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下手有够重!
没多一会啊!
不知怎生将他们收拾得这狠?
还没见什么外伤。
“以后对我们的事该怎么办,心里真的有数了?”
“是…是,我一定把您们当祖宗一样敬着!女侠但有吩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那,就这样吧!那我们先别过了!他日京城再见!”
月儿说完,拉着公主跳下车,抛给我一个温柔的欣慰,说道:“钟郎,是不是放了他们?这刑架上换成了大人,事后不太好解释。”
还用帮我向他们卖个人情?
哦——让唐宇回避和帮他们编缘由该是解脱我们与官府的纠葛和避免怀疑唐家的一石二鸟之计。
我快步走回押我的大车从唐宇手里取过钥匙,又犹豫了:“凭什么相信他们被迫说的话?
“抱歉!我夫君还是不相信你们能改恶从善,我看还是……”
“别……别,我们绝不敢忘贵夫妻的再生之德!如有二心,天诛地灭!全家暴毙!”
二贼争先恐后发着骇人听闻的毒誓。
能为向上爬的贪欲用尽卑鄙无耻的淫邪伎俩的狗贼发什么誓也是放屁!
“还有那些个狗奴才,是不是该好好整治?按理应该把舌头和手都剁了!”
“他们不过是听吆喝的狗奴才,犯不着咱动手。至于他们口风严不严……”
“夫人放心,哪一个敢漏一个字,我定替你们把他们舌头割了,再大卸八块!”
那帮泼皮大概多数是高衙内的仆从,所以这小贼赶紧表态。
再懒得看他们嘴脸一眼。
“老婆,我们走!不过……是不是该点了他们穴道再走?”
“让他俩一会自己爬回帐里吧。”
把二贼收拾成这样,说明月儿不是心太软,怎么就这么轻信狗贼能不再加害我们呢?
忽然想起下山前的故事……月儿也是很放心地让猪球等叛逆继续留在武尊门!
难道月儿还有什么后手?
思躇着刚走出两步,只听杜公才期期艾艾、哆哆嗦嗦地谦卑道:“哦…罪臣斗胆…有个不情之请…还伏望少侠伉俪首肯!”
“你有什么屁快放!”
“这…下官这样子空手回去,就算再有缘由,也只怕…上头一怒…小命必然难保。哦,小人贱命无妨!只怕…怕今后帮不上少侠伉俪的忙了!所以,我是想…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
看他这副德行,恨不起来也极不耐烦。
“就…就是…少侠那只箫…能不能给小的留下?当今皇上喜欢舞弄风月,若是奴才能献上这箫,或能逃过追究,以后再见少侠,也能帮衬则个。”
“你不提我根本早忘了,只管拿去便是!”
那箫是高泰明那个小贼送的,要不是手边一件硬东西都没有,我早扔了!杜公才倒是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多年之后我才后悔这个决定,不是因为它价值连城……等第二部再讲吧!
牵回我们的马匹,鞍囊依旧,只差被关在后面两辆车大木笼里的二兽。
“从那大人身上摸出的钥匙有两把,另一把应该是开这个木笼大锁的。”
唐宇道。
“应该用不着,唐公子借剑一用。”
月儿接过唐宇的长剑却直接地递给了我。
我使宝刀劈过圆凳,但那是空心的啊!
这粗的大原木,拿天罡巨斧也得劈一阵啊!
唐公子的剑看起来很漂亮,属于公子哥的佩剑,乃一装饰品尔。
劈这坚实的原木?
非断了不可!
嗨,大不了赔人家一把!雷霆一闪拔剑砍去。
“叭叭”脆响如一,两根径粗一尺的原木栏齐断!
不是吧!
这剑金玉其外而强悍其中啊!
要拿这宝剑去伐木可以轻松发财了!
一成不变地挥了四下,四根原木滚到一边,二兽雀跃而出,不理我这大救星,径奔与二女撒娇去了。
“好剑!”
恭恭敬敬将剑双手奉回唐公子时,不得不赞了一句。
“用这花剑竟使出此等威力!”
唐宇有些愣神,看了看丝毫未损的剑刃后,嘟囔一句:“我还有甚颜面称啥子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