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月恨明(2 / 3)

娇妻的江湖 雪狼 11426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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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夥居然没起身!

我尽力克制着自己别咬牙,脸变形再露出破绽可就丑大了。为此,甚至开始思考如果我是唐宇会如何开寻找理解开脱他的理由!

假如,那是唐宇妻子美妙绝伦的秀足抵在我的分身上,除了娇美柔嫩、温暖的脚掌触感刺激外,更有那一节修长、芊细的脚倮、肌肤白嫩到晶莹动人程度的小腿探出长裙,而泛着银光的洁白丝绸长裙包裹着的纤腰、圆臀、高耸的双峰、丰满的大腿曲线性感曼妙至极……色授神与而人不知,我能挣起身走开吗?

唉,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性感娇躯只能属於月儿!我的换位思考很难真实起来,但是,我……我的分身怎么作怪起来!

我……我的下身怎么作起怪来!唉,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性感娇躯只能属于月儿!我的换位思考很难真实,所以,我的欲火还是为我的爰妻而燃烧!我才不会无耻地对别的女人,尤其是朋友的妻子有色欲!我……会起身就走的……回答得底气不是很足啊?腿脚的力气也不是很足!只有分身那混蛋力气足!

听到唐宇的呼女干声。习武之人气息平静悠长,寻常是听不到的。对比我此时的呼女干频率,左侧的气息忽急忽顿有些混乱……这混账家伙正兴奋异常?

那么,此刻绝色爰妻足弓优美的娇嫩脚底踩的是……唐信府内的情景浮现,那根兴奋时粗长光洁、白生生的……幸好还隔着两层衣料!

想偷偷睁左眼看看他,不行,太冒险!如果我左眼一睁对上的是他紧张的目光,虽然理亏的不是我,但以后我们有何面目相对呢?就算他不够君子,毕竟与我全家有救护之恩啊。

不是圣人就不能交朋友了吗?我他奶奶熊也不是圣人啊!虽然我的混蛋反应被膝上的袍襟遮着,他是发现不了。

左耳听到的呼女干怎么开始粗重起来?我们膝盖接触的那一点都恍觉唐宇的肌肉在紧绷。那么漂亮性感的脚抵上我那话儿,我会兴奋莫名、紧张无比。但是,又不能进一步动作直至发泄出这份兴奋的紧张就属于折磨了,何必遭这罪呢?

月儿动了,可惜没醒,另一条支起的美腿也伸直过去。唉,这一平躺,更现出呼女干起伏的胸腹诱煞人的曲线汹涌!啊,比上身更刺激眼球的是小腹下媚惑绝伦的那团丰腴!

我没发抖吧?

那是唐宇的膝盖在发抖?

摇曳的灯光下,月儿身上白丝绸的反光溪水一般地流淌,在裙褶中流淌、在绝美的曲线上荡漾。我的右眼被这无比动人的荡漾勾引开,视野的清晰却让我险些晕倒——爰妻修美的小腿在动!

动的很轻微,但确定那白皙莹润皮肤下的肌肉在调动……调动脚踝在轻柔地运动!

两只美妙得含进嘴里都亲不够的秀足在摩挲着锦缎包裹着的柱体,玲珑剔透的脚趾似在攀爬,努力于探测那肉柱的高度,那高度高不可攀,于是,左脚白嫩脚趾便弯曲勾倒玉柱,右脚趾便顽皮挂上柱顶,轻摇慢摆,柱体誓不低头地强柔弹回、倔强屹立,玲珑丫丫更不甘失败,玉趾合围夹住柱身再次扳倒,上下摩动……唐宇深女干一口气,双目禁闭,脖颈后仰。

我右眼什么时候被震惊开的?爰妻哪里是睡着!这……这也太淫靡了吧!她……庆幸!月眼闭合的很严实,尽管长长弯翘的睫毛在抖动、娇容微染羞红。我的左眼告诉我,她应该没睁开过眼睛,被她的梦幻星眸笼罩一下我肯定会感觉到的!

怒气略有平息,爰妻肯定误以为她踩到的是我!

怒涛再起——心较比干多一窍的她那么敏感聪明,能感觉不出那柱体比我的长大许多?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我两眼齐闭,什么都不想看了。感觉全身僵柔,只有经脉中的怒涛和思绪在奔涌。

或许是她开始不知道“踩”错了人,刚刚丈量到长度不对,但春心一发难收?

或者,她发现挑错了情,便也将错就错地想考验一下唐宇的人品?

唐宇这小子!我默数十下,如果他还不自觉回避,我就要“醒过来”啦!

(三)新鲜

“唔~~”尽管月儿咬紧樱唇显然在拼命克制不出声,但我的分身凶狠地刺入泥泞不堪的紧嫩甬道时,她还是发出了惑乱心神的浪吟。

嫩腻的层层肉环攒动着包紧我怒胀的炽热,刺激得下体激悦的快感瞬间由脊柱直钻天灵,要不是我狠女干一口大气,咬疼了嘴唇,几乎就火山喷发了!

我们是在小卧舱与后舱之间一个三尺见方的小隔间里。没错,就是马桶间——货船上唯一的小茅房。船工们常年飘在江上,倒不用甚劳什子马桶,襟儿一撩朝江尿,网起鱼儿大口吃。马桶是给主子、雅客、女客用的,但毕竟不常载这般人物,所以,这“雅间”设计得狭小非常。

唐宇很难让人恨起来,在我郁火、欲火交织满腔,默数到八的时候,身边一松、衣带破空,随风抬眼时已不见他的人影。是跑到外面喘大气晾汗去了?要是不兜头冲几桶江水,很难熄火吧?反正我是火大得要爆炸!

于是,隐身步第一次发挥出这样的作用——在不到两次呼女干间,我已将月儿抱进了这里,娇妻的反应仍那么敏捷,从匍匐于胸的芙儿身下脱出,宛若飘絮轻柔无声,被我从后揽住香滑娇躯抱入隔间亦极顺从。

天!那她是知道我一直在看?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我扯去那丝薄的小衣手感湿濡,再摸到原本滑腻丰腴的股间时,异常滑腻的就不只是凝脂般的肌肤了!我就分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爆发吞没寰宇……船桅的吱嘎声、水浪的拍击声、后舱里马儿的响鼻和踏蹄、舵手避免困倦哼唱着歌谣……

一切都盖不过狭小空间里拉风箱一样的喘息、肉体撞击以及无比淫靡的咕咕唧唧我也感到了神奇的嫩环勒住肉经,密窒里浆液激荡、浪肉翻卷、漩涡般吮女干吞咬、不似人间的极度激悦……我非凡的娇妻无比的妙境,凭什么那些贼人享之易而本丈夫反得之难!

“亲亲…别…别再动啦!”

倾身撅起美股的艳妻挣扎的玉手攥住我大腿上僵柔的肌肉,狂乱地发出低哑的气鸣。

我要惩罚你这个淫乱的洛神!

我要刺晕你这放荡的仙妻!

我把依然在手心里摁在腰胯上飘动的湿亵衣塞进了她大口喘息的小嘴,更奋力地冲顶疾刺个不休,哪管胸前汗湿的娇躯抽搐着、玉背僵柔地仰弯、反抓的柔荑似推似搂、哽噎的喉间呜咽、鼻息嘶嘶有呼无息……紧密勒搅我愤怒分身的肉腔与发出浓香的娇躯同时一震后,怒枪终于被层层柔韧的肉环箍紧难抽,龟头被嫩腻无比的神秘肉蕊地包裹,密集环肉翕动得我整个人酥麻了,更强烈的快美来自龟头上一下强过一下刺激无比的吮女干……

“吼~~~”我霍然无声向天际嚎叫,欲火怒火畅快无阻地向美妙绝伦的仙人洞底喷泄……快意情仇,人生至乐!

“不要~”可是,我至爰的娇妻却在拼命摆脱断却我平生最畅快的一刻!

“呼啦”与旁边卧舱相通的隔断门打开,红雾中瞪大的是惊恐的玫瑰双眼,眼睛下白嫩的葱指捂在口鼻间,但刺耳的尖叫一点没受影响地爆发出来:“啊——”

忽地,唐宇从舱外跃了进来,一个前空翻后右膝着地、单臂鹰扬,双目如电地看着隔间内……我撩爰妻长裙至腰、淋漓春光尽泄!

我也彻底惊呆地看着唐宇粉面瞬变猪肝,拧身又飞了出去。接着,是声嘶气结的玫瑰转身飞跑。

“怎么啦?”

“姐姐~”唐霓和芙儿惊醒的声音。

“少东,有情况?”

船老大的喊声。

“啵叽”分身一凉,怀抱中原本抽搐而又娇无力的月儿倏地脱离我的掌握,一边拉扯长裙遮住内侧白液流淌的莹润白腿,一边拢着汗湿的秀发,一边说着:“没事,有只老鼠。”

嗔怨的星眸警告我赶紧系好裤子!

我刚醒悟回神,这边隔门也被拉开,芙儿的杏眼、唐霓的凤目怔怔地盯着我裤子提到一半的下体、犹自汩汩吐涎的昂然分身。

“啊——”

唐霓的惊叫仅略次于南宫玫瑰,然后的反应是一模一样的飞逃。

公主愣过神之后,一手捂嘴“咯咯咯”前仰后合地傻笑,一手刮着粉脸羞臊我!

糗大了!我浑身冷汗、天晕地转,奋力系着腰带,手脚发软。又听得前甲板上大叫:“天下男人都是色魔、坏蛋、该死!靠岸!让我下船!”

不是那个祸首——“尖叫玫瑰”还有哪个!天边有多远你最好滚多远!八辈子也不想再撞见你!

我扶着隔断真要撑不住了!恍惚天下人都看到了我的笑话。我……我和爰妻欢好有啥错?碍你们什么事儿了?

挪回卧舱,倒头蒙被,能将我与那千万张讪笑的嘴脸隔断的只有这薄薄的夏被了!

其实我浑身是汗,裤裆那儿黏糊糊的,多想洗个澡,在幽夜的江面上吹吹风,但不行,他们都在舱外呢。一会都会回舱的,那还有艄公呢!在这船上我还好意思见谁的脸?

低低的燕语莺声进了那边的舱,似乎是众女劝说那“死叫花”留下……我前世做了什么孽让我遇到她?干嘛还挽留这个灾星啊!

唉,神女峰内情未明乌篷船上足失贞新怨旧恨叠愁苦又添郁闷尖叫人昏昏沉沉,黑暗中万分惶急寻不到娇妻的身影,恍恍惚惚,隐约看见秀美的玉足在晃动、修长的美腿在伸缩、洁白的肌肤在颤抖、湿滑的液体在流淌……

身体被灌了铅般难动分毫,我救不了爰妻,在无数双怪眼的注视下,我的身体膨胀、瓦解、变成气体,我只是一粒尘埃,无奈地看着这个弱者难以生存的世界吞没属于我的一切美好……

我知道这是梦,但我醒不过来、解脱不了。或者,醒来也改变不了结局!直到这个浑浊的世界天崩地裂、天翻地覆、再造一个朗朗乾坤。

果然阳光明媚,眼前两个新鲜、陌生的脸……

(四)汉阳

咦,我还是躺在船舱里啊!那这两个人是?

他俩穿着……怎么和在大理给我定做的锦袍差不多?四只微笑的眼睛望着懵懵懂懂的我。这一双清澈如水、那两只星空幽梦——是月儿和公主?

老婆再易容成什么鸟样也骗不了本夫——除非蒙上眼睛!倏地心头火起——怎么和那死叫花还混熟了,一起玩变脸!

“你…认出我俩了?怎么还皱眉瞪眼的?我们变成男人多好玩啊!”

如果月儿的梦幻星眸举世无双,极好认的话,认出芙儿的眼睛就不仅因清澈水灵,关键是她觉得好玩时,比如此刻易容吓我,纯真中充满了难抑的兴奋亮光。

我两眼一闭,真要被她两个气死!小叫花让我再糗大也不过记恨一会罢了,关键是她身份不明、敌友未分,拉着她和我们混一路的话,简直是……外面一片喧嚣,是靠到什么码头了?那个尖叫玫瑰要下船了?给她俩易个容或许是分别的纪念吧?哦,梦里天摇地动是船靠岸的碰击摇晃!

“钟郎,起来吧,我们要下船啦。”

月儿美妙动听的天籁之音温柔说道。

“我们下船?”

我惊讶地睁开眼睛:“不就是那个死…什么南宫玫瑰走吗?你们愿意下船送别就下,我要睡觉!”

船舱已被阳光晒得够热,就没扯被子蒙头。

“什么啊?到汉阳啦~我们都要下船骑马走了!”

公主易容成男人,但说话娇声忘改。

“都下船?我们…不是要一直从扬州进运河一直水路到京城吗?”

我这恍惚一觉睡得够长远,但也不至于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啊?难道是月儿与我心有灵犀,知道我都没脸见船上的艄公了?

“是这样,原本在汉阳靠岸只是给这边的分号卸一批货,但传来消息说,因为朝廷大量转运花石纲,运河那边很拥塞,而且想超过官船快行的话,就要不断地交让驳费,钱倒无所畏,生不起那气,行程也会极慢,所以,唐兄和我商量过,不如从汉口登陆,快马北上,倒还便捷。”

月儿将变故说得很清楚,我当然没有抗拒起身的理由了。看来她们易容是不想被那两个道姑一直追踪纠缠。那我也得由那死叫花来给化妆?

舱外,已近正午的阳光刺眼,适应了片刻,才看清唐氏兄妹与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已在甲板整装待发了,不用猜也知道那女子定是南宫玫瑰假扮,唐家兄妹亦没化妆,看来我也不必让小叫花折腾了——想必是料定那两个道姑一路追寻也只会也只会我们几个人的形象打听,一旦易容、又有女扮男装的,也就问不出个真切了。

唐宇没事人一样对我点头道:“未及与钟少商议便改了行程,万勿见怪!”

“唐兄多虑啦!正合我意,俗话说‘过桥当下马,有路莫行舟’嘛”既然唐宇有意消解昨夜尴尬,我也跟着打哈哈。南宫玫瑰一直没转头看我,正好。唐霓似乎瞥了我一眼,就让我浑身也不自在。

“为什么‘过桥当下马,有路莫行舟’?”

公主又在勤奋好学。

“这是家人嘱咐远行者的话,因为很多桥可能不结实或是吊桥,骑马飞驰上去就可能出意外。船行水上没有脚踏实地行走安全,故曰有路就别乘船。”

月儿粗声粗气,也是提醒芙儿注意女扮男装后说话的问题。

幸亏不是问我,咱看书不求甚解,知此言还真不知其由来!咦……月儿聪慧,或许拢着南宫玫瑰一道是另有深意?

“那我们为什么早不走旱路要坐船呢?而且这里有这么多的船!要排到什么时候能登岸啊?”

芙儿果然心领神会地粗起嗓音,其实也就勉强接近男声而已。

是啊,这汉阳码头着实令人大开眼界,聚集在码头边的船就不下百多艘,而江面远近桅帆如林,更有连片的木排……

“像我家这样的大船和训练有素的船工一般没啥安全问题,但小船野渡就难说了。传说前朝有个非常出名的玄奘和尚,其父母就是在渡船上被见财起意的船家害了,玄奘当时还是婴儿,被抛入水中,幸为僧人所救,便在庙里长大,后来几经坎坷去西天大雷音寺取回真经,成一代圣僧。”

唐霓接过话。

“从俚语说到佛门传说如数家珍,霓小姐不愧观音玉女之号啊!”

月儿学着酸儒的口吻摇头晃脑赞道。

“姐…月公子见笑了!小女子足不出户、见识浅薄,还真未见过如此桅杆如林的大码头、人烟浩瀚的这般宏城呢,还望公子指点。”

量唐霓对真男人是不会如此饶舌的!

“汉阳便是三国时的江夏,乃汉水、扬子两江交汇、鄱阳、洞庭、洪湖总揽,九省通衢之要冲、自古兵家必争之所。三国魏吴在此鏖兵,吴在南岸筑建新城,孙权纪念乃兄取武运昌盛之意,定名武昌。南北双城扼长江之中要,遂成天下重镇,两岸人口百万。只是,这多满载舟船、连片木排竟插皇纲旗帜,看来均拜‘丰亨豫大’之所需啊!”

月儿这一说我也注意到,多数船只都插着“皇纲”等官旗,起运的尽是奇形花木、怪石,那些木排应该是双人合抱的原始巨木采伐紮连,有兵船押运,码头上亦布着成排的兵卒监督着苦力用滚木搬运山石。留给民间商船的泊位在码头的边角,数十只船只能排队等待靠岸。若日日如此,当今皇帝搞的那丰亨豫大该是多么劳民伤财的浩大工程啊!

“这烈日下等上半天,我等能捱,弟妹等易过容的岂不更加难过,不如我们人先越船上去,在鄙号歇息,马儿等靠岸后再卸下?”

唐宇提议立即得到响应。

汉阳的城郭广大与人烟繁盛已非大理可比,唐家大药房的门面也不小,走进前店,堂上三个伙计,一个在给顾客抓药,另两个瞪眼看着我们,直待忙活着那个抬头惊叫:“少……少东家!”

才一起换上笑脸,作揖不止。

“你们大掌柜二掌柜呢?”

唐宇问道。

“城外有个急病,二掌柜出诊去了,大掌柜去武昌看货,说是明儿个回来。”

“看什么货还要过夜?”

唐宇皱起眉头。

“这…小的也不太清楚。嗯…前些日子大爷来过,交代要搜集创伤药配料。”

“哦,把后面收拾一下,我们歇息半日就走。”

“好嘞!少东后堂请!”

那两个伙计恭恭敬敬地引我们向后院走去。

“你们两个面生,什么时候来的?”

唐宇边走便问。

“回少东,我们来了有一个多月了,还在学徒。”

“原来那两个伙计呢?”

“据说是跳槽了。哦,少东是才下船吧?酒饭是到外面吃还是订一桌回来?”

这伙计虽是新来的学徒,好在谈吐伶俐,举止沉着。

“我们要等船靠岸卸货,就订一桌回来吧,另外,准备三匹快马!”

我们在后堂正厅落了座,两个伙计退出去了,片刻,进来两个女子,丫鬟装束的捧着茶盘伴着一个十五六岁的闺秀,小姐盈盈施礼道:“不知大公子驾到,有失远迎,小女这厢赔礼。家父…”

“我这就告诉前堂的去找老爷!”

丫鬟伶俐接道。

唐宇摆手:“免了,我们原不打算落脚的,也没什么生意上的急事。不过几个月,冬儿看起来长大了不少啊。”

看来是这分号掌柜的千金,少东忽然驾临,勉力出面应承,毕竟不常见人的,低眉含首、娇怯巍巍,还不如丫鬟镇定。可能上次见到唐宇时,话也不曾说得一句。

“哪里不对吗?”

月儿在小姐和丫鬟奉过茶退出后,忽以极低的声音向唐宇问道。

我这才注意到唐宇端茶的指间有一根亮白的细签探入杯内,说话间便收入袖中不见,才泰然喝了一口热茶:“哦,没什么,习惯而已。”

那签是验毒的?在自家铺里也要如此?玩毒的警惕性就是高啊!

“这种签儿市面上可有卖的?我们也该随身带个备用吧?”

我侧身低问月儿。

江湖险恶,我们不可能一直和唐宇在一起吧!尽管,唐宇昨晚“最后时刻”表现得够正人君子的了,可是,月儿她……到底是不是故意?怎又想那去了!嘴里的菜都成酸菜了!

“那是行走江湖必备的物件,下山时早带着了,些许小事敢劳三少侠操心?”

月儿化成男人的脸在微笑?还是挖苦我啊?

“不过是银箔包象牙,不是什么毒都验得出来。”

唐霓淡然道。

“姐姐,我们收的礼物里就有嵌银象牙筷啊,找出来用就是了。啊,对了,我姐姐是不怕毒的!那多出来一双,就给妮儿吧!”

公主的记忆灵光起来,洋洋自得好像她就是了不起的月儿的化身。

月儿嗔了公主一眼,大概是百毒不侵的由来惹起羞意,但易过容的面颊不可能看出绯红。

这般又说了会话,伙计领着两个堂倌拎着四只食匣进来,一匣四层,“鸭丝炝青笋”“腊炒洪菜薹”“清蒸武昌鱼”……

江夏老店的堂倌唱歌似的瞬间摆上八凉八热一桌酒菜。那鲜香翠嫩,饶是我这心结未解的也胃口大开。

用饭已毕,船老大入禀船已靠岸,正在卸货,马匹行李也牵过来了。伙计也称另三匹快马也备好,掌柜的最迟傍晚回来,望大公子歇息片刻。

“嗯,本来今日天色已过,正当明日出发,钟少意下如何?”

“我们本无急事,全仗唐兄安排!”

昨晚折腾得身心崩溃,本也没精神赶什么夜路,一行便随伙计去后堂歇息。三间客房,终于不用和唐宇挤一起了!

“闷热热的,戴着面具不好玩了,我们除了它吧?”

刚与二娇妻依在藤床上,公主又生事。

“妹妹忍不得,摘了也吧,姐姐就等出了湖北地界,看情况再说吧。”

月儿伸手在公主脸上扭了扭,揭脱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公主明艳动人的面容霎时令蓬荜生辉。

“哎~姐姐和钟郎船上折腾大半夜,现在真困死我了!”

本属于我的丝袍中伸出长长的两只藕臂,公主在懒腰中嘀咕出一句让我几乎晕倒的抱怨后“叭噔”一下仰倒床上。

“你是不是要钟郎现在也折腾折腾你啊?”

月儿边恨恨地嗔怪边无奈帮她脱了鞋袜……此刻没有外人,我多想问问月儿——昨晚她那荒唐的美脚是不是故意的!可是,有意义吗?不是的话空惹爰妻恼怨,是的话……谁会承认啊?