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娇躯颤抖了一下,看来这个大宝贝也醒了,将她的头又向我的身体拱了拱。
不知道是因压的还是怒气没停歇地流转,我的身体一直处于麻木状态。
“小妹别哭了!姓段的,你现在就娶她!”
兰姐语气激动。
“现在~~”段正淳讶道。
月儿忽然翻身道:“好呀!我们现在就给段兄和凤妹妹办婚礼!”
也许,这是我们虚弱到昏迷前唯一能做的有意义的事了!
火再次带来光明,笑容回到了人们衰败的脸上,月儿和兰姐一起给新娘梳妆整鬓,阿通木教公主用稻草编草把,我帮一脸苦笑的段兄拍掉身上的草屑,惨!
新郎穿着我那并不合身的土布褂子太显贫寒了!
我解下蛮王佩刀作为贺礼挂到新郎的腰间,银鞘与饰在刀柄上宝石的光芒终于帮衬了些新郎的英武。
点燃两只草把代红烛,月儿随身的嫦娥奔月粉手帕成了新娘的盖头,阿通木当上司仪。
“一拜天地──”唉,全是地,哪有天啊!
“二拜高堂──”以姐代母的蛇魔女含泪的笑容只让场面更加悲壮。
夫妻对拜时,新娘忽然伏在新郎胸前哭起来……“段郎,你真的喜欢我吗?我可不想勉强你的”“我真的喜欢你,我愿意娶你为妻。”
段兄英俊的脸上已不带一丝苦笑,很认真、很幸福、很明朗,浑身散发出也许只有皇家贵胄才具有的气概,比初次见到一身华服的他更令人心生敬仰。
也许,男人只有结婚了,承担起丈夫的责任,才能叫男子汉、大丈夫!
可以抛却任何失败造成的落寞。
酒宴──最后一小块糍粑和小半袋虎尿,糍粑一定让给新娘吃了,水袋传到每个人手里,都是一副豪饮的样子,却几乎不见少,都想着各种贺词劝着二位新人喝了。
三天,不知道是不是人的饥渴感最强烈的时候,简直觉得那尿是醇香甘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