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被我从后圈住,既视我为救命恩人,不好意思推开;兼之右手持剑,左手拿着刚才捡来的香蕉、面包,更腾不出手抗拒,只得怀羞任我扭乳磨臀……
另一边厢,木桌上被人猴夹攻的任盈盈,星眸湿润,齿抿下唇,动不得、喊不了,标致五官,闷绝至极,已是濒临溃败边缘……
胜利在望,劳德诺恶意摆布任盈盈一双藕臂,状似亲昵地将两个猴头,拥入怀中,哺以胸脯;两猴各捧奶子,无视横绑的琴弦,兽嘴兽舌乱啜乱舔;同时,M字开脚的牝户,断箫出入如风,动至最快……
“唔~~”忽听得任盈盈竟像兴奋得冲破被封的哑穴,失声哀吟,炉中炭似的裸身,从香肩一直发抖到脚尖;颤震源头的花径,使劲向内收缩,将洞箫吹口,纳入更深——随即响起‘呜呜’之声,竟是女阴正值高潮,一紧一松,仿如吐气,送风吹口,吹响箫音!箫响之间,中空竹管,急涌水浪,箫身上的五个洞孔,如鲸鱼喷水,冲天小水柱,此起彼落……任盈盈初尝高潮,竟就激烈潮吹!
劳德诺如获至宝,连忙捧起小碗,将箫孔喷出的爰液,盛接得一滴不漏:“大功告成!爷爷不破你身,正为这难得的chu子阴精!”
虽未真个销魂,但毕生首度高潮,竟是如斯震撼强烈,任盈盈虚脱般向后软倒,发鬓尽湿,倦脸侧搁于劳德诺肩上喘息,予人错觉,一老一少,似是亲密情人……
劳德诺遣开两猴,将小碗举到鼻下,陶醉嗅女干那隐泛暖烟的温液:“大费周章,皆因此物,延年益寿啊。”
他就热服用,如饮琼浆玉露,甘之如饴地喝了七成。蓦地一瞥任盈盈,沉吟片刻,慈祥浅笑,便轻托玉人下颔,将小碗送到她唇畔:“盈盈辛苦了,也来滋补一下——”
身心折腾,任盈盈早累得眼帘也撑不开。高潮过后,似是喉干舌燥,感觉碗到唇边,檀口本能地浅呷,一小口一小口地咽饮,竟被劳德诺将那不知是何味儿的淫水,喂她喝个干干净净,点滴不剩……
喂完之后,劳德诺还像照顾刚吃过奶的婴儿般,轻拍少女裸背,帮她理顺胃气:“别吐出来哦。”
好变态的劳德诺!不单要任盈盈吞他口水、吃他浓痰,最后竟要她连自己的淫水也喝下去!
没那么变态的我,见此变态一幕,也终于憋不住了!牛仔裤力顶仪琳翘臀,小弟弟就在内裤里发射……
劳德诺让任盈盈平躺于长桌歇息,转爬到她两腿间,凝望仍插于肉唇的断箫,舐着嘴唇,神色恋恋不舍。
任盈盈似觉不妙,累眼半睁,惊见劳德诺解下裤子,露出一条毫无老态,精壮粗大的命根子!
“盈盈,爷爷思前想后,还是把握这天赐良缘,跟你做一次夫妻吧!”劳德诺动手掰开任盈盈双腿:“想想到师父跟你洞房时,发现你这魔教妖女并非chu子,也属寻常,不会思疑到我身上的。”
“你、你……”哑穴刚解,高潮甫过,倦极的任大小姐,又惊又气,说不出一句完整句子,只能无声饮泣。一番含羞忍辱,终是逃不过失身恶运,无助仰躺,就要被眼前的糟老头石更污。
我好戏看过,精也射了,是英雄救美的时候!男人的chu女情结,教我不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任盈盈失陷。但劳德诺的武功,一定比我和仪琳加起来高,又有两只孔武有力的大马猴助阵……
“都大哥,我们快出手救人!”我身前良善的仪琳,唯恐任盈盈遭劫,福至心灵般,就丢出拿着的两根香蕉!
香蕉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掉在远离劳德诺的房子一角。两只大马猴一见香蕉,立时被引得跑了开去!
原来之前开启宝箱,获得道具,是这样子使用的!还好仪琳扔出的不是翻译面包,不然要跟马猴对话谈判不成?
我向仪琳投以赞许眼神,保持隐身,走到劳德诺背后。他正跪着光了屁股,性致高涨,不单没发现马猴走开,更感觉不到隐形的我。
我拿出上次得自杨莲亭的韦小宝三大保命宝贝之一——‘含沙射影’,瞄准劳德诺肥臀下的阴囊、肉棒——‘玩家自定义招式:都教授断子绝孙百发百中零距离发射!’针雨齐发,无有不中,直将劳德诺的肉袋、棒子,射成箭猪、仙人掌、狼牙棒!
“呜哇~~”男人最痛,劳德诺抱着下阴,失足掉下床去,在地上来回打滚,拖出一行血水……
‘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刚好到达使用时间的极限,我和仪琳现出原形。不过情况突变,任盈盈应该以为我俩是此时才从屋外闯入的救星。
正在剥香蕉皮的两只马猴,惊见主人的香蕉重创,慌忙跑过去扶起。数十根尖针将劳德诺的下体钉成海胆一样,以后铁定是不能用了……
痛彻心肺,劳德诺难以动武,厉声质问:“你、你俩是……甚么人?”
才不会笨得报上都敏俊这名号!让你以后找我报仇么?既是英雄救美,我一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蓦地记起,刚穿越来光明顶时,系统提及这一次是情报任务:‘探听恒山派满门的去向’。如今看着劳德诺,回忆《笑傲》原着,顿时想通——我真是笨了!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袭恒山派一行人么?仪琳同门遇袭,喊的‘魔教’,其实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
我保持距离,用‘含沙射影’遥距瞄准劳德诺,反问:“恒山派众位师太,在你们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劳德诺一惊,又残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识时务,不同意五岳剑派合并,以我师父为尊……已被他老人家杀清光了!”
“师、师父她们……大家都死了?”仪琳悲恸不已,含泪一剑就刺过去:“你胡说!你说谎!”
劳德诺胯间滴血,轻功也使不出来,全赖两只大马猴拉开才险险避过来剑。他知道绝无胜望,双目喷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齿:“姓任的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后必会再逮住这小妖女!要她终身和这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说罢,打个手势,两只大马猴便扶他夺门逃出。不愧是猿类,几下踪跃,便挟着劳德诺于夜色中远去消失。
‘劳德诺对玩家,仇恨值上升10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个!“
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我的冤家名单,又添一人。不过好在除了任我行,其它三个都不是甚么难缠角色啦。
话说回头,劳德诺说要将任盈盈跟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这句话纯属巧合?他是游戏的局内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原着的结局,反过来报复任盈盈吧……
哭泣声打断我思绪,正是仪琳红了眼眶,泪流满面,我见犹怜。我忙上前安慰:“姓劳的说你满门尽灭,未必属实,也许只是吓唬我们的晦气话。先别难过,都大哥会帮你查明真相的。”
仪琳感激拭泪,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转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闭,躺着一动不动。我正待开口,她寒着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双目!”
甚么?我可救了你、保你清白呀……虽然之前一直隐形,大看特看你被别人调教就是了……
“你自挖双目!再自断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圣姑,又怒又羞:“竟敢胡言乱语……说你是我的……心上人……”
这家伙,以动漫术语来说,根本是个傲骄嘛!
令狐冲既都不存在,换我来跟任盈盈凑成一对?唔……如果是令狐冲,会怎么应对她这无理取闹?
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背过身去:“都某偶然路过,出手相救,仅此而已。”
我拉着仪琳衣袖,作势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别过。”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当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间,急呼叫住我:“我、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这正是装模作样,光明正大摸她几下的大好机会!
“那位小师太?”可恶,任盈盈尚有另一个选择,遥唤仪琳:“请你过来,替我解穴。”
这样子我没借口转过身去,只得背向长桌,等仪琳帮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传来仪琳懊恼的声音:“抱歉,这封穴手法高明,我内力低微,解不开来。”
听得任盈盈失望叹息,又有主意:“小师太,劳你看看,附近有没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只有你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早成了遍地碎布。
仪琳倒认真,在屋内找了一圈:“哎,没有,连布都没一块。”
身无寸缕,原着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难为情死了……唉,我还是做做好人——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我曾脱下鳌拜宝衣,供她蔽体。如今依样葫芦,脱掉黑色背心,反手递给仪琳:“小师妹,你帮她穿好。”
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终于有一声感激:“多谢……都公子。”
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么?”
就等你这一句呀!我转过身来,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来:“你……别看!背过身去……”原作里,她不许令狐冲回头看她,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
匆匆一瞥,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下体芳草依旧裸露,而那半截断箫,仍有半根插在阴道里……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
我侧身背向长桌,手向后伸:“都某可一试解穴,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