堵口的螓首,没有摇动毫厘,反因两点乳尖又被左僮搓至大大柔柔的,鼻音软绵绵地,哼出悠长的一声:“呜……”
右僮心知得逞,匕首利落地切入裤脚,一扯一拉,便自裙子下将整条黄裤拉脱撕裂:“裂~勒~”
长裙及膝,暂时只得纤幼细长的两截小腿曝光,右僮让翠羽东逛西逛,撩遍腿表腿侧:“姐姐双脚好漂亮啊!”
未嫁贞女,本能仍并合着裙下两腿,右僮刻意将羽毛竖入小腿之间,却不掀裙,潜入裙里朝大腿推进:“姐姐,扫大腿会更舒服的!你张开一点嘛!”
我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但黄裙覆盖,本来紧闭的双腿,竟稍为……微张了!裙下羽毛,似是沿着大腿内侧前进,霍青桐痒乐难分,昂起头来……
“姐姐,很舒服吧?再张开一点。”“对,再张开些……”
右僮再三要求,裙摆下的双脚竟尔不断配合,从小许微敞,最终变成大开‘V’状!在裙里虽看不见,但羽毛应该已触及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