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郎,你的断骨接好了吗?”
“夫郎,你还疼吗?”
在费力地让我连人带刑架一起擡过牢门的第一时刻,传来两位爱妻焦急的问候。
肤如凝脂带露生香、人面桃花粉煞含羞、饱满酥胸娇蕾傲立、修长玉腿戴镣叉分。
一双娇妻是躺倒着擡起玉颈望着我--早就发现这密牢设置是关押四人,本有四副刑架,四角都有木制X形凹槽,木架卡入凹槽便如平躺在木榻上。
一直不让我们躺下应该是为折磨我们夫妻的身心意志。
可是这样放平后,木架被卡在凹槽里,再想起身,非外人合力擡起木架不可。
狗奴才们忙着收起两只浴盆,他们为绝色人妻洗浴时没趁机羞辱?
“你们放心我没事。只是…不用和他们讲什么信诺!这军中根本就有郎…啊~”该死的阿二故意让我绑上夹板吊着的伤臂撞上门框。
“夫郎~”公主大叫:“你们再敢碰他的伤处!我要你们死……”
“钟郎,你不用说,我明白。”
月儿抢过话头,关切的目光变幻闪烁。
转头望向公主:“芙妹,姐姐教过你的!”
语气温和,好像教育妹妹不要失礼?
“哎呀,少侠的伤需要安心静养啊!作为人犯,我们难道还不够仁至义尽吗?”
杜公才阴阳怪气地翻着白眼。我岂听不出他的威胁之意!
“钟兄伤势无碍,二位夫人也沐浴清爽,大家该安歇了,你们把少侠也放好,可以退下了。”
高小贼话音发粘,几个奴才邪色上脸,放倒木架前,还不忘将我右手上的锁链收紧,我注意到爱妻的手脚锁链也都收紧了,好奸猾的恶贼!
我的心收得比锁链更紧。
奴才们退出了牢房,杜公才一副恍然想起的样子拍了一下额头:“哎呀,贵夫人沐浴之后,应该按摩松骨方显服侍周到嘛!”
“军令如山,既然大人发令下人们去休息了,唉,只有大人躬亲动手了!”
“这个…高公子见多识广,还请示范赐教一二”“岂敢!岂敢!为钟夫人效劳,小可自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二个图奸人妻的狗贼一唱一和把无耻奸邪、狼狈为奸演绎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